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像丢垃圾似的丢掉怀中的人儿。
风轻遇一个鲤鱼翻身,稳稳落地。
“南司夜零,你发什么疯。”
一眨眼的个功夫已经穿好了衣服,以灵力冲开窗户,冷声道:
“冥二。”
一直观望着动静的冥二暗道一声不好。
“主上。”
“本主记得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打扰。”
上位者的威压传来,冥二单膝跪地:
“属下知错。风小姐,请回吧。”
“你——南司夜零。”
不知是什么心情,风轻遇心中如同一团纷乱的毛线,无数个声音在她脑海中争吵。
“算我错了。”
既然他无情,她又何必舔着脸。本来她就没打算在这个大陆上能有朋友,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能回到拜月族了,那时,这里的一切都将是镜花水月,云中过客。
既然如此,也好,也好。
果断收拾了行礼,连夜赶路,她风轻遇从来就不是拖泥带水的女子。
半夜客栈皆已闭门,风轻遇转了几圈也没见着一家开着的客栈。遥遥望去,北城这时候还能开门营业的也只有一处了。
花想容,北城最大的最豪华的风流场所,来往皆是达官贵人。
浓郁的花香冲鼻,风轻遇蹙了眉头,将就一晚吧,总比风餐露宿要好。
“呦,这么美的人儿,可是妈妈新请来的姑娘。”
一个肥头大耳,肚皮流油的中年男子色眯眯的看着风轻遇。嘴上说着,手上却不敢有动作。
花想容的姑娘金贵,卖艺不卖身,曾经有个不长脸的人,招惹了花香容的姑娘,第二天就在家中暴毙而亡。
据说死相极其难看,肠子流了一地,从此便再没人敢招惹花想容的姑娘了。
“姑娘莫不是来错了地儿,进错了门。”
花月仙只觉得眼前一亮,肌肤胜雪,双目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这女子立于喧嚣风流之地,周身却不染一丝尘埃,显然不是来自荐枕席。
“我看妈妈印堂发黑,最近一定挺倒霉吧。”
“你怎么知道?”花月仙惊讶万分,这女子从何得知。
花月仙这几日也不知怎的了,简直可以用倒霉透顶来形容。好端端走在平路上也能把脚给崴了,睡觉翻身一个不留神摔下来,差点摔个头破血流,更厉害的是今儿喝水差点呛死了。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警告的看了一眼花月仙脖子上的小魂,继续道:“你知需知道,本姑娘有法子帮你解决就可以了。”
“姑娘后院说。”花月仙不敢耽搁,引着风轻遇到后院。
这后院倒是挺别致的。
“姑娘——”
“今儿个夜深了,我有些累了。”
花月是个人精,自然明白风轻遇所言之意。立刻吩咐了婢女准备了一间干净的屋子。
“委屈姑娘今儿个在这儿暂住一夜。”
“没关系,只要没人来打扰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