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的演讲的确很棒,京昭本意便是等张真源他们回来,几位家庭派作业就算到此为止。
说话算数,全免了。
京昭“我再占用你们一点时间,明天上班后,请贺老师和宋法医把剩下几名死者的资料分发下去,会内我就不在说了,有空闲,你们自己内部开个会分析分析,懂?”
TNT“懂。”
挂断电话,贺峻霖和宋亚轩一刻也没耽误,把之前做好的文档一一发到群里。
凌晨十二点,马嘉祺早已扛不住周公的邀请,趴被窝里下棋去了。
而我们才洗完漱的小狐狸,跟往常一样,拿过马嘉祺的手机在插上插销后——
这个朋友圈就很不小心的暴露了自己。
丁程鑫“马—嘉—祺!!!”
丁程鑫说话的声音很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但是每一个字吐出,都仿佛有千钧之重。
还在下棋的马嘉祺,听见他喊自己,随口答了句。
马嘉祺“怎么了?”
只是翻个身的功夫,他话还没出口,被子就挡住了他全部视线,温热的手拍拍他后背,马嘉祺熟练的哄睡方式,如洪水泛滥,弄的他耳根发红:
马嘉祺“明天还要早起呢,你乖点,别乱动。”
—
翌日。
京昭起得早,为了不让伤口拖累自己这几天行动,她约好医院的医生,早上六点半便到门口候着了。
秦峖“祖宗,你才回来几天啊?!就又把自己干医院来了。”
京昭受伤那年,秦峖作为她的主治医师,千叮咛万嘱咐她,
秦峖“你脑部的弹片虽是取出来了,但留下的后遗症只能用止痛片来舒缓,如果你还想多活几年,五年之内最好不要接触任何关于刑侦的工作。”
的确,因为这件事她被调离岗位,非常听话的干了五年的经侦队长。
听秦峖这么说,京昭满不在乎的拿出那只,被她今早随手包扎了下的左手。
纱布只是简单的捆了几圈,杀菌消毒的水,她嫌麻烦,也就没用。
反正秦峖指定有办法。
京昭“就擦破点皮,你最好让它别给我添麻烦。”
拆开绷带,纱布经过一早上的放置,早已和翻开的皮肉粘连在一起,伤口很深,足以见骨。
尽管秦峖见惯了比京昭受的伤还要重的患者,可京昭是他从医以来,唯一一个不用打电话都能见得上面的患者。
男人顿了顿,又清清嗓子,抬头:
秦峖“那个……”
就看见京昭右手一边回消息,一边接了几通电话,全部都是工作上的事,丝毫没有注意到秦峖那句“你要是嫌疼就说”。
也许是秦峖的目光太过炽热,京昭抬起头,看了眼秦峖,余光扫过还没有缝针的手,
京昭“不用那么麻烦了,直接缝吧!”
眉眼清冽,光是表情,秦峖就知道她又嫌自己慢了。
像是想到什么,京昭指指左肩上的伤口,继而道:
京昭“哦对了,我左肩这块也划了道口子,你一会儿帮我敷点药,包扎好就行。”
京昭“医药费我已经给你转过去了,记得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