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弗朗忍着麻药刚过的痉挛,一路狂奔到亚瑟家门前。
“亚蒂!”
[要如何]
“亚瑟!”
[才能说出]
“亚瑟柯克兰!”
[难以割舍的爱恋]
“谁啊!一大早扰人清梦!”宿醉后的头痛让亚瑟有些难以承受,开门见到那人一脸焦急又担忧。想骂人的话如鲠在喉,僵硬的靠着门框,莫名有些心跳紊乱。
一路忍痛到这里,弗朗西斯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喘着粗气看对方一脸复杂。一股莫名的怒气窜上心头,将对方打横抱起,不顾他挣扎再三,直到走进卧室将人轻轻放在有些混乱却舒适的床上。不等对方说一句话牢牢禁锢着亚瑟,搂着他的腰身,将头埋进那人颈间。
“别乱动,陪陪我。”
“你,你放开我!我才不想陪你睡在一张床上!”明明自己才是需要安慰的那一方,偏偏这人蛮横不讲理。
“我母亲去世了。没见到她最后一面,还没来得及跟她好好道歉,也没来得及好好报答她的养育之恩。就这么轻易地离开了。”亚瑟躺在床上头痛欲裂睡不着,知道身旁那人同样没睡着,便敞开了心扉。
“……抱歉,我不该任性让你陪我。我现在就走,需要我帮忙尽管来找我。”作势就要起床离开。
弗朗西斯心疼他,但他知道这时候需要私人空间,他宁愿自己多承担一点,也不愿被心爱之人讨厌,虽然那人已经够讨厌自己了。
“等等!谁,谁让你走了。你过来!”探手摸了摸弗朗西斯的额头,“你是不是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