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直勾勾的看着魏无羡,开了口。
无关紧要的他她它蓝启仁:“我问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无羡笑了笑。
魏无羡“不是。”
无关紧要的他她它蓝启仁:“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魏无羡“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无关紧要的他她它“‘妖’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
魏无羡“好说。”
魏无羡顿了顿,指着兰室外的郁郁碧树,又开了口。
魏无羡“譬如一棵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修炼成精,化出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拦腰砍断只剩个死墩儿,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
无关紧要的他她它蓝启仁:“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魏无羡“屠夫。”
无关紧要的他她它蓝启仁:“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魏无羡“金星雪浪。”
无关紧要的他她它蓝启仁:“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魏无羡“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魏无羡对答如流,但薛荏提着心眼并不是因为前面的问题,接下来蓝先生要提的问题可是会造成魏无羡在蓝先生心中不学无术的印象,还会为了他多加几条家规来着。
蓝启仁冷哼一声,继续说。
无关紧要的他她它蓝启仁:“身为云梦江氏子弟,这些早都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再问你,今有一侩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魏无羡没答,把薛荏给急着了,有些紧张,面色红润,活像猴子屁股。
蓝启仁看了她一眼,薛荏便不敢动了,安安分分的坐在位置上。
蓝启仁冷哼一声,二话不说,看着薛荏。
无关紧要的他她它蓝启仁:“薛安辞,看你如此急迫,不如你替他答。”
薛荏暗骂一声自己,随后慢慢的站了起来,不过,她当时看的时候还是仔细了一下的,记不全而已,问题不大。
薛荏“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然后是灭绝?”
蓝启仁面色缓和了一些。
无关紧要的他她它蓝启仁:“勉强对了,坐罢。”
蓝启仁顿了顿,又把活力开向魏无羡。
无关紧要的他她它蓝启仁:“无论是修行还是为人,都需得这般扎扎实实。若是因为在自家降过几只不入流的山精鬼怪,有些虚名就自满骄傲、顽劣跳脱,迟早会自取其辱。”
魏无羡挑了挑眉,正欲开口,就见薛荏举了手,又站起来,一面向他使眼色一面问蓝启仁。
薛荏“蓝先生,依您方才言,那侩子手既父母妻儿俱全,又为何会七日无人收尸?”
蓝启仁皱了皱眉,这本是一个例子罢了,却没曾料到被这小辈钻了空子。
无关紧要的他她它蓝启仁:“……”
薛荏见他不开口,又问。
薛荏“那侩子手斩人本就是生活所迫,非自身意愿,又如何被那些怨灵找上门来?”
蓝启仁仍未言,倒是聂怀桑怕她太尴尬,开了口。
无关紧要的他她它聂怀桑:“那怨灵本就失了魂,生前多是做过坏事的,只会找杀他的人了呗。”
蓝启仁眉头松了下来,看着聂怀桑道了句话啊。
无关紧要的他她它蓝启仁:“未知全貌,不予评价。”
聂怀桑开了口就后悔了,生怕蓝老头找他小辫子,见他未追究,便松了口气。
无关紧要的他她它聂怀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