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来到了孟鹤堂曾经住过的房间,又拿起了那只桂花簪子
相思长,离别苦,正值佳节思故往。鹊绕梁,久别长,何时清欢与君度
“吱——”门开了
“九良”
他转身的时候,眼睛已经泛红,手里还拿着簪子。他快步走到她身边,他拥她入怀
……
她坐在凳子上,看着镜子中正在为自己绾发的他
他将那只桂花簪子戴在了她的头上
说到做到
……
晚上,秦霄贤和张九龄和其他姑娘一样,在河边放莲花灯许愿
“欸,张九龄,你许的什么愿啊?”
秦霄贤有些好奇
张九龄放了灯,抬头望向远方,灯火闪烁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你呢?你又是学的什么愿?”
“和你差不多吧!”
两人突然认真起来,没有了昔日的闹腾
情窦初开的年纪,看什么都是美好的
张九龄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恰巧”被刚好“路过”的王九龙听了去。他若有所思
次日
“嘿,今儿真好,还有喜鹊呢!”
张九龄兴致勃勃在自家大门口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哎呦,王九龙?来干啥呢?是来送谢礼的吗?”张九龄打趣道
“不错,我就是来送谢礼的”
他有些气宇轩昂,心情大好的感觉
“什么谢礼呀?”
张九龄疑问道
“三书六礼三媒六聘。”
“还有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张九龄的脸黑里透红
“本小姐收下了!”
“还有这个,给你的回礼”
是那个像鸡,像鸭又像鹅,却偏偏不像鸳鸯的荷包
谁说绣荷包没用的?这不就用着了!
……
“磊磊,军贴下来了,说是大漠的族人意图起兵造反,我又得去些时日了”
杨九郎不免担心张云雷一人在家
“没事,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张云雷像是看出他的心中所想似的
已是春分,张云雷已有身孕五个多月了,身子倒不笨。眼瞎杨九郎又要去平叛叛军,这搁谁谁放心的下。
要是在以往,张云雷指定又要撒泼了,可今儿不知怎么了,没有了往日的小脾气
“去吧,要平安回来”
有什么事比国家大事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