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大乔看着两人，有些难以置信的动了动唇，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
凝固一般的沉默。
太一抿紧了唇，没吭声。
“乔姑娘……”小鱼看了看那边的陛下，感觉自己可能完了……
“你先走吧，我想和他单独谈谈。”许久，大乔才说道。
“……是。”小鱼有些慌乱地离开了。
“我应该叫你什么？太一，还是龙王陛下？”大乔笑了笑，目光里全是陌生。
太一喉咙哽了一哽，随后他变回了本来的模样，他有些勉强地回笑了一下：“东皇太一，你唤我太一便好。”
“为什么要欺骗我？”大乔仍是笑着，笑得东皇太一心里一阵阵的疼。
他觉得，他可能要失去她了。
“乔……”东皇太一脱口而出想要叫她的名字，但是他看到她冷漠的眼神，他的眸光暗了暗，“乔姑娘……”
“……”他顿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到嘴边的解释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看着她越来越冷的笑容，他只觉得心像被刀剜一样疼。
她看着面前的男子，想到这些天里的亲近，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难过和厌恶。
她想起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和她那样亲密，但是最后他也骗了她。
所以她真的是恨极了欺骗。
许久，她的声音传来，空灵的像来自遥远的地方，他想，那片地方是他到不了的……
“你可以送我离开的吧？”
……
【15.】
东皇太一下意识想否认，但是想到她的眼神，他闭上了眼，点了点头。
“送我离开吧。”
看着她决绝的表情，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谢谢陛下。”她说着转身离开。
东皇太一看着她一步一步地离开，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一点一点拉远，
他是真的慌了，也不知怎么终于说出这么一句：“乔莹，我心悦你……”
女子的背影顿了一下，却并未停留。
东皇太一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他苦涩地抿了抿唇，他想离开这里，可他却像是被定在那里，怎么都抬不动步子，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缓慢地走远了……
他回宫里时，所有人都被他的模样吓到了。
他们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陛下，目光暗沉，面色苍白。
本来应该询问陛下去哪了的众人，此刻却没一个敢上前开口，大殿里，安静得只听得见他踏在地面上的声音。
小鱼看着陛下，心里泛起一阵疼痛，是他破坏了陛下和乔姑娘之间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
他何尝不难过，比起陛下伤心，他更希望陛下能狠狠地惩罚他，如果这能让陛下开心起来，多重的惩罚都可以的。
过了好一阵之后，才有人上前禀报这几天的大小事务，但众人都十分乖觉地闭口不提陛下去哪了。
因为谁都看得出来，陛下这些日子的离开一定和现在这副模样脱不开干系，万一不小心惹到了陛下，那就难说了……
东皇太一极为烦躁地看着这些呈上来的折子，他只是敷衍地看了看，便草草结束了朝会。
他回到寝宫后，坐在椅子上失神，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貌似也是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那时他和她讲道理，他说或许伤心的只是她罢了。
那么现在，是不是现在在伤心的也只是他一人而已，连她都放下她心里那个人了，那他是不是也该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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