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初到现在还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叫龙泽墨
五年前父母分开时哥哥跟妈妈留在了身后的山村,弟弟却和父亲一起到处游历。
两人在森林里聊了一会,龙楷才拉着龙泽初和母亲告别,看着龙泽初依依不舍的眼神,仿佛自己的心在滴血一般,他多想在这里陪着她,哪怕多说几句话,可是不行,肩上的责任重大,他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两人走到村外,龙楷到一家店口买来早餐,将凌晨拴在店口的飞马车拉回来,两人坐在马车上往希伯来城中飞去,飞马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此人若不是家财万贯,就是地方高官,龙泽初仔细的看着父亲,感觉他并不是有钱人,但是又猜不出他是不是做官
龙楷将早餐递给龙泽初,看到他那审视的眼神笑着问道:“怎么了,可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龙泽初楞了楞神,接过早餐,又眨了眨眼睛,低头道:“爹,您是做官的吗?”龙楷坐到龙泽初旁边,摸了摸龙泽初的头,一脸疑惑的说:“不是,为什么要这么问?”“我...因为飞马。”
龙楷看了看飞马,又看了看龙泽初好像在说马没什么问题呀,“啊五哥之前跟我说飞马是很稀少的,如果不是有钱人或者做官的是不可能有飞马的。”
龙楷大笑几声,“不愧是我儿子,很聪明,不错,这马是我一位朋友的,我只是借来用用,好了,有什么问题到了再说,先吃东西,然后去休息会吧。”
龙泽初点点头,将手中的包子一点点送进嘴里,龙泽初是个很活泼温柔的孩子,但是自从母亲去世后这几天,他是第一次和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说了这么多话,他感觉身边这个人可以相信
但是他为什么要抛下母亲呢,如果他早点回来,母亲是不是就不会死,是不是就可以和他一起坐在这,想着想着,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了袖子上,龙泽初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龙楷这时已经坐在第一排驾马车了,所以这一幕他并没有看到,龙泽初吃完早餐便躺在第二排的座位上睡着了,因为母亲的事他已经两天没合眼了,现在的他非常疲惫,但在龙楷面前却一丝都没有表现出来
龙楷向后看了一眼躺在第二排的儿子,表情变得很严肃,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龙泽初解释,也不知道未来他自己会面对什么,如果他将龙泽初带在身边,自己是否能应付过来,龙楷一边想着一边平稳地驾着马车
几乎到了中午,两人才到达目的地,龙楷将龙泽初抱进驿站,吩咐小二将马栓好,喂食后,抱着睡得还很熟的龙泽初上了楼,这时一个身材肥胖却面善的中年男人从楼上下来,这人正是驿站的掌柜的
“龙兄,又去义诊了呀,您可真是个好人呀”,龙楷笑笑没接他的话,转身便进了房间,房间的布局和现代的酒店无异,龙楷将龙泽初放在外屋的沙发上,进到一个双人间,其中一个床上躺着一个孩子,这孩子脸色有点苍白的感觉,浓密的睫毛静静的躺在那,一头短发尽显孩子的朝气,可他的脸居然与龙泽初一模一样!
龙楷从被子里拿出龙泽墨的手,把了把脉,又将手放了回去,当龙楷要把手抽出来时,龙泽墨紧紧拉住了他:“好了,小捣蛋鬼,起床了”,龙泽墨将眼睛睁开,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双手直接抱住龙楷,龙楷顺势将他抱起来,虽然两人是同胞兄弟,但是弟弟的身子肉眼可见的单薄,可弟弟的笑却很纯真,比起龙泽初这几天的经历,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此刻的心情竟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