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六弟?还有话说?”“你是怎么发现的?”“很简单,有人告诉我你在私会敌国密探,我便让我的探子易容来假扮那名密探,不过六弟啊,你太心急了,其实张峰有很多破绽,只是你急于求成,忽略了他的破绽,”“张峰是你的人?”“当然是我的人,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范围内,”“可张峰是北泽人,原来私会敌国密探的人是你,”“不不不,张峰的父亲是东盛人,母亲是北泽人,他的长相随了他母亲,他母亲生病,本王允许他回来探望,所以我便让他假扮你要找的人,既然他是我的人,那在皇上面前怎么说,说什么,还不都是我说了算,至于那些银票,也怪你们府里的管家太不小心,印章丢了都不知道,不过我还要谢谢他,没有他,你又怎么会在这天牢里,别想着出去以后要杀了那个管家,他已经走了,不在你的王府了,”“那个管家是你的人?”“不止管家,还有很多都是我的人,怎么?这么多年你都不知道?看来本王还真是高看了你的智商,”说完,南宫毅然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留下身后气的发疯的南宫凌霄,南宫毅然嘴角带笑,管家哪里是拿他的人,不过乐王府里有他的眼线到是真的,他这么说,只是想让南宫凌霄自乱阵脚,只有他乱了阵脚,才会有破绽,
南宫毅然回了王府,今天心情好,所以去看了看趴在床上的青宇,“怎么?这三十军棍的滋味如何?”“王爷,您饶了属下吧,属下再也不敢了,你看我都趴着起不来了,”“是吗?那让本王来看看你的伤,”青宇一听他要看伤,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王爷,不用看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青宇,本王是不是太纵着你们了,连本王的惩罚你们都可以敷衍了?”“没有王爷,他们也是可怜我?”“行了,还可怜你,让你定着左羽月有没有什么进展?”“刚刚盯着左羽月的探子回报,她前几天去了一趟医馆,不过看他的样子不像是生病了,盯着他的人说,他问过那个医馆的大夫,大夫说就是有些风寒,”“风寒?如果只是简单的风寒,府里的府医就能治,何必还要跑出去找大夫,今晚去将给他看病的大夫带来,本王要好好问问他,”“是王爷,属下晚上就派人去,”“嗯,记得,不要让人发现端倪,”“好的王爷,”“既然你没事,就起来吧,去飞鸽传书给清风,问问有没有落落的消息,有很多人都在找落落意图刺杀,你告诉清风一定要找到她,找到了,要保护好她”“是王爷,属下这就去,
说着青宇就去写信了,南宫毅然走出房间,看着天空,心里真的事想花雨落了,不知为何,南宫毅然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深夜,那个给左羽月看病的大夫,被青宇带进了南宫毅然的书房,那大夫一进门,就被青宇压着跪在了地上,“王爷,他就是给左小姐看病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