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瑶听了胤禛的要求,帮胤禛把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了。
初瑶与胤禛两人就吃几碟子凉拌菜把凉皮和凉面吃完了,初瑶与胤禛吃的有些撑,便让人泡了山楂水消食。
“瞧着你身上的衣服倒有些旧,怎么还在穿着?”胤禛皱了皱眉头。
“也不是太旧,只是平日呆在屋子里,穿着旧衣比较舒服些。”初瑶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初瑶与胤禛洗濑完后,便上床休息了。半夜里,初瑶睡的正香呢,便隐约听见哭声。
初瑶挣扎着起身,拉开窗帘,喊道:“白芷,白芷!”
“格格!”白芷连忙跑了进来。
“外头怎么回事,怎么有人的哭声,还那般吵闹?”初瑶打了个哈欠问。
“格格,是二阿哥不好了!”白芷低声的说。
“怎么了?”胤禛也从床上做了起来。
“听白芷说,二阿哥不好了!”初瑶看着胤禛,小声的说。
“我去看看,你继续睡吧!”胤禛说完起身准备穿衣。
“不了,我还是和爷一起去看看吧!”说完,初瑶让白芷伺侯她穿衣。
初瑶穿好衣服后,头发也没梳,直接把头发披散走背后。等胤禛的衣服也穿好后,初瑶便随着胤禛去了百花汀。
一到百花汀的院子外,便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的李氏哭声。初瑶与胤禛对视一眼后,赶忙走了进去。
一进屋子,乌拉那拉氏坐在主位,宋氏坐在一旁,李氏坐在二阿哥的床面哭泣着。一旁伺侯的嬷嬷在为床上的二阿哥擦拭着额头,太医在一旁战战競兢的为二阿哥把脉。
乌拉那拉氏和宋氏一见胤禛来了,连忙站起身来给胤禛行礼问安:“给爷请安,爷吉祥!”
初瑶见了乌拉那氏后,屈膝行礼:“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富察妹妹免礼!”乌拉那拉氏随手让初瑶起来。
随后,初瑶又与宋氏互相行了见面礼。
“怎么回事?”胤禛焦急的问,毕竟里面躺着的是他的亲生骨肉。
“回爷的话儿,听下面伺侯的人说,今天天热,晌午的时候,弘盼吵着要吃冰碗。弘盼的奶嬷嬷心疼弘盼,便擅自让弘盼用了冰碗。晚上的时侯,奶嬷嬷又疏于照顾,一时没发现弘盼竟然烧了起来。”乌拉那拉氏一脸着急的样子,但眼神却死死的盯着躺在床上的二阿哥。
“太医怎么说?”胤禛着急的说。
“太医还在诊脉。”乌拉那拉氏看着胤禛说。
这时,太医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要给胤禛请安,胤禛连忙问:“二阿哥如何了?”
太医摇了揺头说:“回贝勒爷,二阿哥身子虚弱,脾胃功能更是虚弱,就算精心的养着也未必能活到成年。更何况二阿哥用了冰碗,晚上又疏于照顾,竟烧了这么久才叫奴才来,已经是高烧不退了。若是早叫奴才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如今只怕……”
突然,李氏在屋内惊呼起来:“弘盼,你醒醒啊!弘盼,你看看额娘啊!”
身旁伺侯的嬷嬷宫女们纷纷跪下来哭泣。
胤禛一听,连忙走进内室,坐在床面。用手抚摸着二阿哥消瘦的脸颊,很是伤心。
乌拉那拉氏听见李氏的哭喊声,与身边的戴嬷嬷对视一眼后,眼底藏不住的愉快。而后,又很快的收拾好心情,换了一副哀伤的表情走进内室。
乌拉那拉氏的小表情正好被抬头的初瑶看见,初瑶一惊,心下己是有些怀疑:只怕二阿哥的事,或许与乌拉那拉氏有关联;也或者说二阿哥的奶嬷嬷会给二阿哥冰碗是受了乌拉那拉氏的指使。
“爷,弘盼没了,你可一定要替弘盼做主啊!”李氏扑在胤禛的身上大声的哭诉通。
乌拉那拉氏一听李氏的哭诉,连忙跪下向胤禛请罪:“还请爷恕罪,妾身掌管不严,竟不曾想出现如此刁奴。竟疏于照料弘盼,竟害得弘盼没了。是妾身之过,还请爷责罚。”
李氏一听,连忙扑到乌拉那拉氏的身上,一脸悲伤的质问道:“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害了我的弘盼!”
“爷,弘盼的奶嬷嬷是福晋派过来的,此事定于福晋脱不了干系!”李氏连忙抓着胤禛的衣服说。
“爷,李妹妹一时悲伤过度,妾身也是理解的。必竟妾身也是做额娘的,非常理解李妹妹心情。弘盼的奶嬷嬷是妾身所派,妾身也没有想到会发生此事啊!况且妾身身为贝勒府的主母,弘盼喊妾身一声嫡额娘,妾身为何要害一个孩子。还请爷明查!”乌拉那拉氏一听李氏的话,连忙向胤禛解释此事与她无关。
“好了,弘盼没了,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我们大家的心都不好受。你放心,此事爷会彻查的。你怀有身孕,先回去休息吧!”胤禛对李氏安慰道。
“爷!”李氏还想说什么,却被胤禛打断了。
“听话!你怀有身孕,本就不宜悲份,先回去休息吧!”胤禛看在李氏丧子的份上,哄了哄李氏。
李氏一听,难忍悲伤的说:“那,妾身就先回去休息了。”
李氏说完,便扶着惜云的手回去了。
李氏走后,胤禛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说:“苏培盛!”
“爷有什么吩咐?”苏培盛连忙从外面走了进来,躬身说。
“凡是伺侯弘盼的人,全部都杖毙!”胤禛看了看地上的人,对苏培盛说。
苏培盛听了,连忙说:“喳!”
而后吩咐外面的小太监,将人拖了出去。一时间,外面顿时都是痛呼声。
胤禛对初瑶与宋氏说:“时辰𣎴早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是,爷。妾身告退!”初瑶与宋氏听了,连忙屈膝行礼告退。
“苏培盛,好生护送富察格格回去。”胤禛对苏培盛吩咐道。
乌拉那拉氏回到正院,卸下妆容后,问道:“事情都办好?”
“福晋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绝对查不到我们的头上的。”戴嬷嬷一脸坚定的说。
“那就好!”乌拉那拉氏转过身,顺时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