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拓拔羽兮每天已查看王爷伤势为由,经常进出摄政王府,起初,南宫靖辰还会三个守门的小厮和管家拦一拦,可后来渐渐的便不拦了,
这一日,拓拔羽兮依旧带着东西来摄政王府,只是脸上的表情有心凝重,有些哀伤,替南宫靖辰换药也是心不在焉的,
“公主这是怎么了?今日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拓拔羽兮,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说着竟有一滴泪掉了下来,掉入男子的手背之上,
抬手逝去,“让王爷见笑了,皇兄昨日传信,说父皇去了,作为儿女,羽兮不能赶回去相送,心里有些难过罢了,”
“你是说北泽皇殡天了?”
“是啊,就是昨日清晨之事,父皇殡天,皇兄即位,”
南宫靖辰心里开始犯嘀咕,拓拔其琛见过花雨落,他即位,会不会给花雨落带来危险,
南宫靖辰陷入沉思,拓拔羽兮见他发呆,也没打扰他发呆,
良久之后,南宫靖辰回神,难得的开口安慰道,
“你父皇年纪大了,去了也是享福了,等以后有机会,我陪你回去看看,也算是对你父皇的一片孝心了,”
说完,就连南宫靖辰自己都愣住了,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怎么会说陪拓拔羽兮回去看看?
而拓拔羽兮听到此话后也是微愣,随即笑道,
“好啊,那就多谢王爷了,好了,今日的药算是换过了,那我就先走了,告辞,”
没有多待,拓拔羽兮深知,进退有度,才能不招人厌烦,
说完转身便走,身后的南宫靖辰也没拦着,
就这样,拓拔羽兮每日都来,直到南宫靖辰收到花雨落的消息,说她已经安全进了北泽皇城,
心里有一瞬间的怔愣,总觉着自己好像在渐渐遗忘什么,可流失的太快,他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忘记什么,虚无缥缈。很难抓住,
话说回来,在休息了一日后的花雨落,早早的便起了身,推开窗看着阳光丝丝缕缕的撒下,街道之上,有摊主已经开始准备今日要卖的东西,
偶尔还能听到三两个人的交谈声,
“听说今日新帝要去护国寺为先帝祈福,也不知道会不会经过这里,李二,你家的包子做的够不够?今天这条街上来往的人一定很多,你的包子应该会好卖,你多做一点,”
“虎子哥,你就放心吧,我们家包子在这皇城是出了名的,就算皇上不从这走,我们家包子也不愁卖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花雨落听了之后却有些想笑,
“瞌睡就有人低枕头,拓拔其琛会经过心里?那不是正好,”
花雨落自顾自的嘟囔着,可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可又说不好,花雨落凝眉,坐回床榻,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雨落听到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没有钟表,抬头看了看天空,现在应该是早上八点左右,算着时间,拓拔其琛应该在九点左右出发,走到这里怎么也得九点半左右,
正想着,幽鸣敲门,“主子,醒了吗?我来给您送东西,”
“进来吧,”
幽鸣推门进入,见花雨落坐在床榻上,好似做了很久的样子,想来应该是担心今日会不会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