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樱花洋洋洒洒的落在泥泞的小路上,远处的空地上几十个向敌军冲锋的布衣武士疯狂的挥舞武士刀,刀锋在敌军坚韧的护甲上留下一道道刀痕,敌军拿刀一挡,身体向前倾,左臂的藤甲压倒武士瘦弱的身躯,武士刀抵在对方的喉咙上,用全身的力量压了下去,藤甲武士任由温热的鲜血喷在自己的面铠上,站起来再一次冲向仅有一把刀和一身布衣的武士团伙。
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刀锋收割脆弱的生命,同伴的鲜血不断刺激着布衣武士的精神。
一名布衣武士奋力一刀劈在藤甲武士肩甲和护颈的缝隙中,疼痛使的藤甲武士痛苦的身子向左倾斜,同时右手的太刀也毫不留情的刺进布衣武士柔软的腹部,顺着身体下倾,刀在布衣武士的腹部划出大片红色,布衣武士向后跌倒,另一个藤甲武士刚刚解决了他的对手,提着沾血的刀就冲了过来,布衣武士瞪大眼,眼睁睁看着那刀劈向自己,破布袋子般的身躯无力的向后挪动。
“唰!”
高举着刀的藤甲武士僵硬的捂住自己的脖子,一只铁箭深深的贯穿藤甲,插进了他的气管,太刀掉在布衣武士的身上,布衣武士暴起,一脚踹倒藤甲武士,捡起地上的太刀狠狠插进藤甲武士的眼窝,布衣武士发出哭泣似的怒号。
“咔嚓”樱花林里,一名别处战场逃跑的布衣武士绝望的看向那血流成河的战场。
腹部受伤的布衣武士死死盯着逃兵,逃兵手无寸铁,只是无力的跪在地上,逃兵的左腿中刀,右手在逃跑过程中被弓箭打折。
布衣武士拿起刀捂着伤口,走向逃兵。
逃兵无助的眼神扫向四周
天**然暗了下来,一只只铁箭从天而降,藤甲武士的援军来了。
更远的战场,两个人正打在一起,一个人身宽体胖,一个人只能说是中等。两人具是穿着精良的护甲,高大的那人我们姑且称他为阿大,瘦小些的称为小二
阿大手里的刀是小二手里的两倍大小,每一次挥刀,虎虎生风,反观小二,一把一米二长的太刀,刀刀不离要害。
二人具是在钢丝上舞蹈,谁先漏出破绽,就是谁的死期。
阿大找准机会大太刀刀柄敲向小二的后脑,小二一头冲进阿大的怀里,太刀抵住阿大腋下,竟是靠着小巧的优势躲过这一击,阿大的后背毫无防备的展露在小二身后,阿大急忙转身,小二一刀刺进阿大脚背,鲜血顿时染红了阿大的左脚,同时身形一个不稳,小二拔刀跳上阿大的头顶,阿大急忙去抓小二。
小二刀尖向下,一刀捅进阿大的颈脖,刀身旋扭,阿大痛苦的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小二一抖刀身,刀上的鲜血顿时甩下。
小二仰天长啸
“敌方将领村田,已被我击败!”
战争如同烈火一般烧遍了整个日本,其中,苇名一心凭借高超的刀技和手下割锯一方,这段时间,日本各种寺庙中的僧侣主持出山,以平乱之名与各地合作讨伐小型团伙,同时各种组织横空出世。
从前,有一位年轻人,他立志成为一名杰出的武士,可是他的家庭条件不允许,再加上当时时局混乱,他只能去学习如何成为一名忍者,忍者和武士可不是一个东西,两种职业,两种地位,忍者看不起武士,武士看不起忍者。
忍者同常都是藏在暗处的,地位不比武士。
忍者的任务一般是保护,暗杀,这位年轻人遇到了一个问题。
他的身形高大,其他忍者藏在草丛暗道中悄无声息,他藏进去都要漏出来半个屁股。
因此他受了不少欺负。
可是他潜心学习刀法,再加上他足够恨,足够果断,最终打出赫赫威名。
巨型忍者——枭
枭在修行时就和苇名一心是朋友,两人互相帮助,一同打下了日本一片地界建造了成都——苇名城。
枭打仗有一个习惯。
他总是会在战胜后在战场上徘徊一段时间,有人说这是在祭奠,也有人说这是枭在给没断气的人开一刀。
不论如何。
枭在胜利后倒是发现了意外惊喜,一个小孩,小孩年纪不过十多岁,背上背着两把死去的士兵的太刀,正在尸体堆里冷冷的推开那半凉的尸体。
枭走近孩子,高大的身体投下的阴影笼罩了孩子。
孩子却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扭头盯着他看,平淡的目光好像在看一根木桩子。
枭用刀尖挑起男孩的下巴,男孩面无表情,刀锋一转,从上向下,在男孩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刀口,鲜血顺着脸颊滴落在枯黄草地上。
枭觉得无趣,抽回太刀。
男孩突然伸手抓住了太刀的刀尖,锋利的刀刃割开皮肤,枭愣了一下。
“想跟我走吗?孤独的狼啊。”
男孩抬头看向枭枭也盯着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