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毛巾(虽然古时候应该把这玩意儿叫做脸帕)放在热水里过了一遍,拿它擦了一下羂索的脸,然后有些无计可施的看着他的身体。
我作为一个高二生,还是个未成年啊,接下来的东西真的是我可以看的吗?!
我怀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把他的上衣全部扒了下来,并且在心里对他疯狂道歉,但是这该死的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下来。
嘶哈嘶哈,你好涩啊羂索。
呜呜呜这真的是我可以看的嘛!
我颤抖的手抚过他的腹肌,嘴角已经快上天了呀。
不过lsp管lsp,他发烧自然也不能不管,下半身我是真没办法,我心里过不去这个坎。
于是我老老实实(存疑)地帮他擦拭完了上半身,又帮他找了几件衣服穿上。
但他还是浑身发抖。
这怎么办呢?我有些苦恼。
要不先回去让里梅熬点粥?
我站起身想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拉住。
“别走……”他意识混乱地呢喃。我的心瞬间就软得一塌糊涂,我真的爱死灵魂充满破碎感的美人了。
“我不走,安心睡吧。”我坐回去把他搂在怀里,手指抚上他紧皱的眉。
我从闺蜜那里听说的,关于他最多的就是——脑花,屑,以及他一系列作恶多端的事情。
但我跟他相处这么久以来,我只觉得,他的野心太大啦,他要走的路一定不会一帆风顺。
我也真的太喜欢有反派魅力的人啦。
“没关系的,羂索,我会陪着你的。”
可能是激素使然——又或者是美色当前我非君子无法坐怀不乱——但至少我是这么想的,我就这么做了。
我在他的眉间落下一吻。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只是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时光荏苒,副本之间1000年的跨度太久了,他再也不能跟我行走在阳光下,我也因为别人不再能遵守自己的承诺,只有他还在信那个1000多年前,我无心许下的诺言。
那是背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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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昏昏欲睡的我感受到怀里人的动作,揉揉眼睛,仰头打了个哈欠。
“吵醒你了吗?”羂索从我怀中坐起身,面露愧疚。
“没事,本来也没睡着。”我摆摆手,“你饿了吗?我去给你找点东西吃?”
羂索摇了摇头,有些不自在地换了一个跪坐的姿势,面容逐渐严肃。我料想到他可能是要说正事了,就换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神情稍微认真了一点。
“他们现在在查了,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与其等着他们找上门,不如先下手为强。”
“跟上次一样吗?”
他点头了。
我的目光扫过他头上的缝合线:“那你对自己术式目前掌握到什么地步了?”
“换了一具身体的话,我的术式还可以用,对方的术式我也可以。”
“斯国一,靠这个完全可以苟到1000年后啊。”我海豹鼓掌。
“1000年后?”
“夸张啦夸张。”我熟练的开始吹彩虹屁,“羂索超厉害——”
羂索的嘴角有一瞬间的勾起,又马上被他压了下去:“谢谢夸奖。”
“实话实说而已。”
我钻进他的怀里。
“什么时候动手?”
“明日。”
我看了一眼大纲。
完了,我好像把羂索写成舔狗了。
可是大纲已经写完了,我这要怎么改。(纠结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