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就不是你唯一的弟弟啦。”
chapter 15/
不出来什么世界很黑暗,人性很凉薄之类的话,只是觉得通过
这件事看清楚了很多事情。
此一贯哄着刘耀文的品牌和杂志现在巴不得赶紧解约,生怕祸水
映及到自己身上,翻脸比翻书还快。
汶也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互联网的威力,各种“知情人士”冒出来猜和解释一通,营销号把以前刘耀文和我们互动的视频翻出来瞎剪辑,文案就说:原来早有迹象表明刘耀文是同性恋。
粉丝脱粉回踩更不再少数,末了没有留下一句“刘耀文你真恶心”还算有情有义了。
我连医院都不敢去,一出门就有记者围上来采访,我能说什么,我的队友兼炮友和我的另外一位队友不清不楚?
刘耀文被飞总关在家里,手机也没收了,经常求着我给他看看网上的舆论。我当然是不会给他看的,治抑郁的药快吃完了,我没办法多给他一份。
马嘉祺在深夜下飞机,尽管如此机场仍然被堵的水泄不通。
我在微博上看见他被一群记者围着,机器掉下来能砸死三个人的那
度下,马嘉祺接过其中一个话筒,声音不算浑厚但是掷地有声。
不官怎么样,我相信耀文,他不会做出对不起组合和粉丝的事情。
元把话简递给工作人员,毫不拖泥带水,目不斜视的往前走,直到
上车。
我不得不服马嘉祺的心理素质。
看穿不揭穿,讨厌不翻脸,面带微笑却心有防备,嘴上不说却心 h 明,给自己留一份余地,给人留一份尊严,这就是马嘉祺和简元的共ん
之前马嘉祺不在,很多事情都得让丁程鑫去处理,他几乎天天睡
公司,但是毫无怨言。
他说:“耀文再怎么样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说过我是他亲哥哥,玲
不能放着他不管。”
我没有马嘉祺的气度,也没有丁程鑫的圣母心。
出于人类生来就有的占有欲,我和刘耀文待在一起的时候常常会生出一种厌恶,我一想到他和严浩翔,就会非常抵触他。哪怕他常常像只小狗一样问我,贺儿你怎么了呀,心情不好吗?
俄也无动于衷。
但是这种恶意都是一闪而过,很快被理智压下去。
至于严浩翔,他过着跟从前一样的生活,吃饭,睡觉,做音乐,偶尔跟我说两句荤话,跟刘耀文兄弟一样的处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真想把他解剖了看看他心是什么做的,会不会真的是违反科学依
据用石头做的。
宋亚轩天天给我打电话,说他想回来陪着我们,和我们一起渡过难关。
我跟他说:“你回来也好,正好解释一下,现在大家都在怀疑刘耀文的绯闻对象是你。”
宋亚轩也问过我知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骗他说,是酒场里一个陪
酒的男孩子。
张真源在外地很担心我们,他斩钉截铁地说:“这肯定是污蔑,飞总
可以找律师给耀文澄清啊,你们别气馁,我永远站在耀文这边。”
相,张哥,找不了律师,因为网上说打的大部分都是直的,我们
理亏。
县嘴上还是安慰他说:"会的,飞总一定会给耀文一个清白的,
軋祺一回来就径直去了公可,我在家闲得没事干,又不会俊刘探
亚浩翔那样打游戏,只好煲点物,让严浩翔给马嘉祺还有丁程鑫
过去。
亚浩翔走后,我收拾好厨房,突然觉得头特别晕,站都站不稳,于是
强忍着恶心走到沙发上躺着。
由于最近情绪特别低落,各种药不管三七二十一我都吃,副作用也格外严重。
我缩在沙发上,全然没注意到汗已经浸湿了衣服,没过多久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的。
可能是为了应景,天瞬间暗了下来,外面开始打雷,轰隆隆的,像世界末日一样。
马上要下大暴雨了。
这时候我居然还在想严浩翔离开的时候没有带伞,他该怎么回家。迷迷糊糊间我听见刘耀文急匆匆下楼梯的声音,他冲到我跟前,被吓得不清。
“贺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
我想起来他手机被没收了,而我手机没电关机了。会不会死啊,我想。
刘耀文拿了条毯子裹在我身上。
负儿,你不要害怕,我在这里,你不要害怕,我送你去医院。”现完他蹲下来,背对着我,捞着我的膝盖。
贺儿,自己能上来吗,我送你到医院去。”
外面电闪雷鸣,雨滴几乎是砸到地上。
我知道他和宋亚轩最怕这样的天气了。
刘耀文见我不出声还以为我晕过去了,使劲晃我的肩膀,恍惚间我的记忆重叠。
那个时候严浩翔刚回来,刘耀文只比我高一点,晃着我的肩膀,难过
地说:“以后我就不是你唯一的弟弟啦。”
画面像雾一样渐渐散去,我用力睁开眼睛,看着他因为我的醒来而
兴奋的不得了的小脸,心酸的不得了。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刘耀文。
他叫我搂着他的脖子,然后把我背起来,顺手在门边拿了把伞,像超人一样:“贺儿别害怕,我这就带你去医院,你再忍一会儿。”
我靠在他背上,点了点头,他的脊背很宽,比我宽多了,再也不是我
可以轻易抱起来的小孩了。
刘耀文冲到雨里,我打着伞,因为思维混乱,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贺儿,我以后跑出租给你买包。”
“贺儿,你是我最小的哥哥。”“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