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蒋宁出了会议室，任菲才松了口气。
杨洋（笑了笑）蒋律师为人很风趣。
任菲（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千万别给他说话的机会，他就是个话痨。
眼见杨洋又笑了起来，任菲便打蛇上棍，想找话题再和偶像聊两句。结果会议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周辉俊，公司的产品经理。
他一进门，杨洋就感觉到，会议里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了起来。他甚至能看到任菲头上，隐隐冒出的火苗。
周辉俊站在门口愣了一下，和章绶打过招呼后，朝杨洋点了下头，拉开他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配角（章绶对周辉俊道）小周，杨老师这边的订单有问题，你先帮忙看下。
任菲顿时明白出了什么事，一道精光快速地从眼中闪过，看着周辉俊的笑脸忍不住就带出了几许嘲弄。
周辉俊当然也明白出了什么事，脸上的神情顿时尴尬了起来。
他接过杨洋的手机看了一下，然后对章绶道：
配角（周辉俊）章总，还是之前的那个问题。
章绶的脸色也有点难堪。待要说话，杨文华推门进来了。
配角（章绶）老杨，赶紧加急修个bug。退款订单的问题。
杨文华没好气地瞪了周辉俊一眼，拉开了任菲右手边的椅子。
任菲（按住椅子）等会笑笑要来，这里留给她。
杨文华于是往旁边一挪，坐下后对任菲道：
配角（杨文华）这个月第几次了？
任菲没说话，默默地竖起了三根手指。
配角（章绶）老杨，先修bug。杨老师等了很久了。
有什么账，等人走了再算。
杨文华抬头看了看杨洋，朝他笑了笑：
配角（杨文华）哦，杨老师啊！你等等啊，这个修起来很快。
杨洋（微笑）我不着急。
任菲（心里默默地吐槽）我急！我急着骂人算账！都快忍不住了！
任菲第一次觉得，和偶像离太近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仇家在场的场合，实在是太考验人的忍耐力了。
她翻开面前的笔记本，开始给贺笑发消息。
任菲你怎么还不来？
任菲周辉俊这次要倒霉了。
任菲他那个退款页面，被杨洋上门投诉了。
贺笑一直没回。估计是过来的路上。
果然没一会，贺笑推门进来了。
贺笑坐到了任菲旁边的空位上，才发现了对面的杨洋。她先是一愣，继而马上露出了笑脸。
贺笑杨……杨老师也在啊！
杨洋（点头微笑）你好。
任菲（弯起手肘顶了顶贺笑，悄声道）快看微信。
贺笑连忙打开电脑，点开了跳动的微信消息。
任菲于是又开始敲键盘了。
任菲赶紧做数据。
任菲7、8月的咨询量、投诉量，退款订单涉及的量和占比，先做个简单的数据图。
任菲要是来得及，再做个和去年的同比。
任菲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不搞死周辉俊这个傻子，都对不起杨老师送上门的机会。
任菲打字打得认真，也没注意到杨洋悄无声息地坐到了她身边。不止她没注意，整个会议室里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他换了位置。
贺笑看完前两句微信后，就赶紧开始整理数据了。杨文华旁若无人敲着代码修bug，周辉俊灰头土脸地坐在那里，不敢直视章绶带着怒气地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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