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哦,他呀,”伍兹的脸上写满增恨。“叫约瑟夫·德拉索拉恩斯。是个法国人,弟弟遇上意外而死,而他得到永生。他的技能…是照相。”
“照相?”
“切,在坐的各位求生者们都试过被他突然在背后捅过一刀,那滋味,切切切。”伍兹说着,又拿了一杯酒,似乎在和艾菲尔比酒量,可过不久她就晕乎乎了。
艾菲尔看向约瑟夫,他细软的头发就像玻璃杯里纯银的线(虽然艾菲尔也是一样)晶蓝的双眼像精灵一样闪着细腻的光辉,和俊秀的脸庞一起是绝配。美丽的男人,她恍恍惚惚地想。
伍兹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偷笑着看着她,心中有数。
“求生者破译五台密码机后,开启电闸,即可逃出比赛场地。只要最后那怕只剩下一个人,那么也可以通过地窑逃脱。”伍兹看了一眼手上的羊皮纸,仿佛对里面的内容烂熟于心。
“好的——好的,伍兹小姐,请问他是个很文弱的人吗?”
“是,也不是,怎么,您想和他结婚?想喜欢他?”伍兹问。
“也许吧,一点点。”
“啊,我父亲开始表演了,我先走了。”伍兹摇摇摆摆地向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去。
艾菲尔模模糊糊地听到喝醉的伍兹乱传谣言“新来的求生者喜欢约瑟夫,超级喜欢!”
切,孩子就是孩子,她想,吧唧着嘴,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就摇摇摆摆地向着宿舍走去。
“里德尔小姐。”背后一声轻唤令她清醒小许,她回头一看,是法国美人。
“怎么?”她推了推眼镜,问。
“给你。”他从背后拿出一朵红玫瑰,露出法国式的任性微笑。
是礼物?刚清醒不久的她又开始精神恍惚,她
把玫瑰放在胸(和谐)口。
“清醒一点,小姐,白日梦留到晚上去做,这样会对你更有益。”他微笑着,嘲讽着看着艾菲尔。
艾菲尔也嘲讽着看着他。
“先生,把你的套路练习多幾次吧,我是侦探呢。”
约瑟夫脸仍然挂着他的招牌笑容。
“很抱歉打扰到你,孩子,晚安。”约瑟夫笑着说。
“晚安。”艾菲尔朝他痴痴一笑,向宿舍走去。
美丽的男人么,倒是像狐狸一样狡猾。她迷迷糊糊地想著。
推开宿舍的门,她一下子倒在地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