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白辞归在齐霄的帮助下已经恢复大半,脸色已不是那么苍白
周生辰进来时,白辞归正在写着今天是事情
周生辰“小白。”
白辞归见周生辰进来,心里一阵暖意,但又想到那句“人仙殊途”,她不禁酸涩
周生辰“你这是在……”
白辞归放下手中的笔,说道
白辞归“我在记录今天发生的事情。”
周生辰拿起那本已经写了大半的书,笑着弹了弹她的额头
白辞归一脸嗔怪
白辞归“干嘛啊?”
周生辰“写着些做什么,莫累着自己。”
周生辰“齐霄说你……”
周生辰还没说完,白辞归立马插进来
神色有些慌忙
白辞归“说我什么?”
周生辰“说你得了些风寒。”
周生辰“你这风寒来得急,所以咳了血。”
周生辰“要好生休息。”
听到这是白辞归才安心下来,幸好齐霄没有把那件事告诉他
白辞归拿过周生辰手里的书,说道
白辞归“以后你要是老了,不记得以前诸多事情,我就把这些都给你看。”
周生辰理了理白辞归的碎发,说道
周生辰“放心,我不会忘,有你的每一天我都不会忘记。”
—场面转换—
次日中午,白辞归和周生辰兴趣盎然,在庭院里散步
桓愈“夫人。”
桓愈“我琢磨着在招待他们几天,就找他们要报酬了。”
桓愈“对,夫人你猜对了,我就想要白姑娘的藏书。”
桓愈“今天那群小子跟白姑娘论道,竟论不过一个小姑娘。”
桓愈“听他们说白姑娘的藏书啊可是人间少有啊。”
可亭子里并没有回答声,只听见桓愈的自言自语,白辞归有些疑惑
白辞归“他夫人……”
周生辰“他夫人和他同岁,六岁相识。”
周生辰“长到十六岁成亲。”
周生辰想要再说什么 ,而亭子里的桓愈却开口了
桓愈“两年后叛军洗劫桓府,我们夫妻二人抛下所有。”
桓愈“带着珍藏古籍远避西北大漠。”
桓愈“她死在了大漠里。”
桓愈“而我至今活着。”
桓愈如此释然的说出伤心往事,确实让白辞归更为欣赏他,虽相识不足一月
白辞归刚想出言安慰,可话到嘴边说不出来,她自己都放不下,凭什么劝别人放下
桓愈“进来吧。”
白辞归走进去环顾一周确并无发现牌位,让她疑惑,他们凡间不是最幸这些,怎的这位夫人没有
桓愈“我夫人死前对我说。”
桓愈“桓愈你休想给我立什么牌位,我会日日在你身边,不会走。”
这番言论不由让白辞归想到了自己,紫宣死后,白辞归也是日日夜夜的找他,她不想离开他的身边
桓愈“我娘子就在此处。”
桓愈释然一笑,说道
桓愈“你们坐,我去给你们沏茶。″
桓愈刚走一步,白辞归突然开口
白辞归“能否让我看看先夫人的画像。”
桓愈愣了愣,有些不解
白辞归“只是想看看先夫人到底是何等仙姿,可让先生久久不能忘怀。”
白辞归为何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到底是她心中有一疑惑,如果真是这样就也能理解为何齐霄会在此处了
桓愈“好。”
桓愈“我夫人最是喜欢别人夸她,我稍后拿给你。”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