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暮睁开惺忪的双眼,阳光已经穿透玻璃,窗帘照射了进来。
金色的阳光透过黄色的窗帘,和玻璃映在床上。照的被子也仿佛被笼罩上了一层金色的轻雾…
清晨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
于思暮敲敲脑袋清醒了一下,这里不是自己家,应该是被男人带回了他的住所。
想起两人昨晚的暧昧,于思暮忍不住脸红了起来,虽然两人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少女对于恋爱的懵懂和悸动,始终是存在的。
看看空荡荡的床边,顾朝君早就已经离开了,于思暮本想着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他,还想着早上该怎么应付他。
摸着旁边的床单,早已没了温度,应该是离开好一会了,不知为何,于思暮的心也跟着空了一下。
叩—叩——
一阵敲门声传来~
“小姐,这是先生让我给您带来的衣物。”
于思暮开门就看见家里做事的佣人,拿着顾朝君吩咐好的衣服在门口毕恭毕敬的站着。
“好了,我收到了,你下去吧。”
于思暮刚拿到就准备关门离开。
“哎,小姐。少爷今天吩咐了,如果您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就在屋子里呆着休息就好,不用乱跑的。”
那佣人突然紧张的说道。
看着佣人略有紧张的神色,于思暮忍不住多想,难不成顾朝君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我躺了这么久,也想活动活动,一会换好衣服,我打算出门一趟。告诉你家先生,不用担心我。”
于思暮本就不想在这里多呆,平时就是低气压的男人,纵使是温柔起来也时常做些非人性的事情,自己可不想给他消磨。
“小姐还是在多休息一会吧。”
说完,佣人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毕竟自己已经吩咐到位了。
楼下
“小君,我怎么听说你在公司里慢怠我们芝娜了?”
霍连茹拉着徐芝娜的手,坐在一起倒像是一对亲母女一般,而一旁的男人反倒是被兴师问罪了。
男人冰冷孤傲的眼睛始终没有抬头看徐芝娜一眼,深谙的眼底充满了平静。
“哦?她跟你说的?”
男人突然抬眸看向坐在霍连茹一旁的徐芝娜。
徐芝娜哪里敢承认,只好心虚的低下头,手里的杯子被捧着转来转去。
“你别以为你可以吓唬着我们芝娜,看你那张冰山脸,把人家小姑娘给吓着怎么办?”
霍连茹赶紧维护着徐芝娜,毕竟在她心里目前只有她才配做自己的儿媳,更何况她从小就喜欢他,而且徐芝娜的家族势力也不小。自己对她自然是宠爱的…
“哪你听她告状的时候,怎么不先了解一下事情的起因经过呢,自己就这样妄下结论,跑来兴师问罪,不觉得有些草率吗?”
男人一副慵懒淡漠的样子,其实他早就会猜想到徐芝娜会找霍连茹去告状,倒是没想到,两人竟然这么急不可耐,今天大早就跑来兴师问罪来了。
“不管事情如何,在我眼里,芝娜就是与你最为相配的妻子,是最能与你并肩同行之人。她去你的公司为你排忧解难,你非但不领情,反倒还带别的女人去公司。你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在伤人家的心嘛!”
“照你这样说,我倒是和我那混账爹没什么两样了?”
男人的话语尖锐犀利,一下子就戳中了霍连茹的心。
感受到顾朝君的淡漠和疏离,心下更是气恼。
啪——
白色瓷碗被打碎在地,瞬间四分五裂开来,碎屑在地板上跳动又落下。
“你这样说可真是伤你母亲的心,我把你带大不容易,如今你竟要为了一个女人来忤逆我吗?!”
感受到霍连茹的情绪不稳定,徐芝娜连忙起身抚慰。
“阿姨你别这样动怒,对身体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罪小君哥。”
“你看看,芝娜对你是怎样的好,你怎么就看不见呢!纵使她受尽了委屈,可到现在她还在替你说话,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硬。”
感受到徐芝娜的担心,霍连茹更是在心底替她感到不值,今天的徐芝娜何尝不是以前的自己!
“是啊 ,既然你知道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 ,一大早还拉着伯母跑来兴师问罪,又在这里扮演知书达理又善解人意的角色不累吗?”
楼下的动静惊扰到了静神养息的于思暮,一下楼就被她看到如此景象。
怪不得男人一早就不见了身影,原来是在和他的知己红颜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