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位道友......”我追了上去,从储物袋中拿出从方海处顺来的伤药,塞到他手上。
“什么?”他警惕地盯着我。
“伤药。”
风清弦放松下来,眉间的冷意也消散不少,然后对我扯出了一个不太好看的微笑,大概是他不常笑的缘故,他到最后也没有收下我给的东西。如今我看着面前对着我微笑的青年,不知道改以何种态度对他。
“清弦,我们该走了。”
“大人。”我对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玉渊行礼。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径直从我面前走过,站到风清弦身旁,以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势环住他的腰,剩下的一只手自然而然的牵住了他的手。
“还想再站一会儿?”玉渊低头,眼中极尽温柔。
“嗯。”风清弦点头。
两人说了几句话后,玉渊抬头,刚发现我般:“你何时来到?有何事?”
我心中暗道:“小爷都在这里站了不知道多久了,您是多老眼昏花?居然才看见。”面上却是一片坦然:“来了有一会了,大人没看见罢了。”
“那你有什么要紧的事?”玉渊怕我不明白他的意思,还特意加重了“要紧”二字。
“没有,大人,在下告辞了。”
我匆忙离开,然后听到玉渊和风清弦的谈话。
“那是谁?”玉渊问。
“白家二公子,白渝。”风清弦答,“今早在门口迎接宾客。”
“清弦似乎非常注意他呢。”
“没有。”风清弦语气平缓,与我印象中的一模一样,“有过几面之缘而已。”
“你紧张什么?”玉渊轻笑一声,继续道,“我只是问问,我又不会......”
最后几个字我没有听清,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话,没听清便罢了。而且,他俩应该也知道,我能听见。
我回到住处躺下,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忘了什么呢?司洄,对了,是司洄。他认得路,会自己回来的......吧。我迷迷糊糊的的想,不一会意识便陷入黑暗中。
“二哥,二哥。”
好吵,我烦躁地将头埋进被子里,试图阻隔外部的噪音,却无济于事,无奈,我只能睁眼。
“怎么了?”我不慎友善地看着面前的白令华,我敢发誓,没有一个人在睡梦中被人打扰后毫无脾气。
“二哥,司洄他......他......”
“他怎么了,还没回来吗?”我打了个哈欠。
白令华的脸色变得有些为难,道:“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小孩子真麻烦。”
我随意披了件外衣,跟在白令华身后,来到了我将司洄交给白令华的院子,看到他独自坐在台阶上,双手抱着膝盖,并将头埋在膝盖处,一动不动。
“司洄。”
司洄抬头,眼眶通红,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怎么又哭鼻子了?”看着他这样,我有些愧疚地开口,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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