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哲也跟着过来了
范思哲你拿个鸡腿干嘛
范闲这不是鸡腿,这是个姑娘
范思哲姑娘
他打量着范闲,用手里的棍子敲了敲范闲手里的箱子
范思哲这是什么
范闲不知道
范思哲不知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范闲大概知道
他们互相盯着对方
范思哲知道,知道就给我打开
范闲要不你自个试试
说着就把箱子递给范思哲
范思哲各种试,用尽了所有力气,范闲在旁边助威,让他加油,范思哲用棍子使劲敲,还是打不开,恶狠狠地瞪着范闲
范思哲你给我打开
范闲我也打不开
范思哲你知道这是哪吗?这是范府,府里上上下下都以我为尊,我让他们干吗,他们就的干吗,我现在让你把箱子给我打开……
范闲你这话有毛病
说着指向范思哲
范思哲什么毛病
范闲你刚才说府里人都以你为尊
范思哲对
范闲你又说什么他们都得听
范思哲没错
范闲那你要让他们打死你自个呢,他们要是动手,就的伤害你,说明不是以你为尊,他们要是不动手,那就是不听你的命令
范闲你看,自相矛盾呢吧
范闲两个条件,只能满足一个
说完提着箱子走了
范思哲说的有道理啊,那怎么办?那就得让他们打死我,他们必须得听我的,那不行啊,打死我他们听谁的呀,那就不能打死我,那不打死我他们又不听我的了
范思哲自己自言自语了半天,很矛盾
他决定追上去问个明白
范思哲我凭什么自个打死我自个啊
范闲我哪知道
范思哲你是不是耍我呢
说着把棍子搭在肩膀上,瞪着范闲
范闲你说呢
他拿着棍子突然指向范闲
范思哲你不觉得你自己有点过分了吗
范闲慢悠悠地坐下
范思哲少爷我还没坐呢,你凭什么坐呀
范闲靠在躺椅上,懒散地伸了一下腰
范思哲站起来,把手伸出来
范闲不搭理他,更是把腿伸到了对面的凳子上,连坐的地也不给他留
范思哲看看周围
范思哲这也没人管啊,你到底是谁
范闲范闲
范思哲范闲,你就是澹州来的那个私生子,我当是谁呢
范思哲就你这样的身份还敢耍我
说着用棍子指着他
范思哲把手伸出来
范闲我身份怎么了,我身份是你兄长,长兄如父,要这么论的话我还算是你亲爹
说着用手指着范思哲
范思哲气死我了
说着,抡起棍子就要打范闲
范若若住手
只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范闲和范思哲向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
范若若优雅地走了过来,让范思哲跪下
她数落了范思哲一顿,还打了他一下,范思哲哭天喊地得去找娘
范闲和若若一别数年,终于再得相见,两个人在一起叙旧,讨论家长,范思哲哭着给他娘告状
柳氏还以为是范闲打打的自己的儿子,以为计谋得逞了,结果知道是若若打的也就无话可说了,毕竟是老爷让她管教自己的儿子,但是又回头一想不对劲,自己明明把若若支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她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呢
范思哲哭哭啼啼,就像要点银子,柳氏觉得他太不争气了,就又打了他一下,他气的坐着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