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叫人把欣常在放出来?”年世兰听到这个消息着实也吓了一跳,虽说这事之前也发生过,但是自己就当个笑话听听也就过去了,现在想来,这余氏可真是愚蠢到可以,“好歹也是位嫔妃,辛者库怎么说收人就收人?怎么,现在宫里头的下人都这么明目张胆了么?”
“娘娘,余答应,罚了欣常在进辛者库了。”剪秋走了进来。
“这话本宫就不明白了。”宜修,“叫人放欣常在出来,谁压欣常在去的辛者库,立刻杖毙,再让内务府派几个有规矩的人伺候着。”
两个人把太后做的事情都做了,事后也给了抚慰。
但余莺儿失宠是必不可免了,不过无所谓了,这是她咎由自取。
“你说余莺儿这一次也没有什么‘妙音娘子’的称号,虽说恩宠不小,但是没有之前的强盛,她怎么敢?”年世兰,“果然,庸人就是庸人,飞上枝头也变成凤凰。”
“谁知道呢?”宜修,“你的母亲马上就要进京了,我已经拖母家给你母亲找了好住处。”
“多谢娘娘。”安陵容。
“好了,我们之间。何必言谢?”宜修。
“对了,听说你母亲在安府上被几个姨娘欺负,可真真是大胆。”年世兰,“我也叫哥哥找了一个颇有拳脚功夫的奴婢,拿着我的口谕,绕是她们再大胆,也不敢和年家抗衡。”
“这下,倒显得是我占尽了便宜。”安陵容。
“倒也不能这么说,现在啊,我们两个可都指望你生下孩子,认我们做干娘呢。”宜修。
“这不知道,这到底是男是女。”安陵容。
“是男是女重要吗?”年世兰,“重要是,孩子是在自己肚子里出来的。”
安陵容与十年之后,再次见到了自己的娘亲。
“臣妇林氏,参见玥贵人,祝玥贵人万福金安。”林秀见到自己的女儿,泪水模糊了眼眶,本以为这一别就是好几年,没想到这么快就见上了,好,真是好啊。
“母亲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安陵容看着自己的母亲,还是和记忆里的一样,那样的瘦小,不过较比之前,眼里更是多了一丝对女儿的心疼。
“娘娘现下也是宫妃了,娘没本事,但是还不至于让你丢脸。”林秀就这么一个孩子,可不是要供在手心里的?
“几月不见,娘是不是瘦了?”安陵容,“家里的姨娘可还欺负你,身体可还还不好,等女儿位分再高一点,就寻的京中德高望重的医生为娘看眼睛。”
太医是不可能去那么远的地方,除非是自己心腹太医或许可成。
相见的时间总是愉快而又短暂。
安陵容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大抵再也不会哭了。因为后宫之中,是不需要的就是眼泪。
可是,在娘亲离开之后,还是哭的和个孩子一样。
还有两个月,孩子,我们就能见面了。
送走了娘亲,这个不大的院子就变回了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