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里,这样应该这样!”在和东方末谈完话之后,天画便来到了百诺这里学习宫中礼仪,而东方末有事便没有跟来。
“唔,这样!”
“再下来一点”
“天画,等你到了宫中,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惹怒皇帝的,在后宫之中死罪或许风声会落到我们的耳朵里,其他刑法往往是当场执行,到时候……”
“哎呀,百诺我又不是温室里的骄花,宫里的刑罚再苦,也就是苦点,我这些年来训练,有多少不是逼到我身体极限的,何况五年前我们共同面临的,可是致命的威胁。”
“你这五年来,我觉得你又何尝比我们差呢?忙的最是你和东方末了。所以你便也不知那婉更衣对吧?”
“婉更衣是我们的人吗?”
“长老们都不舍得的。那是术星门,还在山下时,在宋婉婉更衣,十岁时救下的,据说当时那小丫头浑身是冰凉,还有好几处伤口,龙大哥和古哈想到小师妹,想着是个小师妹,积个福,她十岁记得以前的事情,很奇怪的是她不愿意回去,后来听说长老们想在宫里安插人手,又不舍得自己的族子,又担心旁的人不够忠心,她想着自己报恩的时候到了,便自荐去了那深宫。”
“一入深宫,想要再出来便难了吧?”
“何旨难,她们那一辈子几乎都要在宫里度过”
“若是我才不做这亏本买卖”
“可天画,他们就了她的命”
“他们是救了,可这条命不属于她了,不是吗?要不作为傀儡的活着,我宁愿一头撞死。”
“天画不可,口无遮拦”
“好啦好啦,居然这还没进宫呢!”
“天画,这和进不进宫没关系,这种不吉利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百诺,你怎么还信这种东西啊?你忘了吗?你曾经就被它害惨了。”
两人无言,天画深知戳中了百诺的伤心事
“唉,这臭东方说是给我买宵夜,怎么还不来?”
“东方末见过大长老长老们”
“起来吧!东方末,你有什么事吗?”大长老
“弟子不是一个会拐弯抹角的人,东方末只想问,您为何在五年前?让山上与山下再重新取得联系,让族子们,为一个君王开疆拓土,稳固王朝,如今不仅在朝廷中安插百诺,甚至在后宫之中都送入宋婉,并让天画去扶持。”
“东方末我知道你一定会发现意样,只是未想到如此之快,其实在当初罗刹•暗无,占领过我们的身体之后,我们便知道罗刹•暗无对人内心的控制是很厉害的,我们便向山下打听情报,得知如今天下动乱,人民苦不堪言,怨念很深,这对我们非常不利,我们这一辈,你们这一辈,罗刹•暗无还达不到那样的,雄厚的能量得以重生,可是万一五百年期限未到,他提前出封,而那时的斗龙战士还未出现或年龄尚小,那该如何?为谋一个万全之策,于是我们决定下山,早早平定去天下动乱之局。”
“那又为何让洛小熠那边扶持另一个王朝”
“一个王朝自然不能马上平定,这些战乱只有让多个足够强大的王朝先形成较为安定的局面,让人民生产之地免受战火纷飞。”
“可您要知道两个资产雄厚的王朝,必然相争,两国开战,所到之处必然寸草不生,而且两国地域如此之大,到时若以城池来算,那便是持续上百年的苦战。”
“这我才将洛小熠插了进去,到时你们里应外合,专心搞挎一个国家便是了。”
“可您未曾下山,不知天下……”
“够了,这里不需要你多言”霍金斯长老
“哼!弟子告退!”东方末也不久留行了,礼便急匆匆的走了,毕竟百诺那儿还有位祖宗等着他买宵夜呢!
买完东西,他远远便看见,百诺的房间亮着,天画在那里,学着端茶倒水洗衣刺绣,扶着百诺,低着头,其实下跪,学着用语
他看见女孩手上的绷带,身形的消瘦,她作为贴身侍女,睡的时间更少,想着那个曾经还要午睡的女孩,他有点担心,她能不能撑得住了?
“嗯,这臭东方,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来?!”
“来了来了,伺候你还这么多事情。”
“嗯,怎么都是水果呀?!”
“大晚上吃肉食,你不怕胖死吗?”
“切,本姑娘天生丽质,光吃不胖。”说着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水果
“天画你也小心点,别憋着”百诺看着也忍俊不禁的笑了“好啦,今晚就回去吧,你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到宫里不仅要多听多看,多做事,最好能能说会道,但也不要乱嚼舌根子,以免节外生枝。”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一个两个今天嘱咐的我头都要大了!”天画摆出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
“好了,天色太晚,劳烦东方末送天画一趟了”
“嗯,走吧,笨女人送你回莫林天门”
“我又不是小姑娘了,还要你送!”
说着却还是跟上了他
路上“笨女人万事小心,有什么事你不是学了百乐的术•报吗?告诉我,我能摆平。”
“你能?”
“我可是开国将军,论实权,皇帝说不定都不如我。”
“哦,那我只要抱紧你的大腿就可以,这辈子衣食无忧了咯。”
“可以啊!只要你讨得我的欢心皇宫里你横着走。”
“是嘛。那你这欢心怎么个讨法呀?”
“你猜。”月光下,隐隐之中,天画好像看到了,那个臭东方存了心思要逗自己,可她又甘愿入套。
“我猜是美色。”
东方末轻笑【这个男人真是巧夺天工啊!】天画心想
“主要是你怎么都有用!”
轻飘飘的一句话,蓝天画回味了好久,呆了好久,一直到她门口了,都没有反应过来。
“东方末,你……”
“早点睡吧,你明天大早……”微凉【真是的,都开春了,这嘴唇怎么还是这么凉。】
很快那一刹那,快到天画都没反应过来,天画亲完就跑。
这一晚,就像两个初尝禁果的孩子,担心而又甜蜜,或许两个人都担心吧!一个担心宫里侍卫如此繁多,一个担心另一个军功如此伟赫,自是会赏赐女人。
都不愿开口的两个人,都给了对方台阶下。
第二天进宫了,天画没有看到东方末【都不愿见我了吗?早知道昨天就该把话讲清楚的,不上不下的,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