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本王何时让你给德妃娘娘下药了?你竟然敢诬陷本王,看本王不打死你,”
说着,就要朝田亮的身上踹去,田亮下的连忙往后躲,龙椅上的庆元帝脸色阴沉,怒声呵斥道,
“放肆,夕王,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冤枉,”
“田亮,你接着说,将当日之事全都说出来,若有半句隐瞒,朕断不轻饶,”
“是,是,皇上,奴才说……”
田亮将早就背好的台词又背了一遍,包括那太监的衣裳就被他埋在夕王府东边的大树下,
庆元帝也派人去找了,结果可想而知,那衣裳真的就被找到了,庆元帝大怒,不过,还没等皇上开口要发落南宫擎天,吏部尚书便是时候的站了出来,
目的可想而知,弹劾夕王,在吏部尚书将南宫擎天的所有证据摆在庆元帝面前时,庆元帝气的,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什么贪污赈银啊,买凶杀人啊,强抢民女啊,欺压百姓啊,等等罪名,一股脑的都抖落出来,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南宫擎天,买通官员,囤积私兵,意图造反,这是历朝历代皇帝都无法容忍之事,
庆元帝一怒之下,判南宫擎天死罪,所有财产一律上交,所有跟南宫擎天有过不正当来往的官员一律抄家流放,至此东盛国朝堂,来了个大洗牌,
花雨落这几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内喝酒,南宫靖辰自打那天走了之后就在没来过,
在花雨落心中,南宫靖辰应该是出去找药了,不过就算他不去找药,想来也不会再来她这里了,
这一日,郡主府,祁茹雪突然来了,她来的时候,花雨落还没起床,之所以没起,不是因为祁茹雪来的太早了,而是因为昨夜喝了太多的酒,
祁茹雪一进郡主府便朝花雨落的房间直冲过去,梦影和汤圆几人在后面拼命的拦着,
“祁小姐,您不能进去,小姐还没醒呢,”
“还没醒?不行我今天必须见到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你们让开,”
“不可以的,祁小姐,”
“让开,”
可能是祁茹雪的嗓门够大,硬生生把房间内还在睡觉的花雨落吵醒了,花雨落起身,朝门口走去,
屋外争吵的几人听到里面叮铃咣啷的声音,一愣,祁茹雪顺势推开几人,大踏步朝花雨落的房间走去,
刚要伸手推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打开门的自然是花雨落,祁茹雪看着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整个人带着几分憔悴,又带着几分颓废的花雨落,气就不打一处来,
上前几步,一把拉着正准备往回走的花雨落,
“花雨落,你清醒清醒,我有话问你,”
“你问,”
“你跟摄政王到底怎么回事,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你是他的王妃,一转眼怎么就跟那个拓拔羽兮走在一起了?”
花雨落一愣,南宫靖辰和拓拔羽兮?他没去找药吗?
那日他离开的时候曾说,他不愿意,自然有人愿意,她指的那个人竟然是拓拔羽兮,而不是姬月嘛?
“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