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塔尔,多哈,警长哈米德·伊斯梅尔正悠闲地坐在自己豪华办公室里,心里在不住盘算着,过几天就是感恩节了,应该给住在卡利顿一号的父母买一些比较贵重的礼物,当警长这么多年,自己手里应该是有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这些都是他平时在“帮助”别人解决问题后别人“感谢”他的,虽然可能不是对方乐意送的。不过,这个可是礼节,毕竟,这可是在自由民主的“自由国家”。警察虽然说是人民的公仆,但事实上,即使是仆人,有时候也需要得到额外的犒劳和奖励,虽然是自己主动要求获得的。
正当警长哈米德·伊斯梅尔畅想着自己的感恩节会多么的愉快,一位不速之客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当他看到是阿卜杜勒阿齐兹时,他变了脸色,只要这个家伙出现,多半又有事情要做了。
果然,是卡利顿社区隔壁的莱森社区爆发了一场巨大的火灾。
由于院子位于背阴处,所以爆炸出来的火焰,显得格外醒目。这一大股烈焰借着风势,霎时蔓延开来,火光冲霄。在被火光衬得一片狸红的天空中,可以看见有数十名火警不断喊叫。他们提着水桶,拿着灭火器,喊叫着,从四面八方奔行救火。
只是他们尽管卖力,但在滔天火势面前,就如杯水车薪一样没有多大效果。
火舌升腾跳跃,并随风扭曲延伸,渐渐有席卷整座院子的态势。
“救火,救火,快救火,别烧死人了!”周围围观的群众紧张地催促着火警抓紧时间救火救人,自己就站在一旁看热闹,仿佛他们就站在高高在上的道德最高点上。但是他们忘记了,当火灾发生的时候,他们全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一副模样,只有有人来做好事的时候,他们就会站在一旁指指点点。
在莱森路发生如此严重的火灾,仅仅只凭借着社区的一些消防火警,是远远不够的。于是社区里的警察手忙脚乱地拨打电话向首都警察局求救,请求支援。
“是中央警局吗?我们这里是莱森社区,发生重大的事故,请求支援,请多派一些警察和火警来帮忙,我们这里发生了巨大的火灾,单单只凭借我们几个社区火警是无法扑灭大火的!”
“警长,我们需要赶快支援莱森社区,那里发生了巨大的火灾!”阿卜杜勒阿齐兹警员紧急向自己的上司警长哈米德·伊斯梅尔报告。
只不过,警长哈米德·伊斯梅尔在听说了这个消息后,非但没有立刻派遣人员出动,反而慢悠悠地抽着高级雪茄。
“阿卜杜勒阿齐兹,你的报告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会召开会议作出决定的。”
“可是,警长,人命关天啊,这次的火灾特别的大,我们现在不是应该立刻派遣人员去救火吗?为什么你们还要召开会议呢?”阿卜杜勒阿齐兹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还要开会。
“阿卜杜勒阿齐兹,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莱森社区只是一个比较贫穷的社区,里面没有多少居民,而且绝大多数的重要人物都不住在那里,如果我们派遣大量人员去支援那里,我们会花费大量的人力财力,让社区警员干就可以了。而开会,只不过是一种用来掩饰事实的一种手段。开会的结果往往是没有任何结果。”警长哈米德·伊斯梅尔四处小心环顾后压低嗓音告诉了阿卜杜勒阿齐兹。
“可是……”阿卜杜勒阿齐兹还想辩解一下。
“没有什么可是,你知道我们警察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吗?”警长哈米德·伊斯梅尔静静地盯着阿卜杜勒阿齐兹。
“保护人民?服务人民?”阿卜杜勒阿齐兹非常迷茫。
“不,是让人民感受到自己好似受到了保护和服务。就这样了。”警长哈米德·伊斯梅尔咧嘴大笑。
由于没有绝对人手的压制,火焰似乎是燎原的星星般腾升。浓烟中还徐徐吹来几阵山风,把火势撩得更高更远。火势,在短短的五分钟时间,仿佛海里面卷起的浪潮一样。不可抑制,汹涌澎湃,连远处围观的群众都能感觉到窒息。不久,在这场大火几乎烧毁了一切的物品后,终于停了……
第二天,首都中央警察局。
“对了,阿卜杜勒阿齐兹,今天失火的是哪一家啊,我想肯定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人家,肯定不是我家,也起码不是领导家或者有钱人的家。”哈米德·伊斯梅尔警长满不在乎地询问着负责火灾案子的警官阿卜杜勒阿齐兹。
阿卜杜勒阿齐兹立刻一脸尊敬地向自己的上司汇报:“嗯,是的,警官,您的判断非常正确,只是一个普通家庭,这次火灾也只有两个老人去世。要不是您的判断,我们估计又要花上好多的精力和时间!这次失火的地点,是莱森路七十七号,不过里面没有一个人,应该是意外起火。不过由于火势太大,导致火灾殃及了旁边卡利顿社区一号,导致两位孤寡老人死亡,据说我们已经在调查和联系他们的亲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