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但见伊人风华绝代舞三千，不见长安繁华醉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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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嗯，来个《玲珑塔》

邬筱音……（真直接）咳咳（清嗓子）

邬筱音玲珑塔塔玲珑……

张云雷锁麟囊，春秋亭

邬筱音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隔帘只见一花轿，想必是新婚渡鹊桥。吉日良辰当欢笑，为什么鲛珠化泪抛？此时却又明白了，世上何尝尽富豪。也有饥寒悲怀抱，也有失意痛哭嚎啕。轿内的人儿弹别调，必有隐情在心潮。……

一曲毕，邬年看着张云雷，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嘿嘿，有进步。

张云雷嗯

邬筱音……

其实邬年不明白张云雷为什么查作业一定要在三庆园，明明也就是张个嘴的事儿，而且都封箱了，园儿里面没人，空荡荡的还冷，如果就查个作业她觉得真没必要。但是张云雷不说她也不想问。

张云雷你拿着这个词，遛一遍，等会儿我跟你站台上说一段

张云雷递给她一张纸

邬筱音好

邬年抬眸，看见杨九郎还在那里坐着玩手机，“也是个像我一样的可怜孩子”她心想

杨九郎？

一个小时后

邬筱音师父我好了

张云雷那开始吧

此时的杨九郎已经被张云雷打发走了。

空旷的台上，邬年逗，张云雷捧，虽都未身着大褂，却十分和谐。

邬筱音（笑）那就真的如您所言，咱们走着？

张云雷（笑）走着——

邬年看见张云雷的笑容，心头一颤，反应过来又急忙暗骂自己没出息。

张云雷笑起来十分好看，这是人尽皆知的，晓是邬年与他相处四年也会被迷住，在她心里，师父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夏日清凉。只是他不常笑，这是邬年常常感到可惜的。

等作业检查完已经是中午了

邬筱音师父我送您回去

张云雷嗯

路上

张云雷犹豫再三，还是张嘴

张云雷音儿，两年前的事，抱歉

邬年一愣，她没想过张云雷会道歉的，不是说张云雷这人不会道歉，而是对于这件事，说简单了就是个表白被拒，用不着他道歉。

毕竟，你不喜欢我又不是你的错。

饶是这样想，但邬年还是不争气的红了眼，她没回话。一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说，二是因为她怕张云雷知道她在哭。

就这样，两人又静了一路。

雷公（张云雷的公寓简称）

邬筱音师父，到了

张云雷嗯，回去路上慢点

邬筱音嗯

邬年看着张云雷走进公寓，拿出手机给宋昔沁打电话

邬筱音喂？宝贝，咱俩下午去趟公司呗

宋昔沁好，突袭？

邬筱音么么么，懂我

挂了电话，邬年就开车回了家。

公寓里，张云雷站在窗边看着逐渐驶远的车，转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