十七章 战局

第十七章战局

闭锁记忆中的伤痛触及心房，温柔的微笑难以掩饰孤独的泪光，到底怎样才是坚强  想要守护的相信。到底怎样才是勇敢 ，紧紧抱紧相信过的，梦想终会有天成真，看着前路已有的一盏明灯，这样倾听，心灵的低语。

————不知所措 

长安城外，一个倩丽的身影，静静遥望，静静等待众人的到来。与其说是等众人，不如是等她的心中人。身边的小羽看着自己的主子无奈叹气，因为她知道，她的主人是有多么担心他，从自己的爷爷插手此事，然后自己的父君应允，几个月的战报，从平缓到情况严重，再到两个宝物横空出世，再到他的死讯，再到他复活。总之未有一日安寝，当知道今天是他回来时，早就悄悄来到来到此处等待着他的到来。小羽心道：不知道张候看到这样的主子会有什么感想。多年后小雨提及此事时，张羽云只是沉默一会说道，他想到的居然是一首歌，哪首一千零一夜。

雾气消散，身影晃动，渐渐地看清了众人，张羽云看道是昭阳时，心里莫名奇妙的的暖了起来。林一看到后示意众人停下，道：“主上，是昭阳公主。”张羽云点点头，下马，向前走去，昭阳看到后也开心的向前走跑去，可是到了近前，张羽云却没有动，而是用手当在昭阳面前道：“昭阳，先别过来，我身上血污太……”不带张羽云把话说完，昭阳就紧紧抱住他，生怕抓不住他，他会在次消失一样。

后面的乾云，捅了下林一问：“哎，兄弟，都说主上和公主两情相悦，宫里都传遍了这几日，公主都惶惶不可终日了，现在主上生死归来，按理来说应该是天雷勾地火般啊，为何……”林一赶紧捂住乾云的嘴道：“不会形容，别乱说话，粗俗。”乾云看着周边抿嘴忍笑的大家，也干咳一声。林一道：“你不懂，主上刚刚经历了一场厮杀，身上的血污气太重。昭阳公主虽然经历过江湖事，有怎么能和刚刚的那场血战相比，主上是怕冲撞了公主。”鲸落叹道：“羽云真的是一般魔鬼一般真人。”林一含笑道：“是啊。”说完众人再次看向场中，相拥的两人。

张羽云柔声道：“昭阳，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昭阳只是轻声嗯了声。一时间张羽云语塞，就这样让昭阳这样抱着自己。过了许久，昭阳才不舍得把羽云放开，红红的眼睛，身上还粘上了猩猩血红，昭阳拉着张羽云的手看了又看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鲸落来到羽云身边道：“姐姐，不辱使命。”昭阳拉过鲸落，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此番辛苦你了。”鲸落含笑摇头：“哪有什么辛苦。”两人相视一笑。

“果然，还是家里好啊。”张羽云泡在自家的温泉池内，放松这每一寸肌肉，几个月来的奔波，让他知道了清闲的重要性。好在李世民知道张羽云生性洒脱不喜欢拘束，也没打算让他上殿问政，都让王玄去处理了。这样闲散侯爷，不喜党争，不喜朝政，还能中立的侯爷到时很少。嘉奖赏赐，都让黄内事来传了，不过到最后，让张羽云感觉放松的是放假。

“主上，轻松的日子不多，一会还要看看梅溪的事情。”小多在一边提醒道。张羽云道：“小多，你还真扫兴。”小多一笑：“我的爷，这也是你的公事，你看林一，都开始整理情报了。”张羽云听到情报两个字时，脸上浮上一片阴霾，小多看到后道：“秦爷，程爷亲自处置的，已经没事了。”张羽云松了口气问：“朝局如何？”此时林一推门而入道：“朝局按部就班的顺应正常的顺序发展，不过说实话，属下真的感觉主上不该当侯爷，应该去钦天监当国师去。”张羽云笑道：“怎么，你也感觉，这一切算的太准了？”小多道：“是啊，梅溪的几个暗部都感觉主上惊似天人。”张羽云道：“小多，林一，这一切不是我的算计，而是咱们这位陛下的布局，他想要的是这样一个结果，就要想办找人去引导。说实话，这位陛下别看年轻，真的是能力非同一般，要说天人，他才是。”林一看了一眼小多道：“小多，你赶紧给主上洗洗，一会开饭了，张青在前面都布置好了，等主上等的都快望眼欲穿了。”张羽云把头埋进水里，就像撒娇的小孩一般。两人都笑了。

小多给张羽云更衣，林一一边帮忙一边道：“主上，初尧已经调入帝都，您看怎么安排？”张羽云道：“你看着来吧，这个人放在你身边，看一下吧。小多你也帮忙盯着点啊。”两人应道。小多开门，张羽云前脚迈出们就看见张青一双大眼睛看这自己，仿佛要铺上来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拥抱一样，张羽云稳定心神，放弃运功逃离的想法，接受着张青的倾诉。边上的小多和林一真的是笑而无语。张青也好，林一也好，玄青也好，小多也吧，这四位对张羽云的忠心是毋庸置疑，而作为这个四人的大哥张青的确对这次羽云的劫难心惊不已。多次埋怨小多不该早回来。奈何是主上的命令，又有鲸落保护，也只能把担心放在心里。

夜宴开始，程怀亮，王玄，沐雪盟，众人在院子席地而坐，中间的烤着全羊，边上还有烧鸡。美酒酱酿，瓜果鲜珍样样不少，果然梅溪的饭菜真好，作为梅溪名誉上的大掌柜，张青被邀请而来，收到了王玄大大称赞。张羽云问：“怀亮，怀玉呢？”程怀亮道：“怀玉，去宫里取东西了。”张羽云哑然：“取什么东西？”程怀亮笑道：“陛下给你的赏赐，御酒二十坛。”林一道：“陛下还真是有心啊。”程怀亮道：“那是，陛下今天问及此事，知道羽云定然会安排一番，就赏下了。”张羽云含笑道：“小多留下六坛就好，其余的送到小营去吧，这次议和护卫，他们功不可没，也该共沾君恩啊。”程怀亮道：“早就知道你这么想的，怀玉早就去办了，哎，回来了。”说完招了下手喊道：“老秦，快点，就差你的美酒了。”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张羽云侧头看到玄青还在警惕的看着外面笑道：“玄青，今天高兴，你也休息吧，没有必要这样盯着，来一块喝一杯。”玄青本想拒绝，林一可是见缝插针的主，直接就把酒水给他灌了进去。张羽云看着哈哈笑起来。秦怀玉看着众人喝了一杯道：“现下北方用兵，没有想到咱们这里难得有几分的清闲潇洒。”程怀亮道：“羽云归来，陛下御酒都赏赐了，又有明旨，让修养，怎么还怕有人眼红么？”王玄已有酒意，道：“即便用兵，现在双方还没有到对峙强攻状态，大部分还在部署。”张羽云道：“部署么？估计有人已经想着如何斩敌军首级了。”秦怀玉问道：“你怎么知道了?”张羽云仰头一口道：“别人不知道，他我可是知道的。”话毕，大唐三小只，一同哈哈笑了起来。

一个白色身影闪过，鲸落做到羽云的旁边：“唉，昭阳姐姐还没来么？她说他回来的。”一个清脆的声音道：“来了来了。”昭阳同样做到张羽云的身边，毫不客气的取过羽云手中碗盏，一饮而尽。张羽云含笑道：“这是不打算回去了？”昭阳没有答话，鲸落抢先道：“不回去了，我们就把你侧面竹园抢了。”说完这两姐妹手拉手干了一杯。程怀亮道：“还是羽云有办法，有道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到他了，这么和顺，厉害。”张羽云听后，笑骂道：“去你的吧。”说完逼着程华亮干了一碗，道：“喝吧，不多久，咱们还要出征的。”秦怀玉笑道：“不不不，你要修养，我两去。”张羽云道：“都是好兄弟，一起，要一起，一起去金戈铁马。”

鲸落问道：“你还要出去？”有此一问，连昭阳都停下动作，看着张羽云，或许她不是最担心的，因为张羽云的朋友太多，可是她可以说是绝对最在意的。昭阳问：“你真的要去么？”张羽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点点头，昭阳没有说什么道：“切记注意安全，不要莽撞行事。”程怀亮好奇问：“你不管他？”昭阳含笑：“只要他没事，我为什么要管他？”秦怀玉把一块羊肉塞进程怀亮的嘴里道：“就你话多，人家心灵相通，彼此了解。在说现下战事安定，羽云又在修养，一时半会出不了征。”王玄道：“其实我们使团，刚进大唐境内，就接到圣上下旨伐突厥的信了。”张羽云仿佛知道一样：“不奇怪，不奇怪，从武德年间到现在，隐忍了这么多年，怎么能不报此只辱呢？”王玄点头：“也是，换做别人应该也会。哎，羽云，你感觉这次会是谁赢啊。”程怀亮道：“还用说，肯定是咱们了。”王玄道：“我知道，我想听听分析，都知道羽云的见解独特。”张羽云含笑道：“说实话，这次我真心觉得是咱们赢。”

“王玄的意思是让你说说理由，为什么赢的理由。”一个平和的声音传来，众人一惊忙要起身，行礼，来人挥了下手，道：“没有外人，没有那么多规矩。”众人坐下，来的正式李世民，昭阳给李世民奉上美酒佳肴，李世民一口干了，又吃了一块羊肉道：“还是在宫外好啊，无拘无束，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边上的房玄龄也笑道：“圣上，多注意身体。”李世民看了下他：“别骚行啊。”房玄龄对张羽云道：“羽云，圣上问的话事情，我们大伙都想知道。”张羽云一时无语心道：我的哥，转移话题可以这么转移么？

张羽云清了下嗓子道：“房大人，感觉你应该比我清楚。”房玄龄一笑：“别别别，问的是你，不是我。”

张羽云道：“说实在的这次我感觉能胜，源于咱们大唐准备充足，突厥那边因为内斗各部落间的嫌隙早已出现端倪，加之圣上用人准确，能赢不是问题。”

房玄龄点点头，见张羽云似有所思边问道：“嗯？还会有什么意外？”张羽云笑道：“哪有那么多意外，要是我知道那么多意外的化我直接去钦天监应聘了。我担心的是别的事情。”

李世民好奇问：“担心什么？”张羽云道：“拿下突厥后，咱们该做什么？怎么做？是收为臣民，汉化他们，还是收为属地，让各部族之间自治，可是各部之间如何因为不统一会不会因为地方大小打起来，会不会影响咱们大唐的民治久安，可不要忘记突厥大约民众有大约一百二十万。”话毕，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果然打下来怎么治理是一个难题。

房玄龄沉吟一会道：“的确，这个还真没有认真想过，是分解里蹦他们，还是保存他们。”秦怀玉道：“分解他们，就近安置如何？”张羽云道：“感觉不妥，分解他们就近安置的确是最省事的办法，可是多年的积怨，难免会孤立他们，久而久之恐生民变。”程怀亮道：“要是整体保存会不会出现第二个颉利？”李世民笑道：“难得，难得，看来怀亮是用心想了。”

李世民看向张羽云问道：“你怎么能看？”张羽云向房玄龄努了下嘴，道：“丞相应该有办法啊。”房玄龄看了一样张羽云笑道：“咱俩想法差不多，你说吧。”张羽云头大了，感觉到他比长孙无忌还像老狐狸，道：“其实怀亮担心的风险是有，也可以掌控的，比如说，设立一些府郡官职，逐步分散他们，但是呢要保证他们的风俗习惯，具体的还要上朝堂议论下。”李世民想了下点点头，道：“明天朝堂议一下。”喝了一杯酒后笑道：“好了，我和玄龄去无忌那里转转，看到你安然无恙，我也放心了。行了，别送了，今夜你们就好好聚聚吧。”说完拍了拍张羽云道：“好好修养几天。”说完带着房玄龄就走，众人想送，李世民挥了挥手：“玩吧，不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