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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漆黑的高空之上悬挂着圆月,繁星满天,幕布席卷了整片天,四周寂静的不见丝毫声音。
无限正站在窗前,将灵蝶上的字抹去,手中便只剩下星星点点的银光。
刚刚老君传来书信,说如果他再耽误下去,他就保不住年峤身上的封印阵了,让年峤明日就起身前往老君阁,拿着之前他给年峤的玉佩到他的灵质空间,加深封印。
他倒不是想留住年峤,只是——
玉佩被他当抵债的物什给用了…
他是不是还应该庆幸离封印解除还有几天的时间。
抬起手捂住脸,无限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唔…师傅,你还没睡吗?”
“咳…没,你先进来吧。”
嗯?师傅让她进屋?听错了么?
年峤刚起床方便了一下,现在迷迷糊糊的,猛一听见无限让她进屋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穿着个里衣就进去了。
“嘎吱——”
年峤推开门就自动瞄准无限,往书桌那儿走去,没看路,结果就是被裤腿绊住,险些摔到地上。
虽说如今是现代社会,已经出了简易版的睡衣,但是年峤是从古时存活的,无论如何也改不掉骨子里的习性,所以一件里衣从百年前穿的现在,所幸有洁净术在,不然现在她就是再爱干净身上也是臭气熏天。
古时的裤腿保守的都比较长,加上她添进去的几个阵法,裤子倒没有变短,反而是长了又长,现在差不多都能盖住脚。
年峤“啪唧”一声瘫在了书桌上,动静不小,连鼻子都磕红了,这酸爽劲儿让她眼泪飙升,差点叫出声来。
“呜…师傅,你,你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疼痛感让她清醒了过来,双手撑起身子,重新站了起来,想知道这大半夜的,到底有什么事值得无限叫她过来。
无限没回答她,只是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伸出微凉的手替她揉了揉鼻子和额头。
皱起眉,年峤看向他,这次是真的奇怪了,平常受伤都是直接丢给她一瓶药,这次怎么还亲自动起手了?
“咳…老君传来书信,让你去续接封印阵。”
无限见她看着他,不自然的咳了咳。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大概是因为弄丢了玉佩的愧疚才上手的吧,也,也有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也不是个话多的人,可一碰到年峤就忍不住多嘴,绷不住淡然的模样。
张了张嘴,年峤有些无语:“这也不是什么要事,怎么就不能明早再说?而且封印不都是我自己加持的吗?”
“嗯…你还记得老君给你的玉佩吗?”绷直了嘴角,无限试探性的开口,有不祥的预感怎么办?
“记得啊。”
“…丢了。”
拳头硬了。
“……师傅,我能知道这玉佩是怎么丢的,丢哪儿了吗?”年峤脸上带着笑,勉强开口问了一下玉佩的去向。
“是不是又丢在了某个饭馆,走的时候还没拿走呐,嗯?”
没等无限开口,年峤就接上上一句话问道,连着逼近了几分,直到鼻尖快碰到了才停下。
无限愣愣的站在原地,心里酥酥麻麻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抬手抹去了年峤脸上的泪,伸出舌头舔了舔。
“好,好咸。”
“废话,当然是咸的!别岔开话题。”年峤语速急促了几分,眼角有些发烫。
“我不想你走。”
“……”
“你走了我大概会得相思病。”
“无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
“唔——”
无限的唇微凉,可又带点温热,就像他这个人,明明很淡然,却又认真炽热。
身后的手臂悄悄升起,禁锢住她的身体,慢慢摸索着。肌肤相触,只隔着一层布料,激动的微微颤抖。
年峤的眼本来就红,现在这样的吻法让她整张脸都泛起了红,云霞般的色彩直直延伸到脖颈之下,“…哈……你就是报复我上次强吻你!”
“嗯,是报复……”
年峤的声音软绵绵的,用尽力气说的话却像是在撒娇,又像是精明的猫咪被欺负得耗尽气力,只能软着嗓子任你欺负。
借着说话的时间,年峤缓了缓,终于回了点神,伸出手抓住无限的头发,更加贴紧双方的身体,渐渐将主权逼回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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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现在能回答了?”
微微磕着眼,年峤的手指把玩着细软的发丝,两条纤长的腿盘在无限精瘦的腰身上,靠近敏感的耳朵,哄诱般的语气。
无限的嗓音有些低哑,咬住锁骨,迷蒙的雾气间年峤听见他说:“不能回答,但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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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越看越觉得自己写的人物一点灵魂都没有,果然,我一点都不会写正面人物的*文,只会写小清新文[dog]
无限的身和心都夺了了,下一章应该能写到老君了。
还有,我写文就这样,红红火火,恍恍惚惚,自己也不知道在写什么,人物写的也没有灵魂,走完肾就什么都不管了。
(〜 ̄▽ ̄)〜
.小剧场
老君:渣女啊,了解,游戏队友!
没有记忆的年峤:上!号!
有部分记忆后的年峤: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我居然爱上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