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把这么没用一人带身边干啥。”
张真源一个眼神，副驾的人就乖乖闭嘴。
张真源看宋亚轩这身装扮也不知道哪里搞来的，“这帽子，哪里搞得？还有这衣服，穿起来跟个伪军似的，赶紧把这身皮扒了。”
副驾上的人听张真源这话，看了一眼宋亚轩，笑懵了。这小子开车恨不得把脸贴方向盘上，小区门口看门的大爷眼睛估计都比他的好使。
张真源睨了一眼副驾驶，“你笑什么，你没给他司机的衣服啊。”
“哥，过两天衣服才到。”
张真源去谈生意，宋亚轩也屁颠屁颠的跟着进去。宋亚轩准备把脑子不灵光的社会失足男青年这个人设从头立到尾，就在张真源身边装疯卖啥，在趁机获取情报。
“跟着干什么？卧底都没你这样跟儿的。”
张真源这话吓得宋亚轩够呛，难不成他已经看出来了？
宋亚轩继续装傻，“张哥，你不是说，我就跟着你吗？”
张真源摇摇头，“叫你多读点书，你不听，国语水平这么差，连话都听不明白。”
宋亚轩只能去车上等。张真源他们谈事实在太久了，宋亚轩在车里都给睡着了。张真源和他手下搁车边敲半天车窗，就见宋亚轩翻了个身继续睡。
大热天的，手下实在是没了耐心，欲哭无泪，“哥，回头把他调去公司刷马桶吧，这太折磨人了，真的。我真他妈想一锤子敲死这玩意。”
大概是张真源的气场吧，宋亚轩突然惊醒，摸了摸口水，赶紧下车，又被他手下一顿胖揍，“工作时间，工作时间，你敢睡觉，叫张哥在车外站那么久，你是不是不想活啊你。”
“我错了，我错了，张哥，我刚刚太困了就给睡着。”
听宋亚轩丝毫没有悔改之意，那手下更急了，大吼道，“就你困，别人不困啊。”
宋亚轩吓得缩在一旁。
“就你这娘炮样儿，你还敢学人借高利贷赌博，没被人揍死都算你祖宗显灵了。”
听到别人骂自己娘娘腔，宋亚轩硬气起来了。倔强的纠正，“我不是娘炮儿。”
“你还生气起了你。你有什么理由生气啊。”
“你不能这么说我，你这是对我的人格侮辱。”
“嚯，人格侮辱，你有个屁人格。”
这两人一路上吵个不停，张真源也受不了了，“再吵，两个人都下去。宋亚轩，你明天起去公司洗厕所。”
“啊，别啊，张哥，我以后一定不在工作时间睡觉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再吵你连马桶也没得洗。”
宋亚轩心凉一大截，这去洗厕所了还怎么完成任务。不过现在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那就先去洗厕所吧。
距离上次跟张真源出门，宋亚轩已经在厕所洗一个月厕所了。自从来洗厕所后，一次张真源的面都没见过。宋亚轩不能坐以待毙，他帮同事顶班，现在公司的卫生全他一个人做了，虽然累了点，但是在公司走来走去，能听到不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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