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的大海上飘荡着一座豪华的巨轮,船上面没有欢呼,没有歌舞,没有那些富豪在游轮上玩的各种游戏,没有香槟啤酒。
有的只是戒备森严的守卫,和他们手中看起来漆黑的泛着冷光的枪械。
游轮最深处的房间里,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
身姿笔挺,步伐优雅,仿佛永远都不会为什么事情而慌乱,他永远都是那个举止优雅高贵的绅士。
他的脸上是一个纯白色的半脸面具,嘴角勾起着一抹微微的笑意,俊朗的面容让人忍不住为之倾倒。
“嗯,算上今天应该已经半个月了,他的身体应该要受不住了吧。”想起那个人,他的嘴角笑意更深了几分。
步伐忍不住的加快了一些,他走向离的不远的一个房间。
说是房间不如说是牢房,毕竟那个房间的周围都被死死的关好,外面是一层监狱那样的铁栅栏。
房间里面是纯白的,一应的生活用品还应有尽有,里面很干净,阳光从铁窗里透射进来,稍微能看到一些碧蓝的海面和天空。
房间的中央是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原本的西服衣裤早已被扯碎,残破的白衬衫还挂在身上,透着血迹,看起来让人有几分触目惊心。
“我亲爱的K,休息好了吗?”那个人带着笑意走进来,看着椅子上的人,他就忍不住笑得更加开心。
“多谢关心。”椅子上的人还闭着眼,清冷的嗓音显得有几分沙哑,黑色的碎发被血浸透,贴在额角,显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狼狈。
“ K你怎么总是这么倔强?你明明知道你只有我了的。只有我们才是同类。”那个人没有急着做什么,而是走到K的面前,伸手去触摸他苍白的脸颊。
K睁开了眼,目光依旧平静的看着他。
“ Mr.A我想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你不一样。”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A忍不住笑出声来,“别忘了你是被人抛弃的那个,你的妈妈把你扔在了飞机上,她一点也不喜欢你这个孩子,你的外公已经死了,你的未婚妻到现在还在恨你,她也在监狱里死了,是你害的~你还有谁?”
“宝贝,你只有我,乖一点,只要你服个软。” A忍不住咬住他的耳朵,轻轻的,带着一点迷恋。
“你的心理暗示对我没用,即使是死,我也不会服从的,你明明也知道这一点,你还是继续吧,别说这些让我恶心的话了。”K漠然的扭开头。
A笑了笑从一边的工具台上拿起一把解剖刀。
“那好吧,那我们只能开始今天的工作了呢,宝贝,受不了的时候记得要喊停。”
喊停是不可能喊停的,那意味着服软,意味着认输。
谁知道这个变态对他的兴趣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什么东西,他不敢去赌,毕竟这是涉及生命的东西,什么能让他不失去兴趣呢?大概也只有不认输了。
一刀又一刀的划在他的胸膛上, A仔细的看着他设计的那张图纸,精确的刻画好每一刀的力度方向…他会成为他最精湛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