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已经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美好的周末,但却被现实所打败,在吴世勋的威逼利诱下,时辞言更是回家就开始动笔写作业,时辞言的妈妈看见自家女儿这么努力,更是又端水又送水果的,要知道时辞言和余棠初可是“臭味相投”才玩到一起的
而反观余棠初回到家,不慌不忙的放下书包,上餐桌慢腾腾的吃完饭,才不紧不慢的回到房间写作业
余棠初爸妈常年在外,不怎么回家,家里只有她和她的嫂嫂还有一个刚上大班的侄儿子
她本就不喜欢她嫂嫂,因为她嫂嫂总喜欢给她下绊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羞辱她,而她那个侄儿子顽皮得很,撕她刚写好的作业,弄坏她的笔,悄悄溜进她的房间拿她的东西,可即便是这样,爸爸妈妈还是偏爱侄子
嫂嫂没有工作,在家做着家庭主妇,本来余棠初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可她明明看见她儿子撕自己作业,拿她东西,她却依然放纵他,任凭他做错事
每当余棠初跟妈妈提起这件事时,妈妈却总以他还小来推脱,总说大的要让小的,余棠初也不明白,明明错不在她
记得去年,那场毫无征兆的疫情席卷而来,让原本热热闹闹的年夜饭过得冷冷清清,那倒是一个特别的年,往年看到大街小巷,热闹非凡,到处都张罗着贴对联挂灯笼,去年偌大的街道,购置年货的人一双手都数得过来
去年,卖猪肉的赔了,卖口罩的却赚了,记得当时每家每户要等一周才能换来一个人外出采购
那天轮到她们家,嫂嫂出去买了很多零食和食物,疫情期间,家里物资都很紧缺,更别提什么零食了,作为没有零食活不了的余棠初更是忍了好久
可嫂嫂并没有把零食放在客厅,而是把零食藏于衣柜,后来被侄子在一天的时间内偷吃光了,她便怒气冲冲的打开余棠初的房间,指着她的鼻子道
嫂嫂“我衣柜里的零食是不是你偷吃掉的?”
嫂嫂“你知不知道现在出去一趟有多不容易?”
她质问的语气余棠初到现在都还记得,她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便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兴师问罪,愤怒的脸都涨红了
可在这之前,余棠初连她有没有出去购物,买了什么东西她都不知道,因为疫情没有办法开学,各个学校早就开始上网课,她每天都窝在房间里,上网课写作业,空余时间就看会儿小说追会儿剧,根本不在乎房间之外发生了什么
在疫情刚开始的时候,余棠初的零食箱里还有一大半的零食,她也没说自己一个人悄悄吃,她拿出来跟她还有侄子分享,可她倒好,她连包装都不给她看,还要诬陷她偷吃
余棠初“你怎么不问你儿子”
余棠初“谁让你只顾玩手机,让你给他拿纸擦嘴的时候,那满嘴的油是摆设啊”
余棠初本就是一个不愿和长辈过多交流的女娃,她觉得长辈的沟通方式总是千奇百怪,他们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的自己儿女的身上,他们判断果断,根本不在意儿女的解释
这也导致后期余棠初沉默寡言,不愿回家的原因之一
听见吵声,楼下做饭的哥哥系着围裙,拿着菜刀上了楼,另一只手上还挂着水珠
“怎么了这是?”
余棠初“自己问你媳妇”
余棠初轻瞥一眼憨厚老实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哥哥,把门关上,隔绝掉一切,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把自己摔在床上,门外女人尖锐的声音掩盖了手机上讲课的老师的声音
内心毫无波澜,只觉有些烦躁,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余棠初才开始不喜欢这个嫂嫂
——————
余棠初写完作业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听着耳机里均匀的呼吸声,余棠初嘴角扬了扬
知道余棠初今天要与作业大战一场,朴灿烈和她连着语音,也只是刚开始的时候交谈了几句,后来也没在打扰她写作业
本想着等余棠初写完,两人再腻歪的,可谁料作业看着不多,写起来却这么多,再加上余棠初写作业本来就慢,朴灿烈周末没什么安排,也不急着周五写,但知道余棠初写作业时,他也默默的从书包里拿出作业
他写作业时间宽裕,不像余棠初,周末两天都要去排练,空余时间要是想要休息,就必须把作业写完,所以写了没多久就上床准备睡觉了
余棠初按了静音,收拾好书包,整理好书桌,才上床睡觉,刚上床,就从耳机里传来朴灿烈拖泥带水的声音
朴灿烈“还没写完吗”
朴灿烈“都一点多了,明天再写吧”
迷糊带着倦意的嗓音,一字不差的钻进余棠初的耳朵,嘴角止不住上扬,关掉静音
余棠初“好”
余棠初“晚安,灿烈”
朴灿烈“晚安”
朴灿烈的倦意实在太明显,余棠初只听见了前面两个字,后面声音太小她没听清,但也不影响
在写作业的时候,余棠初就连连打哈切,所以她熄灭了屏幕后,翻了一个身就睡着了