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内的人一直憋着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没想到向阳这么狠,打完了就踢他。
他再也憋不住了。
“阳哥,校霸,我错了,别打了。”
麻袋内的人闷闷的出声。
向阳被这突入起来的声音给吓了一下。
向阳早已经猜到是谁了,最后给了他重重的一脚。
“老林,把麻袋打开吧,都吱声了。”
一张如猪头一般的脸从麻袋口探了出来。
向阳憋着笑,佯装成一副冷峻的样子。
要是不仔细看,向阳都忘记他是谁了。
“你这张猪脸我甚是眼熟,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向阳问。
“阳,阳哥,我是苏言。”苏言吞吞吐吐的说道。
向阳佯装托着腮:“哦,原来是我的手下败将啊,现在服不服输。”
“服,我服了。”苏言声音如蚊子一般。
交代完向阳和林羡安大摇大摆的走了。
“老林啊。”向阳忽然出了声,看着林羡安,“在这月黑风高夜你想不想……”
“不想!”林羡安打断了向阳未说完的话。
“你这个人真的是好没意思”向阳无情的吐槽道,“反正还有十多分钟就要下课了,我们就趁着这个时间小酌一杯岂不美妙。”
林羡安不说话,往前走着。
“烧烤配美酒,你就不心动。”
最后,林羡安还是妥协了。
是被向阳死缠烂打的妥协了。
他们在手机上点了烧烤和啤酒偷偷溜进封尘已久的钢琴教室。
两人借着微弱的手电筒的光亮靠墙坐下,窗外漆黑一片,偶有晚饭吹进来,这个感觉特别像两人第一次在烧烤店的样子。
林羡安抬了抬眼尾去看向阳,他的脸和眼尾微微泛红,有些迷离看来又是醉了。
他不仅笑着摇摇头,又菜又爱喝说的就是向阳吧!
向阳又拉开一个罐子,和林羡安碰杯,有些迷糊:“干,我们不醉不归。”
说完猛地把一罐酒干了。
酒喝的有些急,一下子连咳了好几声。
“你慢点儿喝,酒量好不好心里没点数啊。”
“不,我酒量贼好。”向阳打了个酒嗝,“打我上初中起,我就偷偷喝我爸的酒,我可是大小练的。”
林羡安勾唇一笑:“是吗?”
“比珍珠还真。”
“那这是几?”林羡安伸出了一根手指。
“1啊,你逗傻子的。”
“这是几?”
“2啊。”
“那一加一等于几?”林羡安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向阳脱口而出。
林羡安轻笑一声:“哦,傻子。”
“你使诈啊,看我不……”
“谁在那儿——”
门外一道声音响起。
林羡安手疾眼快的关掉了手电筒,应该是校园的门卫来巡查了,只见窗外的手电筒在教室里乱晃。
两人正好完全的避开了所有的光线。
向阳瘫软的身子被林羡安抵在墙上,两人连呼吸声都变得缓慢起来了。
巡查了一会儿见无异状,门卫大爷就离开了。
两人笑着在地上只喘气。
林羡安起身,打开一架钢琴,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的在钢琴上滑动,清脆的琴音在教室蔓延。
“想听听吗?”
“不会被抓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