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左羽月随手拿起边上的茶杯就砸了出去,茶杯落地应声而碎,一个碎瓷片正巧落在刚走进来满目心辰的左怀青脚边,
左怀青脚步一顿,脸色愈发阴沉,
左怀青急走几步,来到左羽月面前,没等左羽月说话,扬起手,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就落在左羽月的脸上,左羽月被打的一愣,眼神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左怀青,这是左羽月长这么大父亲第一次动手打她,难不成父亲知道了什么?
“溺女,你知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此话一出,左羽月彻底傻了,父亲知道了,那皇上呢?还有平王,他们是不是都知道了?
左怀青从袖笼中掏出一个发簪,正是左羽月丢的那只,左羽月脸上的苍白更加重了几分,
“父亲,您听我解释,”
“解释?你还要怎么解释?已经有人发现了你做的好事,你还要解释什么?你知不知道,谋害后妃是多大的罪?你是想连累我整个左氏一族都给你陪葬嘛?那可是德妃娘娘,你未来的婆母,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左羽月一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父亲,不是的父亲,女儿也是被骗了的,”
“你说,你一五一十的说,若有半点隐瞒,就连为父也救不了你,”
左羽月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将整个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左怀青越听脸越沉,越听越是心惊不已,
果然都被清心说中了,左羽月背后真的有人主使,可这主使之人会是谁呢?
“那件衣服呢?衣服让你藏哪了?”
“衣服被我埋在院子里那盆昙花的下面”
左怀青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平时看这个女儿挺聪明的,怎么这次竟这般愚蠢,这么重要的证物居然还能埋在自己院子里?看来还是太嫩了啊,
“你这一个月就给我在屋子里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踏出房门半步,记住了吗?”
“是父亲,”
“还有,秋菊不能留了,为父已经替她找了更好的去处,这些日子,还是让飞儿伺候你吧,”
左羽月瞳孔紧缩,秋菊死了?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计较一个婢女死活的时候,左羽月只是怔愣了一瞬,随即立刻低头称是,再没敢多说一个字,
左怀青转身拂袖而去,走到左羽月的院子里,也没干叫人挖,怕被人起疑,又怕下人多嘴,万一说出去了,被外界知道了,那清心姑娘所准备的一切都将成为一场空,
没办法,左怀青之好自己拿着铲子一下一下的挖着,之后又让长随送信到烟雨楼,请花雨落晚些去烟雨楼一叙,
东西收好,左怀青又去准备花雨落要的其他东西,人,还有一个认罪书,
他选的人,自然是夕王府里的人,当然,好处自然不会少给,
深夜,烟雨楼,
“左大人可准备好了?”
“嗯,一切准备妥当,人这个时候应该是送到大理寺府了,只剩下这衣裳,”
“衣裳交给我吧,左大人放心,本子我已经派人送回去了,左小姐进宫的痕迹已经被抹去,如果明日朝堂之上,有人问起,你只要告诉左小姐咬住自己没进过宫就行了,至于不在场的证据,就说请了彩绣坊的人来量身定做嫁衣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我来办,”
“好,老夫知道了,有劳清心姑娘了,”
“没事,左大人,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左怀青起身,“老夫告辞,”
转身走了出去,
左怀青走时,依旧拿了两瓶酒,点头谢过小厮,又付了银子以后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