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河在雪芊芊说话的过程中,雪清河的笑越来越深沉,越来越让人毛骨悚然,这些年,因为有宝贝女儿的原因,他喜欢把所有情绪都变成笑,免得吓到自己宝贝,但是他现在这个笑真的已经是要杀人的地步了。
雪芊芊雪芊芊带了一个有趣的消息,没有人骂她,也没有人欺负她,而是有人说:宁心榕是一个,被自己父亲乃至全家抛弃的可怜虫。
雪清河雪清河还是微笑的,他仰头,脖颈发出咔咔的声音,很吓人。
雪芊芊雪芊芊一点都不怕,甚至还“贴心”的想好了给那些人墓碑上面写什么了,就,为了帝国光明的未来牺牲好了。
远远的,被公主找人暴打的几个嚼舌根的垃圾正捂着脸呲牙咧嘴。
路人甲“嘶,那个狗娘养的小妮子,居然找人打我。”中年发福大腹便便的支系亲王雪鹰捂着脸斯哈抽气,整个人脸上青青紫紫。
路人乙“谁说不是呢。”雪鹰的妻子白孀捂着青了的腰也一脸怨气“害,谁不知道皇帝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要我说那个雪芊芊还不一定是宁心榕和谁生的呢。”这话明明是疑问句,却硬生生说成了肯定句,足以见得白孀的恶意。
路人甲雪鹰正要赞同的点头,一句话却突然卡在了嗓子里说不出来,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整个人变得僵硬起来。
路人乙“哦,我的冤家干什么啊?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吓人?”白孀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正吃着瓜子,没有半点名门望族的形象,可在雪鹰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同时,她也觉得了不对劲,于是也抖着嘴“怎么了?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呀!”
路人甲“陛……陛下!”等雪鹰终于找到了嘴,在他自己的感觉里就已经过去了一个漫长的世纪,他抖着手,抖着脚扑通跪在地上,身体抖得好像筛糠。
路人乙白孀闻言也回头,然后面无人色,半点没有刚才的跋扈的样子,紧接着彭彭磕头,因为她眼前不但有陛下,还有小公主。
雪清河收下隔在芊芊面前的魂力,没有让两个人的污言秽语伤了自己女儿的耳朵,雪清河让雪源玺带走了雪芊芊,然后对两个人鼓起掌来“两位真是能言善辩,这张嘴不用来打仗,真是可惜了。”
路人甲“陛下抬举我们了,我们就是猪油蒙了心,一时说错了话。”雪鹰擦了擦汗,他就是那种尸位素餐的代表,胸无大志,每天就能说点这种话来,让自己的心里愉快一点,要是上战场,他哪能活过一天呢?
路人乙“是啊陛下,我就是一个无知妇人,您就别和我计较了吧?”白孀也讨好的笑着“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雪清河“从来没有人教过朕要去原谅什么。”雪清河收手,魂力屏障消散,那血没有溅上他衣摆分毫,他依然是那么神圣。
路人甲“你就是恶鬼!”知道自己难逃一死,雪鹰也硬气起来,可惜他太弱了,最后的硬气也不痛不痒,还没等说完就被人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