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慷慨予我岁月如歌,却也吝啬赐我爱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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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园
邬筱音师爷~师奶~额来啦~(做作)
门开了,是张云雷开的门
邬筱音……
邬筱音师,师父好(一秒正经)您也在啊?
张云雷嗯,姐姐没跟你说是家宴?进来吧
邬筱音……
走到客厅,邬筱音发现杨九郎,郭麒麟也在,便一一打了招呼。
邬筱音看张云雷没提下午的事,就想着自己自觉些,刚要请罚,不料张云雷更先开口
张云雷你师娘今天下午有点不舒服,我就没去,基本功明天上午再查
邬筱音啊?哦,好
邬筱音顿时百感交集,张云雷一向是一个重视约定的人,如今却为了他的妻子改变行程安排,虽免于受罚,但她心里还是难受的紧,也就不做声坐在了张云雷旁边的沙发上。
杨九郎看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啥玩意不舒服,今天下午是他送张云雷去的三庆园,他还能不清楚吗?去他家接他的时候,他还在衣帽间试衣服,历媛偷偷告诉他,张云雷也不知道怎么了,从中午吃完饭就开始试衣服,一直到杨九郎来已经试了快俩小时,又过了半个小时,张云雷几乎把所有衣服全部试了一遍,才终于敲定一件驼色大衣,走的时候历媛早就去逛街了,又哪里来的不舒服一说?明明是他自己等了一个下午见她没来,又不忍心罚她,才扯了个瞎话。
何苦呢?杨九郎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张云雷在邬年离开这两年过得有多艰难。杨九郎心疼他的角儿,但也只能如此。
张云雷和邬筱音之间没有可能,杨九郎清楚,张云雷更清楚,所以两年前的那个夜晚,当少女将自己的心连带着那满腔爱意虔诚地捧到他的面前时,他像疯了一样用最恶毒的话击碎了少女的心,又一点一点撕碎了她的尊严,逼得那个遍体鳞伤的少女飞往异乡
他却又在无数个夜里在心里反复咀嚼着着少女在那天夜晚的话,又时而如同犯了毒瘾的疯子一般抱着她送的扇子痛哭。
他比任何人都爱少女爱意流露的那个夜晚,却又比任何人都恨那个夜晚,在那个晚上,他与他的姑娘再无可能。
客厅里一时没人说话,显得有些尴尬。
郭麒麟呦,怎么了这是?走了两年回来倒是拘谨了不少
邬筱音(白眼)
杨九郎(笑)你又不是没听见刚刚她敲门的时候说话那腔调,你管那叫拘谨?
邬筱音……我这刚回来你俩就别调侃我了成吗?
她又不知道张云雷也在。
有了郭麒麟开头,三人逐渐聊了起来,客厅里的气氛也逐渐热闹起来。
邬筱音不是说家宴吗?大白叔和小黑叔呢?
郭麒麟他俩买酱油去了,我妈说今晚上要大展厨艺,但是酱油不够了
邬筱音哦……买酱油,两个人?
杨九郎他俩人跟那连体婴似的,你能把他俩人分开?
邬筱音哒绵,我可没那个本事
……
三人正聊的热火朝天,连张云雷也不时插上几句,这时,一道女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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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放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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