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眉头紧皱着,眼眸沉沉黑暗无比,冷冷的看了眼穗禾,然后端着药碗仰头喝下如墨的药汁,一把拉过穗禾捏着她的下巴,嘴印在她嘴上,强行把药渡了进去。
穗禾怎么挣扎都没用,被他禁锢住,只能被迫把苦涩至极,令人发呕的药咽下,眉头拧的都快打结了,心里顿时气来,这么苦的药润玉是故意的吧!
越想越气,她伸出舌头试着把一部分药汁推回润玉嘴里,要苦一起苦。
却不想润玉眸子骤缩,感受到那小巧灵活的小舌推阻着自己的舌头,极尽缠绵,带着一种患得患失,求而不得的感觉,像是要把穗禾融进骨血里彻底无法分开才肯罢休。
许久润玉才放过穗禾,穗禾差点没憋死过去,那双樱唇已经红肿的不成样了,带着点点水光,
看得润玉眼底的情欲越发浓烈,穗禾察觉到润玉解了禁制,本想立马一个闪身离他远远的,却高估了自己现在的修为,只能往床里面挪了挪。
“日后若是我再听到你不肯喝药,那么便再用此法喂你。”润玉手指抚过方才被咬破的嘴唇,幽幽道,“你我已经完婚,那么你只能是我的,关心夫君也是你的本分。”
“本座奉劝你也别想着跑出去,老老实实给我待在这里。”
穗禾依旧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如今靠着血灵子捡回一条命,勉强维持个仙身,修为恐怕还不如花界刚成精的精灵。屋外润玉布了结界,这次怕是真的难出去了,但是啊她必须要出去,这错乱的一切必须要由她来结束。
在璇玑宫修养了大半年,穗禾终于恢复了一些法力,虽然不足两成但是足够破了屋外的结界。
穗禾是聪敏的,这半年她摸清楚了这结界的命门所在,破了结界,从璇玑宫溜了出来,跑到了魔界。
原本打算找个地方了却此生的,没想到遇到了涉猎的旭凤,然后被接回了魔宫。
穗禾看着这个熟悉的豪华宫殿,假如她没记错的话这是魔后才能住的正宫,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其实,你不用这般待我的,我救你也只是为了报你的救命之恩,如今两两相抵,你我之间谁也不亏欠谁了。”
他送给她各类上等的衣服宝物可以当做报恩,随随便便安排个宫殿就行了,但这魔后的正宫哪是她能住的。
虽说上一世心心念念想的都是成为旭凤的妻子,如今却已是全都放下了,对他心里没有爱也没有恨,有的只有唏嘘吧。
“你如今从天界逃了出来,想必是他待你不好。如今放眼这六界,只有我这里才是最安全的。我这条命都是你的,自然这最好的宫殿也应是你的。”
旭凤难得脑子清醒了一回,说了段饶是穗禾也无法反驳的话,看来这死一趟到是让他长进不少。
看着穗禾以一种长辈看晚辈的欣慰目光,旭凤觉着有些不自在,咳了一声,指了指身后站着的四个罗刹,“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她们,我还有事先走了。”
就这样,穗禾在魔界过起了混吃等死的日子,虽然魔界的天空终日无光,幽暗无比,却也能看偶尔滑落的流星,这日子虽然比不上天界舒坦,但是却比天界潇洒自在,再也不用顾忌些什么族长身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