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禹说的没错,接近傍晚时,果然有一队人马来到禹城,他们拿孙昌河要挟,要求禹城立刻派人出城谈判,竟连一夜也等不了。
夜间,苏启终于摸到了孙昌河被关押的地方,他全身是伤,意识涣散。苏启探他鼻息,松了口气,还活着。
“咳......苏启,你怎么来了?”就在苏启快离开敌人营地时,伏在他肩上的孙昌河幽幽转醒,有气无力的道。
“当然来救你。”苏启说着,脚步不断加快。
“你一个人?”
“哪能,徐禹和你大哥在和他们谈判,白渝在外接应。”
“徐禹和孙昌河......”听完这句,孙昌河突然激烈的咳嗽起来,挣扎着要从苏启背上下来。
“别乱动,马上就能出去了。”
“出去,”孙昌河像是听到极为好笑的东西,“我们还能出去吗?苏启,你还要继续装傻下去吗?”
孙昌河话音刚落,营地就开始发生骚乱,大批人马往他们二人所在之处涌来,很多士兵已经搭弓射箭,苏启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和孙昌河都无法全身而退。
苏启用捡来的刀斩断了不少射来的飞箭,他本就武艺平平,何况此时还要分心护着重伤的孙昌河,不过半盏茶功夫,腿上、臂上和腰腹处都已挂彩。
“阿启。”徐禹的声音突然响起,苏启的动作有一瞬的停滞,就在他愣神的一瞬间,一支飞箭直直向他胸口射来。
“噗哧”,是剑入血肉的声音,苏启怔怔地摸了一把脸上溅的血,接住孙昌河不断下滑的身体,眼前是徐禹握弓的样子。
“苏......苏启......”孙昌河用微弱的声音唤回了苏启的意识,“快......快走......“
他最后两个字甚至都没有发出声音,苏启却觉得如惊雷一般炸响在他耳边。他想看清徐禹的表情,眼前却变得模糊,然后后颈一痛,是被徐禹打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营地外的白渝一改往日懒散作风,站得笔直,对突然出现的人道;“大人,您怎么来了?”
“路过。”来人说完,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你在此处做何?”
“来了却一段因果。”
来人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大人,您还有事吗?”苏启看着眼前人总觉得他要说些什么。
“你近年来可曾见过他?”
“未曾。”
“你要护的人今日不会死,这段因果真正了却是在几百年后。”来人留下这句话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渝见此情景在心中微叹一口气,暗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人都不在了,哪里还能寻到呢?”
目送那人离开后,他便匆忙赶至苏启身旁
苏启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到城中的,他清醒时只有白渝抱着剑坐在房中。
“他呢?”
“不知道。”白渝心想,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两个都在向我打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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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