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预计还有五英里就靠岸了。”穿着白色水手服的水手向船长报告。
“知道了,靠岸后再去找一个过来,”船长拿着酒杯,慢慢晃着,轻抿一口,“至于这个嘛,扔到海里喂鲨鱼算了。”
船长冷笑一声,踢了地上的一脚。
“是。”
水手叹了一口气,这个都不知道是此次航海的第几个了。
船长的心情总是飘忽不定。一会儿是晴天,一会儿是暴风雨。
地上这个不知道哪里惹船长生气了,或许是玩腻了。
比萨拉海域的景色都十分优美,但在优美的景色下还隐藏很多地下交易。
水手乘着夜色来到贩卖奴隶的地方。
奴隶市场很热闹。
明亮的灯光照着关在黑色笼子里的奴隶和拍卖的贵族手下。
贵族手下根据主人的要求挑选。要是没有,就给卖奴隶的一袋金币,嘱咐他们下次留着这样的货。
买奴隶的方式有很多,最流行的就是拍卖。
拍卖不仅能炫耀自己的富有,还能显示自己的地位。
水手不想多待。
根据船长以往的风格,首先得是个男的,然后得安静,但也不能太安静了,对了对了,还得听话,很乖的那种。长相嘛,也得很帅,最好是像月光那般的白皙皮肤。
不过,这样的奴隶少之又少。
即使有,也早就被买走了。
如果没买到,那自己也会被喂鲨鱼。
想想就害怕 。
天无绝人之路。
这样的奴隶还是买到了。
奴隶安静地坐在笼子里,他一双碧蓝色的瞳孔十分黯然。
奴隶习惯了。由于自己身上留着一半印第安人的血,他一直没被卖出去。
更准确的说,是退回后一直没卖出去。
卖奴隶的看水手对他似乎很感兴趣,就与他攀谈起来。
最后以五十金二十银卖了出去。
水手牵着铁链将奴隶带回了船上。
水手又找了几个船员,将他洗的干干净净,最后送到船长卧室。
船长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坐在书房的椅子上。
金色的长发遮住了脸庞,黑色的衣服给他增添一丝神秘。
船长闭上眼,回想今天早上躺在卧室地上的奴隶。
脸被船长用刀一点一点地划开,身体被船长用鞭子打得皮开肉绽,还被钉上了钉子。
早上水手来时,他早就死了。
“真是可惜,就么快就死了。还么折磨够呢。”
碧绿色的眼眸透露出不爽,烦躁。
“希望下一个比前面所有的都乖,更耐玩。”
“呵。”
船长轻笑一声,晃动酒杯,一饮而尽。
酒精带来的麻痹感和刺激,让船长很期待下一个。
“跪好,船长待会儿就来。”水手把奴隶的手反绑好,顺便把眼睛用黑布蒙上。
水手心里祈祷他能挺过今晚。
奴隶心跳的很快。
“船长?我是上了哪艘鬼船?”奴隶很慌张。
奴隶咬了咬嘴唇,原本红润的嘴唇更加鲜艳。
奴隶大口呼吸着压抑的空气。房内熏着来自神秘东方的香,香味渐渐平稳了奴隶的心。
奴隶不敢动。
他跪在床边,听到外面海浪扑向沙滩的声音,甲板上水手们的叫好的声音,钱币散落的声音。
是在赌吗?
甲板上的水手赢了就拿起橡木酒杯,将里面满盛着的朗姆酒一口气喝下去。
水手们的脸早已被酒精染红,眼神迷离,醉醺醺的倒下了。
船长站在书房的窗户前,看着眼前黑黢黢的大海,不禁打了个寒噤。
自己出海这么多次,头一回打寒噤。
船长打开窗户,海风乘机溜进来,把桌上的书翻了一页又一页。
“希望今天晚上别下雨。”
“嗒,嗒,嗒。”皮鞋踩在高级木板上,踩在奴隶心尖上。
奴隶原本平静下来的心又紧张地跳起来。
船长脱下黑色长袍,随便一扔。
船长点燃烟,打开档案仔细阅读。
“呵,一半白人,一半印第安人...有意思。”船长叼着烟,坐在床边,看向跪在地上的奴隶。
“看来,白人基因救了你。”船长很不可思议。
“显性基因大都来自白人。那个水手真是不细心,档案都不看的。”
烟味钻进奴隶的鼻子,把奴隶呛了个半死。
这烟味...该死。
偏偏是这种烟。
“这就呛到了?我很喜欢这种烟,经常抽 。劝你最好习惯这种烟的味道。”
船长半跪在奴隶身后,一只手紧紧抱住,头埋在后背,仔仔细细地咻着奴隶身上的味道,另一只手把烟放在奴隶鼻子边,迫使奴隶闻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