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病?”解九爷疑惑了,这个病他这么没听过?不会是被骗了吧?
“就像我们说的体虚那个意思差不多。”
“体虚?”解九爷还想继续追问,却被张启山打断“好了,先送小姐回去,我们改天再来拜访。”
管家微鞠躬“是。”
张启山与丫头告别“小姐,我们先走了。”
丫头起身“谢谢佛爷和九爷的关心,我先失陪了。”
然后三人就走了,只留张启山他们三人,而解九爷看着药瓶若有所思。
然后他们回到张府,在红府时姜云清只说了一句话,全程划水看书。
无聊的瘫在沙发上的齐铁嘴看见张启山他们回来了,一个鲤鱼打挺那是不可能的,战起来“佛爷,九爷,阿清,我见你们迟迟没有回来,我算了一卦,这泽风打过,寒木生花,本末惧弱呀!”
说完看了看张启山和解九爷两人的脸上“看样子,果真你们是扫兴而归啊。”
齐铁嘴看两人沉默不语“诶!不是,你们俩说话呀,倒是。”为什么没问姜云清?那是因为姜云清专心看书,反正这些信息都知道再听一遍也没什么用。
张启山询问“九爷,想到怎么请二爷出山了吗?”
“唉~”解九爷长叹一口气“请二爷出山是个死局呀。”
“哎?”齐铁嘴疑惑了“这个我可没算到啊。”
解九爷解释“小姐身体状况如此之差,恐怕她也明白,自己随时有可能出事。”
“小姐的病这么严重啊?”
解九爷点头“小姐的病确实很严重,二爷肯定不敢离开太久,下矿山的危险二爷是知道的。”张启山低头沉思。
“据我的了解,”解九爷推了推“死,他倒是不怕的。”
齐铁嘴看看张启山,张启山没说回头问解九爷“什么意思啊?”
“二爷对丫头用情太深了。”
“嗨~这对自己老婆(九门的人基本上都默认了丫头是二月红的妻子,比较二月红对她是很好的。)好,有什么不对的呀?我这是没老婆,我要有老婆我也对人家好。”
“二爷对夫人用情太深,一旦她有个三长两短,二爷他必然不会独活。”
张启山也赞同解九爷的话“二爷一向感情用事,如果说他要轻生的话,到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说这是个死局,夫人在,二爷不出山,夫人不在,二爷出不了山。夫人同时也担心自己死后二爷孤苦伶仃,也不能安心养病。”
“山河将破,儿女情长。啧~”张启山突然想起之前的那瓶药“对了,丫头用的药这么气作用,到底是什么药啊?”
解九爷从内兜里拿出那瓶药剂“这医生给丫头看病用的药,根本就不是要,”把瓶子放到手帕上“根本就不是药,你看。”
齐铁嘴贱解九爷防在桌子上的瓶子,很好奇就拿起来观察“不是药,那这是什么呀?”
“西医称此药为吗啡,有极强的征用的,表面上看是止住了疼痛,实际上对病没有作用,而且~此药成瘾性极强,一旦产生了依赖,后果不堪设想。”
齐铁嘴惊讶“这,这不是害了夫人吗?”
“吗啡你们可能不太了解,但是有一样东西里面含有大量的吗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