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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为人知的秘密Mylove

“纪念我们的曾经,如潮水般汹涌,如烟花般绚烂,最后化为一方尘土与干枯的玫瑰长眠”

严浩翔 &刘耀文

私设 \OOC

全文较长1w+,请耐心观看

《不为人知的秘密》收录LOFTER【Years.年华】

以下纯属虚构\三观不正 请勿吐槽 不喜劝退

自从三年前刘耀文从法国醒过来,他就有了一个秘密,能够看见……鬼魂或是说是灵魂。

这是只属于他的秘密

那个时候 刘耀文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医院空荡荡的雪白白的墙,一转暖 白色的灯亮着,晃的眼睛疼,医院消毒水味闻着刺鼻,脑子里一团浆糊头疼。模模糊糊的,见到床边沙发上坐着一对人。一个栗子色的微卷发挡在颧骨两旁,一双狐狸眼明媚动人,长得十分娇俏。另一个,气质清冷,一双丹凤眼 小薄唇衬得他睿智冷静。

“嘉祺,耀文醒了。”

一双狐狸眼的男生拉住旁边那位站在刘耀文的床边儿。

他的嗓子干哑,张了张嘴,也只能听见喉咙深处发来的几声嘶哑,说不出来几个字,丹凤眼的男生急忙给他拿来一个装着温水的玻璃杯。

刘耀文接过那个水杯,一口下肚,嗓子缓和了不少 但还是有些沙哑,睫毛抬起,像是审视这两个人一样。

“你们是?”

那个狐狸眼睛的男生率先开口,像是早就料到了什么一样:“我是你哥丁程鑫,这是我的爱人马嘉祺。”

指了指旁边那个清冷的男生。

“哥 ?这是哪?我又是谁?”

这种问题像极了那种狗血电视剧里主角出了车祸之后失忆了,在病房里的三连问,但这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最好的例子就是现在躺在病房里的刘耀文。

“这里是法国,你叫刘耀文,阿程确实是你的哥哥,由于三年前………”

“咳咳咳!”丁程鑫挽着马嘉祺的那只手 狠狠的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他有些吃痛,但是表面波澜不惊。

“由于什么 ?”

“没什么,就是医生说你失忆了,一时半会儿什么都记不起来很正常。”

“阿文,你好好休息,我和嘉祺出去给你买些水果。”

丁程鑫的他说他今年25岁,刘耀文的记忆全丢了,是那三年的。

像一本纸页已经老旧发黄的日记,上面有过字迹,但却都已是空白。

刘耀文突然摸到胸膛处有一个冰冷的环形状物体,向下看去,颈挂着的银链上系着一个戒指。

感到有些疑惑,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圆润的指肚细细的摩挲着这一枚戒指,内环好像有什么东西。

发现里面刻着一行字:

WEN My love

刘耀文的神情染上一丝悲伤,惹得一双狗狗眼满含泪水,眼角绯红,一股朦胧之色。

“文,我的爱人……”

晶莹剔透的泪珠落在纤长的睫毛上,承受不住那份重量,滴在了脸颊上,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了泪水的沟壑,他不知自己为何哭,只觉得悲痛。胡乱拍去脸上的泪痕。

望着窗外的枯木凋零,零零散散雪花从天空掉落,徒增一层悲伤。刘耀文掀开被子,踩踏在医院的地板上,医院的走廊里 消毒水味更重。

他看着一个衣着休闲的男士在医院的前台上,不停的跟护士对话,由于着急 眼睛都红了,可那个护士呢,却跟什么都听不见似的,自顾自的忙着自己的事儿。可能是中国人骨子里的那股路见不平 拔刀相助,乐于助人的那股劲儿,刘耀文走了上去。

“Le monsieur vient de vous parler.Et vous avez fait la sourde oreille ici.Est-ce l'attitude du médecin envers le patient?”(翻译:这位先生刚刚一直在和你说话 而你却充耳不闻,这是一位医生对待患者的态度吗?)

“Monsieur,Personne ne me parlait tout à l'heure.Tu me parles”(翻译:先生,刚刚没有人在跟我说话,是您在跟我说话。)

刘耀文看着旁边这位男士,像个拨浪鼓似的 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护士 又看他看了护士又看他,那个男士的眼眶越来越红,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神情十分激动,那个男士含着泪,痛哭流涕的对刘耀文说着:“Tu peux me voir!”(翻译:你能看见我!)

“Peut.”(翻译:能。)

“Ce patient, avez-vous encore quelque chose?Avez-vous besoin de moi pour faire une réservation pour la neurologie?”(翻译:这位患者 您还有事儿吗?需不需要我帮你预约一下神经科?)

前台的护士看刘耀文在跟空气对话,心里不禁的打颤,他不应该在外科待着,应该去神经科看看精神。刘耀文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十分尴尬的笑容 ,跟那个护士摇手,示意自己不是个精神病 。

他走到一个角落里,那个男士也跟着他走过来,刘耀文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出什么毛病了,还是说只有自己能看到。这让刘耀文想起了在中国一些玄幻小说中所描述的——阴阳眼,中二的血脉开始沸腾。

刘耀文望着眼前这个满眼期待的男人,犹犹豫豫的问出了一句:“Tu es mort?”(翻译:你死了 ?)

“Oui.Puisque vous pouvez me voir, pouvez-vous m'aider?”(翻译:是的,既然你能看见我 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这个男士倒是直接表明了,也意味着刘耀文真的能看见鬼魂,细细打量着,这才发现鬼魂和人的不一样,他们的身形围绕着一层淡淡的银光,倒不是半透明的,若不细看 真与旁人无异。

刘耀文望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Je suis Victor,Ma mère est Mary Soudan,Je ne peux pas le trouver dans cet hôpital,J'espère que tu peux m'aider!”(翻译:我叫维克托,我的母亲是玛丽亚苏丹妮,在这家医院里 我找不到他 我希望你能帮帮我。)

在前台询问过后,他们就一起在这医院的走廊里前进着,最后在一间病房门前停下,踌躇一会儿后 走了进去。

一个白发苍苍,面容布满岁月痕迹的女士,依旧优雅的坐在床上,手持一杯热茶,静静的看着手中的报纸,抬眼一看,一个东方面孔的小伙子站在自己的病房门口上。

“S'il vous plaît entrer.”(翻译:请进。)

刘耀文乖乖的站在那位老婆婆的床边,忘了忘旁边这位见到母亲,已经泪流满面的男士,他紧紧的拥抱着自己的母亲,可惜看不到。

望着这一幕 母子重逢,心中不免一动。

“Bonjour, madame Soudan.Votre fils Victor, laissez-moi vous dire,Il va bien, tu me manques.”(翻译:你好 苏丹妮女士,您的儿子维克托让我转告,他很好 很想您。)

那位优雅的女士听到这句话,眼神一刹那间从从容变为了震惊 又转为忧伤,岁月流逝所带来的沟河 都未曾让这位女士悲伤,仅仅一句话 却让她的泪河决堤。

她跟刘耀文说,自己的儿子在两年前因飞机失事去世了,在那之前 他的儿子都未曾跟她好好告个别。

爱子心切,可是事实难免,也算是圆了这对母子的一个愿望。

他的灵魂之所以不会消散,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寻找他的母亲,是因为有人还记得他,他并为遭人遗忘。

当刘耀文看向那男士,发现他的灵魂正在渐渐消散,也无力阻止。他意识到,那个灵魂的心愿完成了,自然也就该离开了。

他的母亲记得他,他的母亲心里还留有他的一席之位,足够了。

刘耀文的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话

“死亡不可怕,被遗忘才最可怕。”

时间辗转,巴黎又再次下雪了。刘耀文在街角开了一家四季花店名叫:WEN

他觉得这一定有特殊的意义 ,就像他胸膛前的一枚不知谁所赠送的戒指,里面所刻写的话语。

在这著有时尚与浪漫之都的巴黎,娇艳粉红的玫瑰与纯洁无瑕的白雪,使得刘耀文心生荡漾。

时不时刘耀文会去丁程鑫和马嘉祺的面包房看看,闻着面包刚刚出炉的那一股扑面而来的 粮食香气,跟那香气浓郁的玫瑰花一样,很喜欢 。

有事也没脸看,在后厨的烘焙室里,丁程鑫和马嘉祺打打闹闹,这是真亲哥,摸个手啊 撒个娇啊 亲个嘴啊,此刻 刘耀文嘴里的蜂蜜本以为已经够甜,没想到里边儿还有更sweet的。

只能低下头收拾收银柜里的那些钱币,一阵浓郁的玫瑰花香袭来,直冲刘耀文的鼻腔。

抬头望去,一张如雕塑般精致的脸庞直直的映射在他的瞳孔里,骨骼错落有致,冷白透着微红的皮肤 细腻光滑,眉毛锋利浓密,深邃的眼窝衬着他那一双含水的桃花眼 愈发的深情,鼻梁高挺 微微内收矜持高贵,嘴唇微微丰厚显得越发诱人,那一瞬间,刘耀文的脑海里 只有四个字:他好漂亮

“Bonjour, Bienvenue au coin de la boulangerie de jardin。”(翻译 :你好 欢迎来到转角花园面包房。)

“我要这个。”那个富有玫瑰花香气的漂亮男生指着橱柜里的那一个葡萄味的慕斯蛋糕。

若不是那个男生开口操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刘耀文真的就以为他是个混血。

“好。”

刘耀文刚把那个葡萄慕斯拿出来 正想打包,丁程鑫就从烘焙室里出来了。

“耀文,你干嘛呢?”

“有顾客,打包东西啊。”

“啊?”

丁程鑫看着这不大不小的面包房里环顾了一周,连片儿雪花都没瞅见,只看见了刘耀文一个人在前台。

“阿祺,你快来看看弟弟是不是发烧了。丁程鑫刘耀文走过去 用自己的手掌轻轻的贴在额头,又摸摸自己的。

又摸了摸赶过来的马嘉祺的。

“怎么了?阿程。”

“耀文,你是不是魔障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你在这对空气说话。”

刘耀文转过头平静的望着那个浑身玫瑰香气的男生,忍不住在他的身上多看几眼 。先前没注意,没有听到那串风铃的响动,门也就没有打开,至于这个男生为什么出现,刘耀文心里已经有了结果。

“我可能就是有一些疲惫吧,我先回花店了。”

刘耀文赶忙抽离,拿着那个已经打包好的葡萄慕斯,不知怎的一把抓住那个玫瑰少年的手,他带离了那里。回到了自己的花店。

壁炉中木柴 正在燃烧,暖黄色的灯光洒在不知多少品种的花草上,整个店里香气扑鼻 暖意四起,温馨又浪漫。

刘耀文手持两杯咖啡☕走了出来,正好撞见那个少年手拿一只未曾剪裁的红玫瑰凑在鼻尖 ,他未曾注意到刘耀文在看,但是刘耀文却无意间注意到了那个少年纤细指骨的一枚戒指,和自己胸膛前的那一枚是如此的相似。

他邀请他坐下 将那一杯冒着微微热气的黑咖啡推到他的面前。

“我是刘耀文,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未了却的心愿?如果是我能帮的 会尽量帮你。”

“严浩翔,我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其余的什么都忘了,我大概是想要找回来吧。”严浩翔一边说着话 一边摩挲指骨上的那一枚戒指。

“在这之前 我能看一下你手指上的那一枚戒指吗?”

严浩翔低头一看,便把指尖的那一枚戒指摘下来递给了刘耀文。

看着戒指的内壁,有一串和自己那一枚戒指相似的话语。

YAN My love

刘耀文的神色显得有些许的复杂 ,一抬眼便对上严浩翔那一双深情的桃花眸,沉浸在眼中的潋滟春色里,尽管店外是漫天 大雪纷飞。

“你这枚戒指哪儿来的?我也有一枚。”说着将自己胸疼前那一枚被体温焐热的戒指,拽下来与严浩翔的放在一起。

材质模样甚至是内壁刻的字迹都是一模一样的,两个少年瞬间意识到了他们两个之间可能有什么联系。

“我丢了三年的记忆,这三年里发生了什么一点儿也不清楚,我如今会变成这个样子,应该是在那三年里 我发生了意外,成为了灵体,那个戒指就一直待在我的身上。 ”

“你也是三年!”刘耀文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这也太巧了。一模一样的戒指,一样丢失了三年的记忆,就算是巧合 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那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想起了在医院马嘉祺好像无意间说漏了,丁程鑫那种慌张又气愤的神色。他们瞒着,是故意不让他知道,自醒来到现在一年,他们也没有想告诉自己的意向

“刘耀文。”

 

严浩翔喊了他的名字,那一瞬间一股油然而生的熟悉在心中绽开。

 

“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寻找记忆?”

 

“好。”

 

 

 

两个少年的十指相握,在这白雪飘然的巴黎街头,心中盛开着无数娇艳浓郁的玫瑰,浪漫的气包围。

 

刘耀文能够触摸到严浩翔的灵体,这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他们清亮的眼眸里倒映着彼此的身影,是那样的熟悉,却也莫名的悲伤,到底是为什么他们会如此相遇。

 

 

 

 

“哥,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那三年发生了什么。”

 

 

丁程鑫挽着马嘉祺的胳膊,手指紧紧的抓着,依稀的能够看出白嫩的皮肤突出狂躁着的青色血管,望着丁程鑫的脸,马嘉祺看到他的表情已经凝固。

 

 

拍了拍他的手,那一股温柔让紧绷的手指放松下来,看着马嘉祺露出的那一抹微笑,丁程鑫松了松心 。

 

“你消失了三年,我和你哥找了你三年,你被人从巴黎带到了伊瓦尔小镇附近的阿尔卑斯山上,当时你和那个绑匪躺在森林里。”

 

 

“耀文,你想起来了?”

 

 

 

刘耀文听着这简短的几句话,摇了摇头,但是现在他和严浩翔有了一个方向,阿尔卑斯山。

 

 

严浩翔和刘耀文并肩走着,在这一座名叫伊瓦尔的鲜花小镇里,湛蓝色的天空上千万朵硕大诚实却又有些飘然的云朵 浮上,远处的阿尔卑斯山上冒着白白的雪顶,可是他的山腰上却生长着一片又一片茂密而苍翠的幽林,再往近处 芳草碧绿一栋又一栋田园式的房屋温馨又可爱,家家户户不管窗前门前多少都有些鲜艳的花朵长挂点缀。

 

 

有的人脸上岁月勾画浓烈 ,白发如雪,却仿佛永远都不会老去,如热烈而浓郁的花香,有的人携手共行 ,笑语欢歌 ,如洪水一般 清净澄澈

 

 

“严浩翔,你会不会也是被绑来的?”

 

“我不知道,你有亲人好歹还能告诉你开头和结尾是什么。”

 

“我们现在不是一起在寻找吗。”

 

 

严浩翔望着刘耀文,在那一张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太阳温暖的笑容。

 

“对 我们正在一起寻找。”

 

 

 

刘耀文突然之间抓住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大概看着模样也有十六七岁了,以把他花篮中的花儿都买了为条件,问了那个小姑娘一个问题。

 

“Y a-t-il des gens vivant dans les montagnes?”(翻译:山上有没有住什么人)

 

“Oui,Ma grand-mère m'a aussi ditIl y a quelques années, il semblait y avoir un kidnappeur.”

 

(翻译:有啊,我阿婆还跟我说前几年那里好像还出了个绑架犯呢)

 

“Juste dans cette montagne?”

(翻译:在哪儿?)

 

“Dans les bois au fond de la montagne.”(翻译 :山上的那一片林子里。)

 

 

 

刘耀文看着严浩翔的眼睛里带着光,两个人都气虚着 都忘想找到那三年的答案,在这个异国他乡,在这个浪漫的地方,他们真的能找到自己的记忆吗。

 

 

 

顺着小镇边境的那一套小石板路,两个人牵手 一路向上,从山脚下的鲜花小镇,走到山腰处平坦的半山草原,几栋小屋,牛羊成群,杂花杂草 零零散散的长着,这种似乎只能在梦里出现的场景,现在摆在眼前。

 

 

顺着溪流一路向前,找到了那一片林子,严浩翔向接收到了什么指引似的。

 

“严浩翔?”

“我总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我……好像走了这片林子许多遍,你要不跟我走?”

 

 

两个少年踏进那一片幽翠的林子里,灌木丛刮得他们的衣角和裤腿杂乱,刘耀文无意间绊倒,也是严浩翔一把拽着他。

 

“小心着点儿。”莫名的这句话里带着点儿宠溺。

 

“你说这片林子你熟悉,我又不熟悉跌跌撞撞 很正常的。”

 

 

 

在这一片林子里面摸摸索索,刘耀文的鼻子灵得很他闻到了与严浩翔身上一模一样的玫瑰香味,而严浩翔也看到了一处复式别墅矗立在这一片幽林里,显得是那般的静谧。

 

 

“到了。”

 

 

 

推开那一扇门,灰尘扑面而来,许久未曾有人居住了,他们倒也有些好奇,不断的在这一座别墅里探索着。

 

 

直到二层的那一个被封锁的房间缓缓打开,一扇落地窗裹挟着阳光落在刘耀文的面前,他顿时愣住了神,窗外是笔直参天的树木围绕着一片正盛开着的玫瑰花田,站在田中还有一人,那便是严浩翔,冷白的肤色与玫瑰的适配度极高,窗前的花瓶上插着早已干枯的玫瑰。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的摸索,刘耀文只觉得眼眶有些热的发痛,胸膛前的那一枚戒指冷的刺骨。

 

 

 

严浩翔站在这儿一片开的正盛的红眼玫瑰花田里,望着镜头处那模模糊糊立着的一块墓碑,浓郁的香气把他冲醒,金黄色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一圈朦胧的金色,那仿佛就是他灵魂的颜色和味道,圣洁而又热烈的浓郁。

 

 

手掌慢慢的展开,那一枚刻有他名字的戒指在手心处发烫,那一双深情的眼眸里早已含不住泪水滴落在戒指上,陷入了如湖水一般的清冽沉静。

 

 

 

如潮水一般汹涌的回忆涌入脑海

 

 

 

 

那一年 刘耀文23岁,在哥哥开的那一家面包房里打下手,正值寒冬,飘雪漫天飞舞,但巴黎的街头浪漫又浓郁,只有白雪,女人们穿着厚实的衣物才告诉你, 这是冬天。

 

 

他穿着一身驼色大衣,怀中抱着那一大束开的正艳的玫瑰,赶回哥哥家的面包房,正急需这些新鲜的玫瑰,鼻尖凑近闻了闻,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 恰似骄阳的笑容。

 

 

 

一辆黑色的奔驰大G隐藏在月色里,车内一点火光展现,随后便浓烟四起,在那呛人的烟雾渐渐消散的时候,露出了一张恰似古希腊雕塑般的脸庞,一双深邃的桃花眼眸有着寒冰的锋利淡漠。

 

严浩翔也正好看见了刘耀文有骄阳般融化寒冰的笑容,那一刻 他的心在颤动,有了一个他头一次自认为邪恶的想法。

 

他要把他囚禁在身边

 

 

 

那一夜玫瑰沾了纯白的雪,烟雾带走了纯真的笑,寒冰将骄阳吞噬。

 

 

 

冰冷的铁链锁住纤细的脚踝,刘耀文在一阵冰冷潮湿中惊醒,黑暗冰冷中的浓烈血腥味 一遍又一遍的循环 拍打着刘耀文,止不住的发抖,不知道自己的周围会不会就是一圈又一圈的尸体,会不会自己正坐在一滩新鲜的血液之上。

 

 

刘耀文被囚禁在这个地方已经两个月了。只听角落里的铁门嘎吱一声被推开,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那么刺耳,他的心也悬着,一双明亮的狗狗眼已经被恐惧包围,望着推门而入的每一张妖艳万分的脸。

 

 

忍不住的朝角落蜷缩而去,严浩翔那张本来就冷的惨白的脸,如雕塑一般精致的五官,又染上了不知从何而来的零散鲜血,如撒旦降临人间,如此病态 却又如此夺目。

 

 

皮鞋踩踏在不知名的红色液体上,一步一步向角落里的刘耀文靠近,明明是那么美的一张脸,却干着那么恐怖的事儿,冲着刘耀文列出了一个在旁人看来是如此完美的微笑,而在他看来却是死亡的预警。

 

 

严浩翔眼神中的肆虐趣味,鞭打着刘耀文,明明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乞丐那样落魄,也没有达官贵人力般的嚣张跋扈,到底是为什么。

 

 

他抓起刘耀文的那只手,动作是那般的轻柔,可是刘耀文本能的挣脱,使那张刚刚还在微笑的脸庞瞬间冰冷下来,紧紧地攥住,仿佛要把刘耀文的腕骨生生攥裂。

 

“啊……”最终忍不住疼痛,刘耀文叫唤出了声,让严浩翔的神色染上了一丝愧疚,但转顺便就消失。

 

 

 

控制着刘耀文的手,让他替自己擦去脸庞上那些星星点点的血迹,刘耀文温热的掌心碰上严浩翔那张冰冷的脸,只见严浩翔微微闭上双眼,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样,刘耀文只觉得自己摸上了脏东西,自从那一晚他眼中的恐惧就从未停下过。

 

 

圣诞节前夜,严浩翔是以多么粗鲁冷漠的手段将他带到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你的笑,多美”

 

 

严浩翔睁开双眼,他的唇落在了刘耀文的唇上,接近疯狂的撕咬,严浩翔深情忘我的吸吮着刘耀文唇上的鲜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之间蔓延,刘耀文觉的 腥味太重恶心,而严浩翔痴迷于刘耀文鲜血的味道。

 

 

刘耀文只剩下接近昏迷的那一刻,他被严浩翔用一块白布蒙住了双眼,身体被横空抱起,之后再次醒来,便是无梦一场,也一身轻松。

 

 

被一阵暖意促醒,他见到了久违的灯光,好久未曾感受到的温暖 ,地下室待久了 ,感觉身体机能都迟钝了。

 

 

“醒了。”一阵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瞬间 刘耀文浑身清醒。

 

 

看着严浩翔站在床边,那一双手,骨节明显白细纤长,却不知沾染了多少不知名的鲜血拖着一个白净的瓷碗,里面的米粥冒着腾腾热气。

 

 

“喝了。”

 

 

严浩翔的语气冰冷,却也比那两个月囚禁生活的态度好了许多。刘耀文 乖乖的拿过瓷碗,安安静静的喝起了里面的粥。

 

 

这是一个来自他生活的转变,由昨晚那个突兀的吻,他贪恋阳光贪恋温暖,绝不会想再次回到那个冰冷的地下室。

 

 

 

出乎意外的是,严浩翔没有铁链锁着他。反倒允许他在这一栋别墅里面自由活动,给了他一件属于自己的卧室。

 

“你让我离开吧,我不会报警的。”

 

“你逃不了的,乖乖待在这儿吧。”眉眼间尽是刘耀文不曾见过的深情。

 

 

严浩翔躺在刘耀文的身侧,月光透着未拉满的窗帘,倾洒在两人的身上,那样的纯洁静谧。

 

 

“刘耀文,你想要什么,除了自由之外。”

 

 

“玫瑰。”为什么想要玫瑰呢,可能是因为被抓走的那一个夜晚,他正好抱着玫瑰。

 

 

严浩翔看着刘耀文,可刘耀文一直紧闭着双眼,直到他柔软的双唇碰严浩翔的嘴,这是刘耀文第一次主动,这个吻逐渐的加深。

 

严浩翔依恋刘耀文的味道,依恋他所身处的阳光。

依恋他在自己耳边的低喘,依恋把他压在身下被弄得折皱的床单。

依恋他为自己所流出的泪水,眼角的绯红,却也心疼不已。

 

 

幽林安静,薄薄的山雾笼罩,阳光穿破雾层才算是迎来了真正的黎明,摸着身旁凹下去的地方,虽然已经空无一人 且散发着淡淡凉意,但依然能够感受到昨天那一晚的热烈。

 

 

严浩翔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的房门,浓烈的香气一下子撞在了刘耀文的脸上,心里想着 玫瑰。

 

他吻上刘耀文的额头,刘耀文的双臂环抱在严浩翔的窄腰上,这一个拥抱是那样的温暖。

 

“阿文,我带你去个地方。”

 

 

 

在这别墅之后,是严浩翔忙活了一晚上的成果,在这漫山遍野的翠绿中,这是属于刘耀文的一片鲜红。

 

他的面前盛开着无数朵娇艳欲滴的玫瑰,他想要的严浩翔给他办到了。

 

 

他们在浓郁的玫瑰中拥吻,与他们共同热烈。

 

严浩翔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一枚银戒,带在刘耀文的无名指上,低头轻轻的摩挲着,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变好了,严浩翔眉间的温柔好像散不掉了。

 

“阿文,里面刻着专属于你的话语。”

“是什么?”

 

他微微一笑,缓和了片刻

 

 

“WEN My love”

 

 

“阿严,那你的呢?”严浩翔的心中就如湖水一般荡漾,刘耀文第一次那么叫他。

 

“我的……没有人给我刻字。”刘耀文看出来了严浩翔的些许遗憾,但是他没有强迫自己。

 

“我给你刻。”

 

 

 

那一枚专属于严浩翔的戒指,在刘耀文的手中诞生,刻了属于严浩翔的话。

 

“YAN My love”

 

 

 

 

 

刘耀文搬进了严浩翔的卧室,装修风格北欧灰白黑三种颜色搭配,满满的疏离感。

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一下子映入眼帘,正好能够看到下面那一片玫瑰花田。

 

 

“原来嗜血冰冷的人,也渴望温暖。”

 

 

他抱着一大束新鲜采摘的玫瑰,亲自修剪,放在一个陶制的花瓶里,在严浩翔的房间中 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放下,倒是给这淡漠疏离 夹杂了一点颜色。

 

他们在之后的日子里隐藏着绑匪和人质这一段畸形的关系了取而代之的更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三年的时间,最后隐藏的连他们都忘了这一层关系,沉浸在玫瑰味的热恋里 无法自拔。

 

 

刘耀文不知何时感受到身旁那个充满玫瑰花香气的严浩翔,突然之间从床上离开了。

 

取而代之的是来自楼下细微的争吵。

 

“严浩翔,这样做很危险!”

 

“张真源,我在这样度过三年了,若是危险 我早死了。”

 

“我来找你的时候,伊瓦尔都已经有你和他的告示了!你觉得他们在找到这个地方能花多少时间。严浩翔!我现在能帮你逃走。”

 

 

张真源见严浩翔这种无法动摇的样子,最后说了一句话。

“你既然爱他,忍心一起死?我既然可以帮你逃走,也可以帮他。”

 

 

一阵雷声突然灌入耳朵,一道闪电将天空劈成两半,下雨啦,给刘耀文吓得直颤抖,但还是抖着胆子摸着黑,一步一步下楼去。

 

 

只见到严浩翔一个人,手中拿着一根香烟,在那里吞云吐雾,忧愁冰冷如那外面的雨夜一样,望着外面鬼哭狼嚎般凄惨的景,都说雨天美,但也苦。

 

严浩翔感受到背后一阵温热,环抱在他的身后,玫瑰香气穿入鼻中,是刘耀文想要的安全感。

 

“阿严……”

 

严浩翔将他的手松开,拽到自己的身旁,望着窗外 没有丝毫的眼神交流。

 

“你知道,这座山上死了多少人吗?或者说警察队在找你的时候 他们又发现了多少具尸体。”

 

 

“你怕死,怕被警察找到。”刘耀文轮着着呛人的烟气,不免得咳嗽几声。

 

严浩翔摇了摇头,掐断了手里的烟。

 

“那你怕什么。”

 

 

 

“死亡不可怕,被遗忘才可怕。”

 

 

“刘耀文,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帮来这个地方,那么对待你。”

 

 

“我不想知道!严浩翔!我不想知道。”刘耀文的眼神异常坚定。

 

严浩翔转过身刘耀文愣住了,那一双深邃的眼眸已经染上了泪,眼眶猩红,朦胧的悲伤照着整个人。

 

“我羡慕你,能在阳光下抱着一束热烈的玫瑰微笑。我羡慕你有家人。我羡慕你能在失踪的时候 还有人耗尽心力的把整个国家翻过来也要找到你,你的家人没有放弃 你没有把你忘掉……而这些我都没有……”

 

 

刘耀文听的心疼一把将严浩翔揽在怀中,能感受的到肩膀的那一片衣物正被泪水浸湿,严浩翔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展露心扉。

 

沉默了许久,两个人在雨声中沉默了很久。

 

“忘了我……”

 

明显的感觉到刘耀文的身体一僵。严浩翔如此 一个怕被遗忘的人,主动要求他 忘了他。

 

“我不走!”

 

“刘耀文!你走吧!你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吗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放了你吗。”

 

 

“我不走!”

 

严浩翔看着刘耀文这坚定的模样,他打算用强的手段,他将刘耀文整个人横打抱起扛在肩上,丢出门外,将那辆车的钥匙也丢给他,也不管他是否摔疼了,也不管他摔在泥里弄脏了,也不管外面是否还下着瓢泼大雨将刘耀文整个淋湿,紧紧地关上别墅的大门。

 

 

 

做完这一切,严浩翔感觉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顺着铁门滑落砸在地上。

 

 

“严浩翔 !严浩翔 !”刘耀文在雨里紧紧的呼喊着,拍打着那一扇隔绝的铁门,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流下来的到底是泪水还是雨水,只希望严浩翔 不要让自己离开。

 

 

“走吧 别再回来了”

“求求你了刘耀文,走吧……”严浩翔死死咬住嘴唇,祈求的话语 一个字一个字从唇缝齿 间蹦出来,眼中的泪水混着唇边的鲜血掉落在地上。

 

他守着,守着刘耀文的离开。直到门外渐渐安静,他以为他走了,就看最后一眼。

 

 

可打开那扇隔绝两人的门时,那一刻严浩翔有杀了自己的想法。

 

 

刘耀文昏倒在泥水里,大雨正在不断地冲刷着他身上的痕迹,脸色惨白 像一个毫无生气的洋娃娃,被主人扔在了地上,遗弃了。

 

没有任何多想一个快步将刘耀文抱起来,嘴里碎碎念叨着。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浴室中热气朦胧四起,与外面冰冷的雨夜相比是那样的温暖,刘耀文整个人浸没在浴缸的热水中,面色苍白,嘴唇干裂。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双眸中倒映出严浩翔那张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的脸。

 

浸没在热水中的手轻轻的扶向他的脸,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

 

“阿严……我没走”

“没走,没走。”

 

 

两人的手紧紧的握着,紧紧的握着。

 

 

 

刘耀文烧的厉害,别墅里的医药储备已经不能够抑制这种状况,严浩翔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下了山,在泥泞的山路上,风一样的奔跑着,他怕刘耀文在买药的这一段时间,出任何意外 只能尽力缩短路程。

 

 

卖药的医生看着这一张极具辨识度的脸,在严浩翔走之后,默默的拨开手机上的那一张电子通缉令,是他。

 

 

 

 

等刘耀文再次醒来的时候,第二天的早晨。严浩翔没有在自己的身边,发疯了似的什么也不管 一溜烟 跑到楼下

 

“严浩翔 !严浩翔!”

 

“怎么了?”

 

 

望着后面那一片玫瑰花开的正盛的院子,严浩翔正站在其中,刘耀文冲过去一把撞在严浩翔的怀里。

 

“阿严,我们私奔吧。”

 

 

严浩翔宠溺的摸了摸刘耀文的头,只见到他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眶里已经含满了泪水,像一只可怜的大狗狗。

 

刘耀文不等 严浩翔回答,拽着他的手就朝着幽林深处跑,可严浩翔却不紧不慢,静静的看着他

 

 

“走啊!严浩翔私奔啊!”

“警察现在应该到半山腰了,没一会儿 他们就上来了,跟他们走吧。”

 

 

“那……你带我逛逛这片林好不好,我都没见过呢……”晶莹剔透的泪水从刘耀文的颧骨滑下 直接掉进了玫瑰地里。

 

 

正午的阳光为这片玫瑰田,为这两个即将分别的人儿笼罩着圣洁的光辉,严浩翔牵起刘耀文的事,带着他在这一片幽深的林里奔跑。

 

踩过布满青苔的鹅卵石,趟过清澈冰凉的溪水,锋利的灌木丛划破他们的脚踝,刺破他们的衣衫,潋滟红色低落 也不曾阻挡他们奔跑的脚步。

 

翠绿的树木 蜿蜒的藤蔓遮掩着他们奔跑的身影,这一刻他们是自由的。

 

 

“Nous vous avons entouré et abandonné la résistance, sinon nous utiliserons la force.”(翻译:我们已经将你包围!放弃抵抗 !否则我们将动用武力手段!)

 

喇叭扩音声,在这一片空荡荡的森林里飘,他们离严浩翔和刘耀文不远,很近。

 

 

可在这一刻他们两个就如阿尔卑斯山山顶的雪一样,冰冷且毫无变化的平静。

 

刘耀文摸到了严浩翔藏在身后的那一把冰冷的武器,冲着他露出了三年前那个熟悉的笑容。

 

“劫持我,一起走。”

 

两个人看着越来越逼近的警察。

 

“WEN,我们跑不掉的。”

 

“那就一起死。”

 

“好。”

 

严浩翔从身后掏出了一把冰冷的手枪,刘耀文则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只听一声枪响,在这整片幽深的丛林里回荡,激起树叶颤抖三分,吓的几只鸟儿乱飞。

 

刘耀文猛地睁开眼睛,感受到自己脸上飞溅的热血,看着严浩翔扯出的那一抹惨淡的笑容,用尽最后的力气,对刘耀文告别。

 

 

“再见,我的爱人……”

 

 

鲜血在严浩翔的身下慢慢散开,他的心如死灰,严浩翔没有选择杀了自己,他便拿起严浩翔的那把枪抵在自己的额间,泪水滑落,扣动扳机。

 

 

当他们再次赶来的时候,只见到一对恋人紧紧相依在血色盛开的玫瑰花上,带着从容笑意,迎着茂盛的树木 丛林都未曾挡住的太阳的光辉,为他们加冕,完成神圣的仪式。

 

 

 

所有的回忆结束,那干枯的玫瑰花瓣也被刘耀文一颗又一颗滚烫的泪珠砸碎。

 

他转身望去,严浩翔站在他的身后像当初一样看着他。

 

久别重逢的恋人,所有的话语尽在热泪盈眶之中展现。

 

 

刘耀文扑进严浩翔的怀里,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气扑鼻而来。像当初那样 严浩翔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拍了拍他的脊背,泪水也难以掩饰。

 

“没有子弹了……你的枪里没有子弹了……”

 

“不哭,你还记得我就够了。”

 

 

刘耀文渐渐感觉到自己的怀抱空了 ,香气淡了 ,严浩翔要消失了,他拼命的想要抓住严浩翔。

 

可他是灵魂又怎么会抓的住呢。

 

 

“严浩翔!别走 求求你别走!我要是把你忘了呢!”

 

 

严浩翔指着刘耀文的心,用最后的一缕泪 是诉说自己的离别。

 

 

“我在这里,我的爱人……”

 

 

 

 

 

 

自恢复了记忆之后,刘耀文就再也看不到鬼魂了,再也看不到严浩翔了。

 

 

只剩下在那片幽深的森林里袅袅升起的炊烟,在玫瑰花田里忙碌的身影。尽头处那冰冷的墓碑上放着一束开的正艳的玫瑰。

 

 

他是热烈如火的骄阳,他是刺骨锋利的寒冰,让他坠入无尽冰冷的深渊,而他用自己的热烈融化冰川。最后化为养料,迎着光芒盛开。

 

 

 

 

我们都非纯洁之辈,也不似罪人不入轮回,如那盛开着的玫瑰,浓烈璀璨。

 

 

 

 

 

 

 

 

 

 

Rebirth.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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