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周悦,正满19楼地找苏桃。
真是越大越没出息了,被说了两句,就一声不吭地躲起来,就这样的心里素质,还想出道,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吧。
周悦心里是又心疼又生气,既心疼小奶团被说,会不开心,又气她逃避现实的做法。
然而当她怀着满腔复杂的心情经过练习室门前时,却看到士大夫拿着相机正通过门缝拍摄,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练习室里传出来的歌声和笑声。
是小奶团的声音。
可不是说在哭吗?这歌声和笑声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伤心过度,不清醒了?
周悦此时心里暴风式输入。
轻悄悄地来到士大夫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士大夫尖叫出来之前,一把捂住她的嘴,低声道,
周悦别叫,是我。
士大夫缓缓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后,松了一口气。
这年头的孩子太皮了……呜呜呜……她刚刚差点以为自己在公司被绑架了。
确认士大夫冷静下来,不会尖叫的周悦松开了捂住士大夫嘴的手,问道,
周悦你在拍什么呢?小奶团怎么在里面唱歌?
士大夫:今……天是……小奶团……妹妹的生日,她……刚刚……在唱……歌,帮……妹妹……庆……生。拍视……频,作……物料发……出去。
还没从极度惊吓中缓过来的士大夫,声线还是抖的。
听清后,周悦悄悄探头望了一下,确认小奶团情绪不错,准备转身先离开,等明天再教育小奶团的时候,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语气“委婉”地问了一句,
周悦你是不是,结巴啊?
被问到的士大夫全身一僵,答道:“不……是,我只……是被……你吓……到了。”
周悦拍了拍士大夫的肩膀,鼓励地说道,
周悦别不好意思承认,我不会笑话你的,结巴又不是什么大病,及时治疗,还是能好的。
看着对面女孩真挚的眼神,士大夫真的要哭了。
我太难了!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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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洗漱间,正准备挤牙膏的苏桃看着紧拿着她的牙膏不放手的周姐,脑海里开始回想,她最近没犯什么事吧,这究竟是闹哪样啊?还有旁边那无法忽视的三道炯炯有神的目光。
陈安星遇到什么难事,别太伤心,姐姐们帮你一起想办法。
自认为搞清楚状况的陈安星先安慰道。
陶欣怡对啊,对啊,小奶团,赵老师说的话,你别太往心里去。
江歆嗯嗯,有什么不懂的,只要你问,姐姐随时帮你解答,我要不是,不还有你周姐嘛。
被这三个人一人一句弄得一头雾水的苏桃连忙摆手打断道。
苏桃什么难事?什么赵老师啊?
看小奶团一脸疑惑不似作假的样子,陈安星不确定的问道,
陈安星你昨天晚归难道不是因为被赵老师说了然后一个躲起来伤心,了吗?
旁边的江歆和陶欣怡两人疯狂点头。
搞了半天,明白她们意思的苏桃有点哭笑不得,解释道:
苏桃昨天舞蹈课上我的状态确实有点不好,下课后赵老师也找我谈了,不过我向赵老师解释了原因,昨天是我妹妹生日,但我却没办法祝她生日快乐,所以有点分心。
苏桃之后的晚归,也是因为赵老师联系了工作人员,给我送了手机,说可以让我给妹妹打个电话,祝她生日快乐。
【在集训期间,女孩们的手机是被没收的,只会在定期的时间给她们玩一会儿。】
苏桃三言两语讲完事情的经过。
听完原委的三人一副震惊的表情,就这么个事!她们想了一晚上要如何安慰小奶团,才能既有教育的效果,又不会太下小奶团的面子。
结果,就给我来这个!
看到也有些呆呆的周姐,苏桃一脸无奈地问道:
苏桃周姐,你该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吧?
突然被点到名的周悦,为了掩饰内心的慌张,大声道:
周悦当然不是。
说完,旋开牙膏盖,在苏桃手上的牙刷上一挤,再抬手把牙刷往苏桃的嘴里一塞。转身离开,留下一句。
周悦你快刷牙,一会还有训练别迟到了。
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其他三人也立马跟着出去了。
瞬间,洗漱间只剩下了苏桃一个。
看着着急忙慌出去地周悦,苏桃特别想提醒一句——周姐,你忘记把牙膏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