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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赎:1:无奈的人们

侦探传奇

你和小王、陈警官一起对目前为止得到的线索。

这几个人的供词似乎有什么问题……

林春峰和李富贵说的时间对不上

侦探“李富贵和林春峰所说的时间对不上,他们之间肯定有一个人说的是错的。”

实习民警小王:“林春峰说李富贵喝完酒出来的时候是十点,李富贵却说他出来的时候是八点,差得也太多了。”

陈警官:“会不会是他们谁的手表坏了,他们两个都说自己看过手表。”

侦探“有可能,具体还要查。”

侦探“不过,陈警官,现在我想先去黄杰雄家看看。”

侦探“李富贵如此笃定是黄杰雄,他的嫌疑依然很大。”

陈警官:“我帮你申请搜查令,你去吧。”

陈警官:“现在李富贵提供证词证明黄杰雄有嫌疑,我也要正式通知铁路警方帮忙传讯黄杰雄。”

搜查令批下来后,你带着小王前往黄杰雄家。

实习民警小王:“我来之前做过功课,这是黄杰雄家的工厂家属楼。据说当年罐头厂收益很好的时候,上一任厂长建起来的。”

实习民警小王:“家属楼分为两房和三房,一层楼有四户。是给结婚的家属用的。隔壁还有一栋宿舍楼,专门提供给单身人士。黄杰雄家位于三楼。”

实习民警小王:“家属楼的产权归属工厂,不过上一任厂长在时曾说过,明年要对家属楼进行产权分配。”

实习民警小王:“据说只要干满多少年,或者达到某个职位级别,到时候就能用工龄和职位抵购房款。”

实习民警小王:“可惜这一切都随着上一任厂长黯然下台后一去不复返,而李富贵也在之后空降罐头厂进行企业改制。”

你们走进黄杰雄的家,这里一片狼藉,除了一些破旧不值钱的家具,其他都被搬得干二净。

屋内家具被凌乱地摆放着,客厅到卧室需要经过走廊。

实习民警小王:“啊……这里被弄得一团糟,估计难找到什么线索了,咱们该怎么办。”

侦探“不,至少我已经看到了一条线索。”

侦探“房屋的格局”

侦探“是这套房屋的格局,小王你走进主卧内,将房门关上后模拟打鼾的声音我听听。”

小王听从你的指示进入屋内,没一会就一头雾水地走了出来。

侦探“我刚才让你到屋内模拟黄杰雄打鼾的声音,在客厅确实听得到。但因为房屋格局的原因我在大厅看不到黄杰雄卧室的情况。”

侦探“不过这说明不了什么,我们再多看看。”

实习民警小王:“你这是跟我玩猜谜游戏啊!快把我急死了!”

侦探“破案本来就是一种猜谜游戏,凶手想尽办法逃避制裁,而我们则要千方百计抓住他们的作案手法。”

实习民警小王:“诶,我不知道我理解得对不对,或许按您的思路,黄杰雄有可能偷偷跑去找李富贵了?”

“有这个可能,你看,他的窗台上有一个朝内的脚印。虽然不重,但说明有人曾经从窗台的位置进来。或许在这个窗台下面还有其他窗台有脚印。”

小王和你从主卧的窗台探出头,但二楼的窗台摆放着一个土槽,上面种着大蒜苗。而一楼的窗台也没有出现脚印,但可以看到一楼窗台的边缘有一块明显的黑污,像似被什么印上去。

实习民警小王:“果然是从下面爬上来的!”

实习民警小王:“这下好了,这几个线索能得出一条结论!”

侦探“有人用脚前端踩着一楼窗台的边缘,爬到二楼后用同样的方法踩在这个土槽的旁边的土槽,然后 再爬上来这里,所以三楼的窗台上有一个带土的脚印。”

实习民警小王:“但这最多只能说有人这么做过,哪怕是黄杰雄这么做的,也不一定是在昨天吧?”

侦探“我猜是近期发生的,不过我需要验证一下这个二楼的住户什么时候放的土槽。小王,你可以去问一下二楼的住户。”

小王急忙下楼询问,你则环视着这个屋子。或许这户人家过去的生活比许多人要幸福,但不幸往往又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连叹息的时间都没有。

实习民警小王:“我问到了,那天晚上楼下的大婶就听到楼上乱糟糟的,不过她也知道黄杰雄家的情况,还上楼敬了一杯黄杰雄的爸爸。”

实习民警小王:“至于蒜苗,她说是两天前种的,还问你要不要抓一把回去。”

侦探“替我谢谢大婶,不过我还要找找有没有其他东西。”

实习民警小王:“我们东西都翻遍了,还要搜什么?”

侦探“再找找这里有没有暗格之类的地方。”

侦探“家庭情况一般的人没有办法置办类似保险柜之类的东西,有时候他们会在家里设个暗格放东西。”

侦探“当然不是那种密室之类的地方,应该是很小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侦探“这种情况在农村旧屋也比较常见,前几天不是新闻还爆出来有个小伙子收拾自己祖屋的时候发现了十几个银元吗?”

侦探“特别是卧室、厨房、卫生间这些地方,你去搜厨房和卫生间,我搜两间卧室。”

你们在客卧地板下找到了一个被藏起来的收录音机。

实习民警小王:“哇,还真的有东西藏起来,这款磁带播放器可贵呢,我一直舍不得买。”

侦探“这些也作为证物先收起来吧。”

侦探“算算时间,铁路警察应该把黄杰雄送到了,我们去找陈警官汇合,见见黄杰雄吧。”

你们带着物证走出黄杰雄家。

侦探“小王,你摩托车停在哪里?”

侦探“小王?小王?”

你喊小王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你扭头一看,他正聚精会神看着一只狗。

侦探“小王,怎么了?”

实习民警小王:“侦探,你看,那个狗嘴里叼着的东西好奇怪。”

你顺着小王的视线,看到一只土狗叼着个东西在刨坑。

小王向前走去,土狗看到小王靠近,警惕地咧着嘴冲小王叫唤两声。没想到小王身体前倾,也对着土狗低吼一声。

一人一狗僵持了一会,土狗丢下嘴里的东西,呜咽着跑远了。

实习民警小王:“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居然是个磁带。不过这磁带有点变形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侦探“你这眼睛尖的不比那些积年的警察差,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这个磁带有大用。我们带回去让技术人员修复一下”

小王被你夸的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他挠了挠头笑了一下,然后跑去将摩托车开过来。

侦探“所以现在的情况说明,黄杰雄的作案可能是存在的,至少昨天晚上他的不在场证明并不充分。”

实习民警小王:“但是按照我们所知道的,一个是时间不对。即使时间对了,李富贵散伙的时间无法确定,而黄杰雄家到案发地点需要半小时,按照他工友的说法,哪怕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也要卡得非常死,这一切太多说不过去的问题了。”

侦探“所以我们需要慢慢的破开迷雾,看清里面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而破开迷雾需要我们寻找到切实的证据,合理地去推断。就跟拼图一样,一块块拼凑起来。”

侦探“这样吧,我去找陈警官,看看那里有什么线索没有。顺便把我们搜集到的线索和他对一下。你在这里再找找看,看能有什么新发现。”

你来到了派出所。

陈警官:“你那边情况如何?兜兜转转,黄杰雄还是有嫌疑。嫌疑人这么多个,可怎么查!”

你和陈警官讲述了一下在黄杰雄家所发现的线索。他烦恼得抱怨了起来。

侦探“陈警官,莫不是还有什么新发现?”

陈警官:“是这样的,李富贵又醒了一次,我再仔细问他,可有些事情他说得非常含糊。我觉得他话里有问题,之前我处理厂里事情的时候,就听过李富贵的老婆背景不小,而且是个母大虫,平时在工厂,最大的领导不是李富贵,是他来巡视的老婆。我就说跟他老婆聊聊,他马上就怂了。”

侦探“该不会,他在外面有人了?”

陈警官:“被你猜中了,李富贵是要去找他的姘头,厂办会计的林琪琪。”

侦探“中途他去找过林琪琪?”

陈警官:“他说没有。”

陈警官:“我就先当没有了,具体还要等你们帮我去查证。另外,我打听到昨天晚上的酒局参与者,朱时。”

侦探“朱时?”

陈警官:“朱时是李富贵的酒友,平常一起吃吃喝喝的。”

陈警官:“按照李富贵的说法,这个供应商主动找上门推销的,这么好的机会他不想放过,就找朱时来作陪,打算在改制前,再赚一笔。”

侦探“看来我们下一步需要调查的人员有三个方向,一个是供应商,一个是林琪琪,朱时。”

实习民警小王:“什么事情?”

你将陈警官和你说的事情告知小王。

侦探“要麻烦你辛苦一下,去找找供应商、林琪琪、朱时的地址。”

实习民警小王:“我立刻就去!”

小王的办事效率非常高,一小时后,他就发讯息给你,让你去警察局。

侦探“朱时,怎么会在所里?”

实习民警小王:“说来凑巧,昨天晚上吃完饭,李富贵和那个供应商先走了,这个家伙也是贪心,他们几个把酒桌上的酒都喝完了才回去,结果回去后耍酒疯,在路边鬼哭狼嚎。”

实习民警小王:“刚好有一个家里的大人正在教孩子作业,被吵得受不了后对他吼了一句。朱时那时候一个不爽直接捡起砖头砸破他们家的窗户,那户人家被吓到后赶紧报警。当警察过去时他还在那家人楼下大骂,警察制服他时居然还敢反抗。”

实习民警小王:“不过这会他还在羁押室睡觉,估计等晚上才能醒,这喝得可真大。”

侦探“你和你师傅说一声,让人注意朱时酒醒的情况。”

实习民警小王:“好。对了侦探,供应商是外地人,我问过,他所谓的家是自己租的房子,可是当时给房东钱,和房东随便签了收据单,就留了个名字,也没其他什么信息。不过,林琪琪的住址我查到了。”

侦探“我们先去找林琪琪。”

不知道现在出现的这两个人,能否验证你的猜想。

你急匆匆和小王走出警察局,此时太阳已经西斜,一天就要这样过去,你不禁又加快了速度。

你清楚的知道,离案发时间越近,破案的可能性越高。

你来到了林琪琪家。

林琪琪:“你们有什么事?”

侦探“我们受派出所委托,调查李富贵伤害案,想问你几个问题。”

林琪琪:“我和李富贵不熟,你们找错人了。”

侦探“但李富贵可不是这样说的,能请问进去吗?我们问几个问题就行。”

你进入林琪琪家,这里并不是工厂宿舍,而是商品房。林琪琪家地板上有一男一女的鞋子、客厅柜子上摆满名贵化妆品,墙上面更是挂着昂贵的大彩电。

侦探“看来做会计很赚钱。”

林琪琪:“这和你没关系吧?有什么问题快点问,我一会还要做晚饭呢。”

侦探“行吧,那我问了,不过我想提醒你,我问的每一个问题都如实告知。因为李富贵那边也跟他们说得很清楚,我们过来只是做一个对照。想必你应该不希望李富贵的老婆来找你。”

侦探“李富贵上次来你这是什么时候?”

林琪琪:“三天前。”

侦探“这三天他没有联系过你或者给你什么暗示?”

林琪琪:“没有,平时他来找我都挺突然的,每次顶着一身酒气的过来,臭都臭死了。每次闻到他酒味我就想吐。”

侦探“李富贵每次喝酒都会来找你?”

林琪琪:“对,他也知道自己喝酒味道冲,不敢回家被他家那位吼,只能跑我这里来,每次喝酒都跑我这里来。不过也就这阵子,过阵子估计就不会来了。”

侦探“为什么?”

林琪琪:“他有新欢了呗,我反正是个寡妇,哪里比得上那些年轻姑娘。现在拴着我不过是习惯而已,等哪天他对新欢放心了,估计也没我什么事了。”

侦探“昨天晚上七点之后,你都在哪里?”

林琪琪:“在家看电视,吃饭,睡觉。”

侦探“有没有人可以证明?”

林琪琪:“平时就我一个住这里,哪里来的人证明?”

侦探“或许不止一个人吧?”

林琪琪:“你什么意思?”

侦探“你家地板上有一男一女的鞋子、客厅柜子上摆满名贵化妆品,墙上面更是挂着昂贵的大彩电。”

侦探“家里应该还有一个人吧?或许他可以证明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林琪琪:“没……没人,就我一个。”

侦探“放心,你和别人,或者和李富贵如何,我不想问。只要确定一些信息就行。”

林琪琪:“……”

林琪琪:“对,是还有一个,不过刚刚你们敲门的时候翻窗跑了。他是谁我不方便说。”

侦探“你们昨天晚上都在一起?从几点开始?”

林琪琪:“昨天下班后不久他就过来了。我们待到刚刚。”

侦探“小王,把两双鞋子拓印下鞋印。”

林琪琪:“喂,你们拓什么呀,不会怀疑他吧,我跟你说,我早上有听说李富贵的事情,我知道你们怀疑什么。”

林琪琪:“但是不可能的,昨天我们两个一直呆在一起。而且,昨晚李富贵打电话过来说要来找我,我一直等着他。没想到没等来李富贵,等到了我喜欢的人。我本来想让他走的,可是李富贵后来又打电话来说,他要去厂里,不来了,我再三确认过李富贵不来,才放心让人待在我这。”

侦探“他几点打电话给你?”

林琪琪:“大概,大概十点左右吧。我当时心慌慌的,也没怎么注意时间。”

侦探“谢谢你的配合,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联系你。”

你回到了警察局。

陈警官:“你那边怎么样?”

侦探“不用急,我已经有头绪了,现在我们再确认几个信息就能将嫌疑人锁定。”

侦探“关于供货商那边,有没有回复?”

陈警官:“当地派出所已经派人去核实了,听说确实有一家这样的工厂,但具体到昨天宴请的人,还在进一步核实当中。”

侦探“那个叫朱时的醒了没有?”

陈警官:“现在估计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吧。”

你来到羁押室。

陈警官:“朱时,你的基本信息我们已经确认了,现在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如实告知。”

朱时:“行吧警官,你问吧,不就是砸了别人玻璃吗,我赔还不行?”

陈警官:“昨天晚上你与李富贵一起喝酒,在场的就你们三个?”

朱时:“啊,对啊,就我们三个,不过那供货商和李厂长说有事要谈,他们先走了,我一个人留下来喝。”

陈警官:“你们喝完酒几点钟?”

朱时:“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像李厂长,有钱买名贵手表。”

侦探“李厂长走的时候是几点?或者距离你们喝完有多久?”

朱时:“你问我,我问谁?我跟兄弟几个喝酒难道还看时间?我们时间可没那么金贵,你说是不是,陈警官?”

侦探“老实点!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调查过你的关系。李富贵今天被人打了,现在委托我们做调查,你要是不想出去以后看李富贵的臭脸,最好认真想一下。”

朱时:“李厂长被打了?是谁,哪个不要命的!”

侦探“你只需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好好想想!”

朱时:“我……我……我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我当时喝酒了,昨晚醉得很,我还跟李富贵一起醉到睡过去。供应商给我们喝茅台,茅台你知道吗?那酒劲上头得很!喝得我和李厂长都醉到睡。”

侦探“睡过去?”

侦探“朱时这个案件是几点报案的?”

陈警官:“是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时候。”

朱时:“啊?快十一点?不可能吧,我……我猜,李厂长和他走的时候,刚好是八点钟不到。反正,我……我出来我看时钟是差不多九点,我走那么一小段路我走了两个小时,不大对把,我醉成这样了?”

侦探“!!!”

陈警官:“!!!”

侦探“你确定?要想清楚了再说。”

朱时:“我当然清楚了,我回家的路我要走多久,我能不清楚吗?难道……我真的醉成这样?”

你拿起一张草纸,匆匆画了几笔。后递给陈警官,陈警官看完后匆匆拿着草纸离去。

侦探“昨天的供货商为什么请你们喝酒,你知道吗?”

朱时:“我知道啊,不就是想给李厂长供货嘛。这个供货商好说话,哪像之前那个宋奇,居然连一半都不肯……”

朱时:“都不肯打折,一点便宜不给,大家都是卖货,买谁不是买。你看他昨天请我们吃饭,酒都上茅台,这才叫诚意。”

侦探“你倒是只惦记着酒了。”

朱时:“那可不,要不是喝那酒,我昨个儿也不会睡那么久。好酒就是好酒,我醒来以后,头也不会疼。”

你又询问了朱时几个问题,见没有有用的线索后,跟陈警官说了这个情况。

陈警官:“朱时和李富贵都醉了,说事情也都迷迷糊糊的不确定,看来还是要找供货商聊聊。”

侦探“他是外地人所留的信息不多。”

陈警官:“是啊,现在除非他自己过来,否则要找他,要等核实他身份,还得好久。不过根据朱时和李富贵的口供,这个人外地来的,也没和李富贵有仇,他也没什么嫌疑。”

陈警官:“你觉得现在最大的嫌疑人是谁?”

侦探“黄杰雄有作案动机,又有作案时间,同时他常年再外工地打工,对于帐篷钉等工具应该也熟练掌握,之前一直没有怀疑黄杰雄,是因为黄杰雄的时间对不上,但如果时间是错的……”

侦探“你记得吗,黄杰雄常年在外地工作,如果他回来后看到老婆这个样子,又勘察过地形,寻找在外地的朋友来帮忙,你觉得可能吗?再一个,这个案子进行的邪教仪式,在此之前我们城市并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案件。所以只能是外来的人员带来的,而黄杰雄 或者他同伙符合这一特征。”

陈警官:“确实。刚刚朱时说八点不到就散伙,我就知道有问题,现在进一步确认了这个供货商应该是共犯,甚至是主犯。”

侦探“我们现在可以一边抓紧时间去搜索罪犯的作案工具,一边诈一诈黄杰雄,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信息。现在只能锁定黄杰雄,但对于假冒供货商的人我们一点信息都没有,如果真要抓人,时间越快越好。”

陈警官:“但是如果我们没有诈成功黄杰雄,反而会让他提高警惕,如果继续找不到作案工具,我们工作就被动了。”

侦探“没事,我已经知道作案手法了,现在就差作案工具,现在黄杰雄不在现场,我们通过这种方式反而让他以为我们已经找到凶器。”

陈警官:“那我们试试吧!”

侦探“黄杰雄呢?他到了吗?”

陈警官:“我前脚刚将他送审讯室,后脚你就来了,我们一起去问吧。”

侦探“好。”

你转身准备去审讯室时,看到办公室旁边有几个人坐在那,他们惶恐不安。

侦探“这是?”

陈警官:“是黄杰雄的家人,硬要跟着来的。我想把他们安排到旅馆先休息一下,但是他们不放心黄杰雄,都坐在那儿呢。”

顺着陈警官的手,你看到几位坐在走廊上。两个老人一脸的憔悴和焦急,他们一边哄着孩子一边东张西望。

老人身边坐着一个打扮得整齐干净的女人,她看起来外貌柔美,但双眼无神。

她一直在低着头说话,你靠近她想听她说什么。但只有一句重复的话:不要……不要…

实习民警小王:“李富贵!这个人渣!!”

陈警官:“唉,走吧。这件案子结束后,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下黄杰雄老婆的案子。”

陈警官:“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我怕我退休后心都不宁啊。”

侦探“我会的,陈警官。”

你来到审讯室,看着坐在面前的黄杰雄。他身高大约一米八左右,身体壮硕。手上都是长时间做工而产生的厚茧,脸上饱经风霜。他木讷地盯着桌面,看到你们进来后,神情有一点紧张。

黄杰雄突然用力砸着桌面,他红着眼,鼻子喘着粗气,一颗泪落了下来。

陈警官连忙按住他。黄杰雄再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沉默着……哭着……

热心的陈警官上前安慰黄杰雄,并将他带出去见他的亲人。

实习民警小王:“侦探,我们这么积极的办李富贵案,真的有必要吗,如果一个两个还好说,但大部分的人都这样说,他李富贵得坏到什么程度?”

陈警官:“一人一责,一案一罚。”

陈警官:“小王,时间长了,这种事就见多了……我们是警察……查的是真相。”

实习民警小王:“我……暂时没办法接受。”

许是怕陈警官责怪,小王说完后立刻跑走。

陈警官:“唉,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

侦探“小王警官以后会懂你说的话的。”

陈警官:“有时候,我宁愿他不要懂……唉,算了,不说这个了。”

陈警官:“刚刚你们询问黄杰雄的时候,那个供货商主动来派出所配合调查。”

陈警官:“那个供货商是云南来的,来这做生意后,在这租了个房子。他说昨天他做东,请李富贵到他那吃饭。”

陈警官:“李富贵七点到的,然后他和李富贵是八点多离开的。”

陈警官:“结束饭局后,供货商急着敲定合同,就和李富贵去厂里拿公章。他看到李富贵进入厂区后迟迟没有出来,就想进去找李富贵。”

陈警官:“可进去的时候,他说听到角落里传来喘息声。咳咳,是一男一女的喘息声…….”

陈警官:“他说以为是李富贵在外面做那档子事,就先回家里了。”

侦探“李富贵和我们没有提到这个。”

陈警官:“呵,他怎么会提。狗改不了吃屎,这种事,他敢说吗?”

你心中有疑惑,正想问时,小王一脸慌乱跑过来!

实习民警小王:“师傅!师傅!不知道谁传出了我们拘留黄杰雄,让厂子里的人直接炸了。”

实习民警小王:“他们现在纠集在一起,在门前抗议,说我们是黑恶势力保护伞,要我们释放黄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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