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应允,今夏接过宫女递来的剑走向正中,陆绎坐于殿前抚琴,一曲桃夭倾泻而出。今夏的剑也是舞的干净利落,蓦然一只酒杯向她扔来,今夏以剑尖接住,然后又以剑送至皇帝案前。
琴曲,剑法配合的淋漓尽致,舞毕今夏看向刚才向她扔酒杯的位置,正是裕王。二人行礼回座。
裕王以为今夏接了酒会送还给他,没想到她却直接送至皇帝案前,就算有不满,他也不好说什么。
坐定后陆绎为今夏把脉,见脉象平稳想来应是折颜的丹药起了效果:“你真是胡来,你现在的身体是能动刀剑的吗?还好折颜这老凤凰还有点用。”
今夏很无语,但是她不想说咋办,随即伸手掐住陆绎的左脸:“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胡乱吃醋,瞎担心,还有你好像和他差不多大吧,你说他老,小心他找你报仇,这人忒小气的好吗?你不要连累我啊。”说完呶了呶嘴。
陆绎抓住她作乱的手,敲了敲她的额头:“你最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啊袁捕快!还有与其在这担心以后的事,不如想想如何度过今夜吧。”陆大人说的理直气壮,但是耳尖红透了,他又被他家小媳妇撩了。还是在宫宴上当着皇帝的面。
今夏愤愤的扯过他的手:“能不能别敲我头,都敲傻了。”
“你啊,快吃吧!你不是早就饿了吗!”陆绎将鱼刺剔完放到她碗里。
今夏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可是我想吃螃蟹。”
陆绎摇头:“不行。”
“那我要喝酒。”
“不行。”
“我要喝酒。”
“不行”
“陆绎,我要喝酒!”
“不行”
今夏被陆绎连续几个不行气到,闷闷的埋头苦吃,陆绎依然将她能吃的剔骨去刺毫不受影响的做着。
众人看着他二人你来我往幼稚行为,顿时觉得今晚的饭菜不香了,吃了好大一碗狗粮。就连嘉靖帝都觉得无语。
裕王看着旁若无人的俩人,心里愤恨,发誓一定要将今夏抢过来。
许宣也是看着今夏,顿时又觉她和记忆中那个人重合,又觉不像有些疑惑。
一场宫宴只有今夏吃的最好,其余人都是狗粮吃撑。
回去的路上,许是怀孕的原因今夏闭眼看着陆绎肩头睡着了,陆绎将她抱起来上马车离开。
翌日
这里是陆家在这里的别院,陆绎一早就将丫鬟小厮遣走,等待许宣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