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严浩翔和季惬过着相敬如宾的生活,季惬有时候觉得严浩翔是喜欢他的,因为他每天晚上都会给她带一束玫瑰,可有时候季惬也觉得,严浩翔心里根本没有他,两人结婚一个月以来,除了新婚那夜,严浩翔再也没有进过主卧。
今天晚上,严浩翔的助理提前打电话给她,严浩翔需要参加俊峰集团办的宴会,需要她参加。
坐在美容店里的季惬安安静静的,任化妆师在她脸上画妆。
季惬不喜欢画眼线,因为她觉得那样不舒服,可是在婚礼上,严浩翔夸了她。
严浩翔“眼线画的不错。”
季惬就记住了,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护肤,然后给自己画上眼线。
回过神来,季惬抬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如水一般的黑色绸缎,仿佛印缀着点点星光,紧贴着她,围绕着她,她的眼睛,深邃如幽兰,彷佛那一抹的清泉,幽深。
柔顺的发丝,刚好遮住了背部显露的雪白肌肤,公主褶的下摆,及膝,随着她的漫不经心,一下,一下,晃动如梦境。
季惬轻轻窝了下右手无名指的尾戒,那份轻柔如玻璃一样易碎,额头点点的微汗,反射着顶部的绚丽灯光,耳朵上纯黑色的耳针,简单,素雅,如她那一身黑色绸缎一般,腰间的红色的腰带以及胸口牡丹花一样的胸针,更衬托出了她的妖艳。
季惬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转向了坐在一旁等待办公的男人。
严浩翔察觉到季惬的视线,快速的做完了手上的工作,收好了电脑。
季惬瞳孔清澈明亮,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严浩翔愣了两三秒,随后快速反应过来。
严浩翔“好了?那我们走吧。”
季惬回头,带上了店员给她递过来的项链,错过了严浩翔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
大厅内灯火通明,天花板上挂着精致的水晶吊灯,显得格外耀眼夺目。大厅的中央摆着长长的餐桌,雪白的餐盘和光洁的餐具摆得整整齐齐。餐桌中央摆着红色的桌花与透明的水晶雕像,增添了几分庄重感。
大厅的一角有一个小小的白色舞台,四周用精巧的浅色花枝装饰着,将舞台和周围的环境巧妙地隔开,这样既不影响音乐的音量,又将台上乐师的身影恰到好处地隐藏了起来。
几个乐师此时正端坐在这个隐蔽的台子上,演奏着轻快悠扬的音乐,不仔细看很难看清他们的身影。
会场里的人们谈笑着推杯换盏。男人们或坐在桌边,或聚在大厅一角,端着酒杯侃侃而谈。女人们打扮得明艳动人,两三成群低声细语,谈论着新潮的发型和衣饰。
有的边分享美食边谈论八卦,有的则热衷于神秘学,聚集在一起捣鼓水晶球和塔罗牌,兴致高昂不已。
季惬对那些贵太太们的休闲娱乐没兴趣,看到她的闺蜜团们,和严浩翔说了一声就去了。
严浩翔也没在意,随意的拿起酒杯,和面前的人们谈起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