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今天东北区的主管又送来了几辆花车,你看…”
站在窗前的寒游生眼眸深处黑漆一片,阴影正好笼罩了他的大半面积脸,看着楼下浑身散着胭脂气的花车,眉头一皱。
“前几天怎么做的今天照办。另外,把全部花车的外搭都聚到一起剪了扔那老东西家门口。”
“是。”
一盘的雾章人出门后,寒游生揉了揉头。
自从他来到东北区的那一刻开始,殷勤倒是没停过。想走后门的想套关系的,他心生厌恶。不想显得太过在意,也就没有阻止,谁知道还变本加厉。
这个主管已经连续送了四天的花车,花车里都是什么人,谁都看在眼里。
这是把他当什么人都能碰的。
除了这些还有些杂七杂八,这几天东北角给他的印象可谓是极其恶劣。
闭了会眼,想着过几天直接不去会见主管举办的大会,沿着海岸线往南走直接去另一片城区。
这里的妖魔鬼怪,嘴脸夸张,实在不符合他想耐心应对的对象。真是让他改了以前儿时来游玩的好印象。
除了这里的平民,背后统治的这班子都是些什么人。他心里已经有了会主城区向中央提出抗议的申请。
咳了一声,让他一惊。把他的思路也打乱了。
这好几个月了,又咳了。
该不会又复发了吧。
沉吟了一声,浑身立刻散发着低气压的温度。
寒游生自小就身体硬朗结实,没生过什么特殊的大病。直到18岁那年,突然长咳不止,身体发虚,燥热不安。秘密寻了好多批医生护疗,才有一位从外时间来的怪老头有了法子。
他带了个女人,说是得为他“宽衣解带”,如果不出效果,愿以他的姓名担保。这可是震惊了不少家族内的人,哪敢让他乱来,还是碰他们的独苗。
可眼看着他就要咳到肺炸,浑身通红,家母才不甘的点了头。
想着亲自去瞧了瞧,谁知道只允许两人的存在。
就这样内部的人都聚在门口,等了几个小时,就看着推门出来的意气风发的寒游生。
大伙的惊讶之余还对那怪老头的来头有所怀疑。家母赶紧上前说了来去经过,寒游生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家母,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家母接着转过头,给几个雾章人使了眼神,便把里屋那女的和那怪老头给解决了。从那天起,知情的人也被封了嘴,也从那年起,他年年都要复发一次。
今年这是第二次有咳的迹象了。不过还没发作。
他自然不会年年都会这样。纵然男性都有好色者,也不会跟无情无意之人缠绵。
只不过,从第二年开始后,便自发觅得一种方法。只不过会让他不得下床一个月。
今年这个关头,太重要了。
寒游生无奈的扯了扯衣领,寻思着要让自维网的黑客加快找解药的速度。
拉下帘子,屋子通黑。他的眼睛却雪亮雪亮的,他可以在黑暗中看清一切物体。这也是极少人知道的秘密。
边往浴室边脱了衣服。在他背后,一头狰狞的白虎纹身此刻也显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