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在石桌上之后那段记忆我记得不是很清晰了。因为惊惧加上长时间被风吹着凉,我,从小没生过病的皮猴子,终于被风寒击倒了。
据说那天祖父在演武场对父亲进行过爱的教育之后,终于气顺了,想要找小孙女儿炫耀一下的,这才想起来,孩子还在林子里呢!
而这时,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祖母久久等不到人,差人来寻。
父亲和祖父在演武场,母亲和两个哥哥已经到了饭厅,独独缺了我。
母亲和祖母开始没太在意,以为我又是跟着祖父玩闹,待听得下人来报说老爷在演武场呆了大半天也没见着小小姐的时候,二位夫人是真的急了。
等到祖父想起我的时候,府里已经灯火通明的找了我好一阵儿了。
然后两厢一会和,终于找到了失踪近三个时辰的我。
而我当时已经哭的累晕过去了。
父亲把我抱回正院,想叫醒我用膳,结果怎么也叫不醒,一摸额头,滚烫!一大家子又急忙请太医的请太医,照顾我的照顾我。还有愧疚的被祖母连捶好几下也没躲的祖父,伸长脖子一直在外间往里看,却死活不好意思进来瞧瞧。
祖母这种连生孩子都要拼命保持仪态的人,对着祖父连翻好几个白眼,捶了几下不解气,又一把扭的祖父差点蹦起来。这才稍微顺了点气,理了理衣服走进里间看太医给我诊脉。
哦,这些事都是我那两个双胞胎哥哥一人一句当故事讲给我听的。当时我被苦药汁子灌得痛苦不堪,母亲又听太医的话,别说糖,连个腌梅子都不给我,只能听俩哥哥给我翻来覆去的讲故事。
都说病去如抽丝,我那场病足足熬了快两个月才算好彻底。
而这件事情的诱因,我后来也从其他渠道拼凑得出了结论,可再知道这件事情的渊源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闲听故事的心态了。
不过这个事倒是可以讲给各位听听的,因为这件事其实和我病中被封郡主其实差不多可以归类为一类事的。
当初说我追问父亲和圣祖皇帝关于状元的奏对。
具体对话内容已不可考,只大致过程就是,父亲求圣祖皇帝封个状元吧,不然老爹不认亲儿子了巴拉巴拉。
而圣祖皇帝哈哈一笑,说承安哪(我父亲名安字承安,都是圣祖皇帝取的),你爹的执念朕也听过,可你如今这功绩也不输状元了啊!怎么他还执着于状元呢?再说这也没有不科考就封状元的啊!
我父亲当时几乎就是耍赖了,直接给圣祖皇帝说,陛下您哪怕给用此次功绩兑换呢!好歹给封个状元称号就行,我和我爹立了军令状,不得状元不回家的!可我如今再走科举路的话,那得猴年马月才能回家啊?
圣祖皇帝一听这话,顿时严肃了,承安你视朕和朝廷为儿戏吗?功绩是如此轻易就能兑换的吗?
然后父亲一顿诡辩,圣祖皇帝再一再训斥,最后,基于父亲把怀孕的妻子无法进家门都搬出来了,圣祖皇帝只能“勉为其难”的给父亲封了个“状元”,相应的,原本应该封镇国公的爵位,降成了武安侯。
然后父亲奉圣旨回家,祖父捏着鼻子给不孝子开了大门。
我这一生病,把全家人吓坏了,眼看着我这病一直拖着也不好,然后祖父又有了不靠谱的主意,他准备给我请封个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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