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脑子啊,抓什么抓,跟上去啊。”刘耀文摔车门上车,“来开车啊,愣着干嘛,喝西北风吗你。”
追到医院,刘耀文将宋亚轩拉到墙角,“阿姨的病我来负责。我请全广州最好的医生来,用最好的药,住最好的病房。只要你跟我,以后我让你在广州横着走。”
“让我在广州横着走,是吗?是不是我要你沙人你也去啊!”
“你说,杀谁?”
宋亚轩没想到刘耀文这么爽快,也是,全广州都是他的,他要沙谁便沙谁。
宋亚轩也看明白了,像自己这样的人,在这乱世,要想保全自己还是得找颗大树。
后来,母亲病好,宋亚轩将她安置在一套公寓楼里,宋亚轩则跟着刘耀文住去了刘公馆。
刘耀文答应宋亚轩的事做到了,那个杀害他父亲的凶手头颅正挂在城门墙上示众。
在饭桌上,宋亚轩问,“沙了洋人,你会有事吗?”
刘耀文本是不在意这些的,强龙难压地头蛇,在他的地盘死个人,办的漂亮点,活人还能说不过死人。
只不过这小漂亮今天这么突如其来的关心真是叫人甜上心头。刘耀文贱兮兮的凑过去,“担心我?”
宋亚轩虽然还坐的板正,但是耳朵根儿都红了,很难叫人不看出来 。
刘耀文趁机在脸上亲了一口,“放心,这点小事,我应付的来。”
相处久了,宋亚轩到觉得刘耀文这个还不错。不管外面传他是魔鬼也好,杀人狂也罢,起码对他是好的。
刘耀文除了在那事上会对他动粗,其他时候那都是宝贝的疼着,大话都没说一声,怕吓着他家小宝贝。
不过这日子长了,总有腻的一天。刘耀文这几日说是军事繁忙都不着家,宋亚轩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他在外边有了新欢。
出门一趟,街上都传这刘爷就要娶大金门的头牌做姨太太了。
大金门,也是他们之间相遇的地方。宋亚轩在心里暗骂刘耀文还真是死性不改。
总于刘耀文晚上着家了,宋亚轩没理他,躺床上装睡了。刘耀文看他睫毛微颤就知道他是在装睡。故意凑上去,撑在他耳边说,“轩轩吃醋了吗?嗯?是不是吃醋?”
刘耀文故意在他耳旁吹气,宋亚轩痒的忍不住用手捂耳朵,模样好不娇俏。
索性转过身来,两人四目相对。宋亚轩质问他,“街上传的你要结婚了,怎么回事?和谁结?我怎么不知道这刘公馆要来新的女主人?”
刘耀文瞧他一脸厉害样,将他搂在怀里,笑着哄他,“街上传的能信吗?你信我就好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叫你这样不放心。”
“我怕,我怕突然哪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又是一个人了。我不想再过回以前的日子了。”
刘耀文怔住,“以前,一个人是不是很辛苦。”
宋亚轩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以前过的有多不堪。父亲去世后,母亲也病了。家里揭不开锅,都是邻居接济,偶尔还好,多了人家也接济不来。闹灾荒的时候他还啃过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