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桐桐走到美国商会门口,亮出那个军阀以前给她的牌子,门口的守卫瞬间眼前一亮,毕恭毕敬的弯下身子迎张桐桐,同时派人禀告裘德考
另一边,张日山把其他亲兵留在后巷让他们等着,自己则从后院的围墙上跳了下去,一路小心的走到了裘德考的房间,而此刻裘德考正在与张桐桐交谈,他总觉得不对劲,所以想找借口回自己房间看看
裘德考张小姐,一会儿这里要进行祭拜,您肯定不喜欢这种气氛,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张桐桐点点头,她当然知道裘德考心里的算盘,不过……既然和宋玉明有关,她也不介意参和一下
裘德考(张桐桐……宋玉明根本压不住她)
裘德考心里虽这样想,面子上还是毕恭毕敬的请张桐桐移步他的房间,刚到门口,二人都不动声色的发现了门口的不对劲,早就料到的张桐桐没有任何反应,倒是裘德考的脸色有点不对劲
房间里的东西也被动过,裘德考更加确信了张桐桐来找自己就是为了替人拖延时间,不过他再一想,宋玉明那边应该和张桐桐平起平坐,所以便放心的走了进去
一进去,裘德考便请张桐桐坐下,后者看向桌子上摆放着的三个杯子,以及裘德考正在往里倒的葡萄酒,似笑非笑的说道
张桐桐看来裘德考先生不止我一个客人啊
裘德考是啊
裘德考也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桐桐,二人之间的火药味及其的重,张日山知道二人都已经发现了他,所以自觉的走了出来
裘德考既然出来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裘德考二位来此,意欲何为
张日山笑着说道
张日山您,为二爷的夫人治病,二爷特意命我来道谢
裘德考为夫人效劳是我的荣幸
张日山裘德考先生,您精通药理吗?
裘德考略知一二
张日山好,那裘德考先生,您可知道,吗啡,只能止痛并不能治病
裘德考知道
张桐桐看着他这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冲上去掐死这个外国佬
张日山那您难道不知道您这样只是在延长病人的痛苦
张日山而不是在为她治病吗?
裘德考此事是陈皮主动来找我,他自己所求,我不过是尽人事罢了
此时,裘德考就开始推卸责任,想把问题绕到陈皮身上去
裘德考况且夫人的病根本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裘德考既然如此,为何不让她开开心心的离去呢?
裘德考或许你们中国人的方法不是这样,不过我是无罪的
张日山好,那裘德考先生我问你一句话
张日山吗啡,是管制药品,除了军队长沙城再无别处
张日山请问,您是从哪儿来的呢?
张日山刚问完,仿佛是回答他的问题一般,一旁的电话响了,裘德考示意张日山去接电话,张桐桐在一旁一言不发,在电话响起后点点头,让张日山接起电话,自己则一旁倾听
“喂,张副官,我是宋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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