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的硝烟弥漫在整个皇城中,到处都是杀戮,渲染刺目的红。
南叙七从暗角走出来,一身红衣,手执利剑,迈着凌乱的步伐向城门走去。
双眸中异冰冷,今国破,父皇都已战死。
全城皆是素衣,她偏着红衣。
身前响起一阵踏马声,南叙七微微抬起眉睫,一行身着青铜的兵士坐于马上。
紧跟其后,马上之人着银白色的盔甲沾满血迹,身下一匹纯黑色的汗血宝马,有着不可欺的王者威气。
坐在马上的乔亦迟,眼中闪现一番恨意,望着眼前羸弱的女子。
现虽七月炎热,南叙七的心却分外寒冷,眼前之人深爱的人啊,可自己的至亲都死于他手上,爱恨交织,声音颤抖道:“乔亦迟,你杀我父皇!”
“他们全都该死!”
乔亦迟的双眸寒光闪现,阴沉的声音让人胆寒。
“杀父仇人!”她红唇轻动。
“南叙七,朕这个及笄礼物可喜欢?”他翻身下马,来到她身前,粗略地挑起她的下巴。
呵,可讥讽,原来他还知道。
“阿七,待我归来,十里红妆为聘!”
她等来了他三千铁蹄踏境!
南叙七给他一个讥笑,算是回应。
“南叙七,朕会让你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笑,异常刺眼,乔亦迟不由得加重了力度。
“来啊!上烙铁!”乔亦迟松开她的下巴,接来侍从递上来的烙铁“怕吗?”
南叙七冰冷的,不作答。
“说话!”
“呵,就算怕你会放开我吗?”
“只有你向朕低头!”
“我不怕!”一字一字尤其大声。
“滋滋滋……”伴随着焦肉声,一股浓烈的刺鼻气息传来。
“痛就求朕!”
南叙七咬紧唇,惨白的嘴唇上落下了几滴血珠。
乔亦迟被南叙七激怒,用力地碾着她柔滑的脖子,以至于取下时落了皮肉。
自始至终,南叙七连眉毛都未曾皱一下。
乔亦迟扫了一眼南叙七对众人道“从今起,她,南叙七便是我炎粤国最最最最低下最下贱的奴隶!”
“这,仅仅是个开始!”乔亦迟从她身边走过,扔下一句。
南叙七直了直脊梁从众人的视线中走了过去,在血泊中找寻明黄色的身影。
“父皇!”刺目的红,压得南叙七喘不过气来,挺不住了,失身哭了起来。
乔亦迟回过头来看到她和尸体,吩咐“来人,把南国的国君拿到城楼上暴晒三日!”
“你敢!”南叙七的双眸中深深的恨意。
乔亦迟尽收眼底,历声“三日后,挫骨扬灰!”
“乔亦迟!”
“动手!”
“我看谁敢!”南叙七抱紧尸体,目光琐在身前的侍卫。
侍卫还是不止地向前,从南叙七怀中夺过了南国国君。
“父皇!”南叙七只扯到了一片衣角,抱在怀中。
“父皇,你怎么能抛弃了七儿?自己孤身一人去陪伴母后呢?女儿陪您!”南叙七自言自语,说着从地上那来一把剑,刺进囊中。
也就那么两秒钟的事。
众人还没缓过来,南叙七已倒了下去。
——
天长等世事
地久化云烟
等于不等
都是殇/
愿您喜/
2018.3.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