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操场上，月光洒在地上，洁白无瑕 。

　　“呼……”两人喘着气，看向对方笑出声。

朱志鑫“飞起来了吗？”朱志鑫有些骄傲地问她，孩子气怎么也掩盖不住。

梦甜“噗。”梦甜忍不住笑出声：“嗯，飞起来了。”

朱志鑫“哥牛吗？”

梦甜“牛。”

　　突然两人都意识到了什么，同时愣住，想被烫到一样，快速收回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朱志鑫偏过头，无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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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坐在操场上的草坪上，望着月光，有些恍惚。

　　操场大得安静，月光下的一切都显得很美好。

梦甜“你刚刚说得不对。”梦甜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比你大。”

　　朱志鑫坐在她旁边，双腿交叉坐着，偏头看向女孩柔和的侧脸。

朱志鑫“这样啊…”他语气颇有深意，却没了下文。

梦甜“怎样？”梦甜转头过来看。

朱志鑫朱志鑫笑了一下，舌尖舔了舔后牙槽，有些漫不经心地说：“姐姐。”

　　梦甜像是定了神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少年扬起眉目，肆意笑着。

　　梦甜忍不住红了脸，也不知道在黑暗中看不看得见。

梦甜“你再叫一遍。”她心一跳。

朱志鑫“好啊。”朱志鑫笑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把话重复了一遍：“姐姐。”

　　他声音懒洋洋的好听，沙哑低沉。

　　夹着漫不经心。

梦甜“弟弟？”梦甜玩味地说，“还是志鑫？”

朱志鑫朱志鑫笑，像是威胁：“你再说一遍？”

朱志鑫他声音低沉，“姐姐不好听。”

梦甜梦甜不看他，低着头看鞋：“志鑫好听。”

朱志鑫朱志鑫愣了良久，也不恼，语气多了几分纵容的味道：“算了，随你。”

梦甜“志鑫。”她说。

朱志鑫“嗯。”他应。

　　梦甜也不知道勾起了那些回忆，只是突然觉得现在她想好好发泄一下，在月光下。

梦甜“我给你跳一支舞吧。”

朱志鑫“嗯？”

朱志鑫朱志鑫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惊讶道：“你要跳舞？”

梦甜梦甜抬起下巴看着他，像个傲娇的小公主，“捧个场呗？”

朱志鑫朱志鑫和她对视许久，一动不动，然后，他稍微移开视线，淡淡地道：“好。”

　　梦甜站起身，脱下校服外套，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线衣，露出一大片白皙，在月光下亮得晃眼。

　　少女身段柔美，腰很细，纤长白皙的天鹅颈露出来。

　　她双脚合并跳起来。

　　她的心遨游在月光下，自由地远思长想。开始的动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来、又像是往。

　　是那样的雍容不迫，又是那么不已的惆怅，实难用语言来形象。

　　接着舞下去，像是飞翔，又像步行；身段迎着月光，在光的照耀下，显得飘渺漫长。

　　像是不经意的动作一样，女孩的脸上一切都那么平静，眼底的愁化作风渐渐散开。

　　像云雾缭绕又缓缓被拨开，一切都那么清晰明了。

　　风起风落，最后一步。少女轻盈的身段在空中飞跃落地，抱着纤细的手臂，低着头，结束了这一舞。

　　朱志鑫耳朵不自觉红了，愣了一下鼓起掌来。

　　梦甜提起头，像一只白天鹅一样高傲。

　　她的心刚刚紧紧揪着，又回想起来母亲整天逼她练舞的那一段时光，一切过得都好快，一眨眼就到了今天现在。

　　她从小就学习了很多种才艺，每天放学一会见就要学习这个学习那个，很少可以像现在这样，从心所欲。

朱志鑫“跳得很好。”

　　她头顶上传来声音。

梦甜梦甜睫毛颤抖了一下，很淡地道：“嗯。我知道。”

朱志鑫“穿上，冷了。”朱志鑫手里拿着她的外套，递给她。

梦甜“谢谢。”梦甜站起身，拿过来穿好。

朱志鑫“没想到啊……”他不由得感概一句。

梦甜“没想到还多着呢。”梦甜笑了，“回去吧。”

　　祁膑点点头，唇角弯起一个弧度。

　　他没想到，少女那天晚上的身影早已在他脑海里挥散不去。

　　月光下的舞蹈也烙印在他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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