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雄也不是真的想要为难公孙成,只不是在想在白灵灵面前多有些表现。白灵灵既然这么说了,公孙雄也就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了。
从第一次在白家见到白灵灵这后,公孙雄就对白灵灵充满了无尽的占有欲。由于墨石山对公孙家出手,导致白家和公孙家联姻失败。
当时的公孙雄可谓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整日来茶饭不思,黯然神伤。好在老祖奶梅心语出关,公孙家的实力一下子提升了太多,又给了公孙雄希望。
按公孙烈的性子,必是要跟白家不死不休的,当众毁婚这种奇耻大辱哪能接受了的了。公孙雄百般苦求,公孙雄都一真是在犹豫之中。
可突然有一天,也不知道怎的,公孙雄却是爽快的答应了。也就有了公孙家在白家和杜家定婚当日,去抢亲这一出了。
虽说公孙烈只愿意让白灵灵做公孙雄的妾室,公孙雄也只能答应。但这对于公孙雄来说,也只是暂时的,等到自己做了公孙家之主时,一切都还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可万万没有想到,公孙雄用心良苦。白灵灵却在新婚之夜想着别人,这可把公孙雄气的不行。千方百计的调查之下,终于是把东方韵给找出来杀了。
原本抱着宁愿成仇,白灵灵的人和心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心态的公孙雄。却是没有想到把东方韵杀了之后,白灵灵果真死了心了,与自己恩爱有加。
现在出来,能表现表现的地方,公孙雄都不愿意错过。他可不想让白灵灵觉得自己只是有一个少主头衔草包。虽然公孙雄对于家族的主事务莫不关心,但这也不重要了。
进了布庄,公孙雄装模作样的四处看了看,对一些布料衣衫似很有理解的品头论足了一番。公孙成也懂事的顺着公孙雄的话,拍着公孙雄见识广博,慧眼识珠,公孙家必将更加兴盛之类的马屁。
公孙雄自然是很享受这种有涨面子的夸赞,尤其是在白灵灵面前。
为了显得自己更为专业,公孙雄突然提道:“将本月的账目取来给本少主看看。”
公孙成脸色一变,又瞬间恢复。账本这种东西公孙雄是从来不会过问的,现在却是突然提起。并未到月底,上交家族的账本根本还没有做出来。
而真实的账本又怎么可能拿出来给人看,公孙成编了个理由道:“少主,事有不巧,账本今日不在庄内。前些时日所进布料,数目上有些问题,我已交待人携账本拿去找对账了。”
公孙雄一听就不乐意了,故意道:“账本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带出去对账。就算是要对账,也该手抄一份才是。可是账目有问题,特意不给本少主查看?”
公孙成那瞬间变化的表情,结合这说出来都没几个人会相信的理由,白灵灵都是看在眼里。
见公孙雄发难,白灵灵浅笑道:“夫君,成叔为家族尽心尽力多年,这话可不敢乱说。即便是成叔出了点小错,让人把账本带了出去了。夫君也不可怀疑账本有问题,这会寒了所有为家族付出的人的心的。”
说完,还不忘偷偷给了公孙成一个意味深远的眼神。
公孙成领会,而后道:“少主若要看账本,属下即刻差人去取回便是。我公孙成,一生光明磊落,断不可能做出损害家族之事。请少主明察!”
公孙雄听完两人的话,居高临下,一脸严肃的学着公孙烈的模样说道:“本少主当然知道成叔忠心于家族,但家族事务,无论大小,都当谨慎处理得当。
今日之事虽小,好在是本少主在此。可若是族长或是其他长老前来,成叔怕是不免要受些惩戒了。”
公孙成连忙认错,恭敬的应下。又再三表达自己对家族的忠心,和对少主的敬仰之意。
白灵灵也适时的提道:“夫君办事确实滴水不漏,我公孙家何愁不兴。成叔既然备了宴席,妾身也刚好有些饿了,我们就先去用些膳食吧。”
公孙雄应下。心中还在想着,白灵灵真是个贤内助,与自己夫唱妇随。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简直就是绝配。
宴席之上,公孙成举酒相敬。连番的拍着公孙雄的马屁,让公孙雄喝的很是尽兴。
而后,公孙成又举杯敬白灵灵道:“少主夫人才貌双全,实乃我族少主之福,也是我公孙家之福。”
听到公孙成叫少主夫人,白灵灵起身回敬道:“成叔过奖了,我一妇道人家,哪有什么见识,这都是平日里夫君教导得好,才学了一些皮毛罢了。”
“少主夫人过谦了。不知少主夫人在这布庄中,可有相中的布料,若是有相中眼的,属下便请个知名的裁缝为少主夫人缝制两套衣赏。初次相见,也算属下表达个心意。”公孙成笑道。
白灵灵知道公孙成是想给自己送点东西,要堵自己的嘴。既然能明白自己当时的眼神,就也不想让自己给公孙雄吹枕边风,免得日子不好过。
“这不太好吧,怎么能劳成叔破费。”
白灵灵故作矜持,特意看向公孙雄,征求公孙雄的意思。像是小孩子不敢随便接别人的东西,要征得父母的同意一般。
公孙雄很开心,感觉倍有面子,笑道:“既然成叔想送,夫人只管收下便是。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成叔一点心意罢了,没关系的。”
“就是就是,小小薄礼,不成敬意。”公孙成附和道。
白灵灵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便多谢成叔了。”
“少主夫人不必客气,改日将衣裳做好,属下便差人为少主夫人送去。”
饭后,白灵灵随便挑了几款布料,公孙成又找人为白灵灵仔细丈量了身子。公孙雄这才带着白灵灵离去。
回去的路上,公孙雄在马车里搂着白灵灵道:“灵儿就像为夫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说话做事,都万分合为夫心意。”
“灵儿自当是要随着夫君的心意才好,可灵儿不是蛔虫。蛔虫多恶心啦~”白灵灵有些不满的说道。
“也是,为夫这用词不好。那灵儿是为夫的什么呢?这么懂为夫的心思。”公孙雄捏了一把白灵灵。
“嗯~心上人吧,长在心上的那种,所以才会懂夫君的心意。要是哪天夫君惹灵儿不开心了,灵儿就把夫君的心吃掉。”白灵灵一脸调皮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