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几日前逛街遇到斩荒后二人也几日未出门了,主要要掩人耳目,实际却是今夏这几日走过最远的路就是从卧房到水榭,陆绎是不想离开她。
但是杭州城有任何事都瞒不了他们,这日陆绎带着今夏在水榭乘凉时,岑福赶来了:“大公子,岑港战事吃紧。”
陆绎淡淡的道:“我知道了,还有你找人守着杭城,调集锦衣卫镇守杭城。”
今夏担心的道:“毛海峰已废,又是何人在岑港作乱。”
陆绎安慰:“没事的,总会解决的,如无法应付就去找法海。”
今夏点头,二人就分别启程离开,一人前往岑港,一人前往祁府。
六日后果然发生和前世一样的事,她不能使用法术,只有以剑为武器杀敌。
本来以为陆绎不会那么快赶回来的,却在最后一刻赶回来了,这次陆绎没受伤,干干净净的。
二人在战火中相拥而泣,好似周围的一切都和他们无关,城楼上一个女子朝二人走来,打断二人的温馨:“袁姑娘,陆大人请随我来,稍适休息。”
今夏这才回过神来,牵着陆绎离开战场,不过不是和那女子一起,而是朝着云夏水阁而去,只留下一句:“我们就不去了,若山河有恙,我夫妇二人自会相助,其余的就算了吧。”
女子一愣,连忙阻止二人离开:“陆大人,请稍等,我家小姐想请陆大人一叙,说是故人来访。”
二人理也不理,转身离去:“陆某在杭城除了舅舅一家,再无其余故人。”
二人一见这丫鬟就知道是吴若雪的人,他们不想和她有所交集,所以不见也罢。
蓦然间空气中杀气四溢,陆绎将今夏护在怀里:“出来吧,你的气息已经藏不住了。 ”
一女子从天而降,一脸杀气的看着今夏:“你怎么还活着呢。”
陆绎冷冷的看着吴若雪,双眼猩红:“吴若雪,该死的是你。”
吴若雪怨恨的看着陆绎,神情有些癫狂:“陆绎,你可真狠啊!前世为了她抛弃我,后来又回来剔除记忆。”
陆绎冷笑:“呵,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有数!前世如果不是你,我和今夏又怎么会错过。我会忘了她,喜欢上你不过是你找让向我施了傀儡术,忘我忘记她,害她惨死,而你呢居然还妄想以我陆绎妻子的名分而死。简直是痴心妄想!”
吴若雪听陆绎如此说,吓了一跳,他怎么会知道,她自觉她掩藏的很好,遂故作镇定的道:“陆绎,明明是你始乱终弃,你居然还强词夺理。”
今夏忍不了别人说陆绎半分不是,遂反驳道:“呵,亏你还说喜欢他,却不知道大人,从不冤枉任何一个人,所说从来都是事实。”
吴若雪气愤的走近今夏,想伸手打她,却被今夏一把抓住:“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说我,他娶了我,他就只能是我的,还有袁今夏前世你就应该死的尸骨无存才不会叫他发现。我救了他,他就必须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